第180頁 (第1/2页)

什麼海棠情節!這是可以說的嗎!

室內一地沉默,過了陣子葉睚才評價:「這條內幕太猛了,完全可以上熱搜,你是怎麼知道的?」

雖說上流社會沒有秘密,可這種隱秘的事會被瞞得死死的,你知道的只有別人想讓你知道的。

陸宵不以為意答:「之前在一家酒店當服務生,聽到裴朗的母親和妹妹抱怨。」

顧朝年懷疑陸宵兼職就是為了聽八卦!

馮遠聽出葉睚的言外之意:「這個料太猛了,有沒有小點兒的料?」

爆料裴朗和爆料裴蘊和不同,裴朗顯然是被家族嬌慣的孩子,不求有多大本事,不給家族惹禍便行,就算惹了禍也能擺平。

裴蘊和不一樣。

裴蘊和是裴家既定的繼承人,代表了裴家的臉面,如果把這件事曝出去,就不是小輩間的小打小鬧了,是向整個裴家宣戰。

大家為難之際,一直沒出聲的yuuko開口:「我知道點兒內幕。」

馮遠大跌眼鏡:「yuuko老師你也……」

「我沒幹服務生啦。」yuuko撫了撫衣袍,「是我酒吧里的服務生聽到的,說是裴朗把隔壁酒吧的男模當玩物,逼他們像狗一樣在地上爬,還拍視頻取樂。」

馮遠本來認為顧朝年罵人衝動了,聽到yuuko的爆料覺得罵得太對了,這是哪家的狗放出來了。

馮遠控制不住說:「我們可以臥底隔壁酒吧,把這件事曝出去,讓裴朗滾回燕城!」

「小孩子家的把戲。」病床邊的顧塵夜似是聽乏了,替少年掖好被子,「我愛人要休息,請你們先出去。」

什麼叫小孩子家的把戲???

馮遠聽得牙痒痒,雖然他們內部有矛盾,但顧塵夜絕對是最討厭那一個。

以前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罷了,現在和顧朝年在一起後,無時無刻不宣告主權,這還沒結婚呢!

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除了好脾氣的yuuko,全在想怎麼幹倒顧塵夜。

只是少年確實需要休息,一行人不情不願離開了,陸宵走到病床前囑咐一句。

「寶貝兒好好休息。」

馮遠對陸宵頗為好奇,這位從前被看好的外交官苗子,放著時薪上千的同聲傳譯不干,怎麼幹起了兼職?

他看著走出病房的陸宵問:「你去哪兒啊?」

「接了個酒會的活兒。」陸宵笑眯眯道,「一天三百塊。」

經過的陸峋冷哼一聲:「不務正業。」

「像你這樣循規蹈矩就很好?」陸宵似乎意有所指,「我喜歡什麼就爭取,失敗了也不留遺憾,你呢?」

陸峋望向病房裡的少年,不易察覺捏緊手:「不是只有爭取才叫喜歡,放手也沒什麼不好。」

陸宵輕笑一聲:「那你還放下一切過來?騙我可以,別把自己也騙了。」

「你以為你就很好嗎?」陸峋看著陸宵像在照鏡子,「一口一個寶貝兒,深情的話說得多了,誰會相信你的真心?」

陸宵的笑意戛然而止。

顧朝年沒在醫院待多久,下午便被抱回家了。

然後在家放縱了兩天。

他在網上看到遺憾沒能體驗十八歲的你之類的言論,認真想了想要是顧塵夜十八歲,他可能會被操死在床上。

顧朝年兩股顫顫走下床,看著穿衣鏡里的自己,不光是後面一片狼藉,往下的皮膚也被拍紅了,好些地方蹭破了皮。

他收回剛才的想法,不是可能會被操死在床上。

是一定會被操死在床上。

他其實可以多休息兩天,反正這兩天也沒有考試,然而抗議風紀委的事越演越烈,他著急想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顧朝年慢吞吞走到北門,一進學校就看到曹建激情演講:「六月是石楠花開花的季節,我們沐浴著石楠花的花香,為海城大的自由精神而奮鬥,我相信歷史會銘記今天,銘記這場石楠花革命!」

石楠花開花不是四五月嗎?

顧朝年直覺曹建在瞎編,可台下的人苦風紀委久矣,聽得那叫一個心潮澎湃,竟沒人指出這個問題。

他環顧了圈黑壓壓的人群,搞不好還真能推翻風紀委?

很快他知道自己想多了,他隨口喊了句風紀委來了,剛剛還鬥志昂揚的眾人,扔下曹建抱頭鼠竄。

就連曹建自己也跑了。

他趕忙叫住曹建:「沒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