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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戒指戴在脖子上好像也變成了習慣。
盛意沒有提出過把它戴到手上,江楚惟也不去逼迫他。
他們依舊維持著半隱秘的地下戀情,盛意在等一個可以讓他公開的契機。
「要乖乖在家等我,寶寶。」江楚惟蹭他臉頰,「我會儘快回來的。」
「好哦,快點回家。」盛意笑得很軟。
-
江楚惟走後,盛意在床上滾了幾個圈,心情說不上來的愉悅。
直到某隻重達十斤的豬無聲坐到了盛意的小臂上。
一隻骨架很大的狸花貓。
豬豬不知什麼時候偷溜進來了,無聲無息。盛意面無表情看著它,說:「我哪一天骨折了,肯定是你壓的。」
豬豬無辜地喵了一聲,把嘴上叼著的一片干葉子丟給他。
貓薄荷。
一定是江楚惟拿給豬豬玩的。
可豬豬很特別,它是一隻對貓薄荷無感的小貓。它最會使的一招,就是叼來各種東西討好盛意,其中它不喜歡的居多。
盛意把干葉子扔到地上,說:「拿走。」
豬豬十分有眼色地跳下床,吧唧吧唧把葉子吃掉了,鬍子和地上不可避免地留下碎屑。
它仰頭看著盛意叫喚,似乎在說這和拿走差不多。
本喵吃草都吃得很乾淨,是不是該獎勵一個罐罐。
盛意嘆了口氣,扯出一張紙巾給豬豬擦嘴,然後開始處理地上的貓薄荷碎屑。
豬豬跳上床頭櫃,滿眼不解地看盛意處理殘局。
放開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和江楚惟真正同居後,盛意好像揭開了一層膜般,奇妙地看明白了很多東西。
明明相處方式和過去一模一樣。
比如,粉絲說江楚惟有潔癖,盛意開始以為這是猜測,後來發現果然是真的。
江楚惟很愛乾淨。
只是這潔癖在和自己有關的方面完全失控。
除了他說過的床上種種,最多就是體現在豬豬身上。
連如此掉毛成精的愚蠢生物都沒有一點嫌棄,甚至接手了照顧豬豬的一切髒活累活。
如此來說,盛意的愛乾淨程度倒比江楚惟要重一點。
無論輕重與否,吃東西掉地上的行為,盛意都會以最快程度處理掉,與江楚惟無關。
「邋遢豬豬。」盛意罵它。
「喵!」可我只是一隻小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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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最後還是給豬豬開了個小罐頭。
——央不住豬豬一直叫。回國後帶它體檢,醫生說豬豬各項指標異常健康,飲食方面可以適當放開一點。
豬豬在外面沉浸大吃,盛意得以安心挑選等下要穿的衣服。
偌大的衣帽間裡,江楚惟和盛意的衣服完全混合在一起,徹底沒有了界限。
最嚴重的是襯衫,黑的白的尤其多,有好幾次,盛意醒來暈乎,穿上身的都是江楚惟的。
短袖衛衣之類的還好,因為盛意各種顏色都買,從紅到紫,五顏六色,和江楚惟的穿衣風格大相逕庭。
他挑了挑,拿出一件純黑色的衛衣,配上黑色的牛仔褲,還選了頂黑色的棒球帽。
如果粉絲來看,一定會大誇腿又長又直,骨肉勻稱,拽帥bkg之類的話。
很好,很酷。
盛意照著鏡子想。
牛仔褲是修身的,膝蓋處還有破洞,江楚惟不許他現在穿,害怕著涼。
盛意悄悄不聽。
反正他又不在。
盛意衝著鏡子一笑,穿上馬丁靴,俯身去摸豬豬的頭,一截白到晃眼的腰就這樣露了出來。
「爸爸去收拾東西,下午回來。」
是的,他準備去半山別墅那拿點東西。
江楚惟的平層里,他想要的東西已經拿過來了,就剩那棟別墅還沒有參與進搬家大業里。
他沒在那住太久,想拿的不多,應該很快,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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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著黑色的法拉利疾馳向別墅的方向。
三月雖說已算進入春季,但b市天氣反覆無常,估摸得再經歷一場倒春寒才能真正升溫。
路上不乏穿著薄羽絨服的行人。
盛意摸了下膝蓋,心中泛出些微心虛。
昨夜剛有一場降溫,前些天開得正盛的迎春此刻被霜打過,蔫蔫散落。
盛意看看路邊可憐的小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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