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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霍振庭要跟自己一起走,厲海自然也讓他穿回昨天那件短款皮衣外套。

倆人並肩出門,四隻腳還沒全跨出門檻,范籌就賤兮兮大呼小叫:「哎呦!探長儂這是認真談感情,情人衣裳配對穿,好騷氣的來!」

厲海往前走兩步,抬腳作勢要踢他屁股,范籌臉上假裝受到驚嚇,但口中嘻嘻哈哈笑不停,一溜煙往外跑。

厲海拉著霍振庭不方便追趕,勻速走在後面大聲呵斥:「阿拉超級認真!等下你小子別坐我車……阿拉要跟庭庭二人世界!」

范籌聞言撒開腿跑更快,到摩托車跟前直接飛身進斗,縮脖子收肩像只鱉一樣儘量讓自己跟座鬥合二為一,叫人摳都摳不出來。

厲海上前擠懟他兩句也只能作罷,畢竟光天化日之下,不好真的下狠手把自己跟班「摳」出來……再則怕萬一摳不出來,更丟人現眼。

於是今天霍振庭坐在厲海后座,厲海讓他抱緊自己腰身,車不停絕不能鬆手。

霍振庭乖乖照做,兩隻手繞到厲海肚子前面交握鎖死。

厲海給自己帶頭盔時猶豫了一下,他心想霍振庭早上剛發過燒,這會兒一吹風再給吹感冒了就不太好。

於是拍拍小傻子手背示意他鬆手,下車把霍振庭扣腦瓜頂的安全帽摘下來扔給范籌;然後把自己手裡這頂帶風鏡的全盔給他戴上。

霍振庭沒戴過這種把腦袋全部套進來的硬殼帽,緊張兩秒後愈發感覺新奇,用手指有節奏的輕敲盔殼,「嗒嗒嗒、嗒嗒」,邊敲邊對厲海傻笑。

厲海再次上車後,拉起霍振庭兩隻手塞自己外衣兜里保暖。

皮夾克衣兜靠前,雙手插在裡面差不多也一樣是抱他肚子上,倆人都暖和。

厲海彎腰從挎斗儲物袋裡掏出副防風鏡自己戴上,再次提醒:「坐好別亂動,抱緊我不要鬆手曉得伐?」

「庭庭曉得咯。」霍振庭收緊手臂,全神貫注把自己整個人貼在厲海後背上;但摩托車轟一聲起步時還是把他嚇出一聲驚呼:「哇!好厲害!」

厲海不由自主勾起嘴角,心說小傻子可真是傻得可愛。

三人一路風馳電掣到巡捕房門口,厲海讓范籌、霍振庭等在車上:「我進去簽個考勤就出來,等下先去霍宅給我達令取東西,你們等在這裡不要動。」

范籌咂舌規勸:「取東西不差一時半刻,你來都來了,就親自去審審那個陳記包子嘛!……就當順路。」

「哎呀,回頭看筆錄也一樣!」厲海一臉不耐煩朝范籌擺手,大步流星跑進接警大廳。

誰知那位陳記包子男老闆並沒被帶去審訊室問話,而是坐在厲海辦公桌旁邊,由一名職勤警員幫他記錄口供。

厲海進接警大廳簽到,不經意的一扭頭就跟坐他位置上的兩個人對上眼神。

正寫筆記的青年警員看見他立馬起身,要求交接工作:「厲探長您的案子,您來自己問吧。」

厲海感覺自己像闖空門的飛賊被屋主瓮中捉鱉,除非當場使出隱身術,否則只能就地「伏法」。

果然下一秒職勤警員就走過來,把筆錄夾塞厲海手裡:「說到他老婆娘家親友情況了,前面的內容儂再過一遍,以免有錯漏。」

厲海蹙眉咧嘴:「連娘家親友的情況都得問吶?」

警員:「他老婆跑路咯,不曉得躲哪裡去,肯定要了解全面一點,才好抓人。」

「哦。」厲海面無表情木訥點頭,磨磨蹭蹭回自己辦公桌跟前坐下,一邊翻前兩頁筆錄一邊隨口揀自己感興趣的問題問話:「陳本旺,你原本不知道商翠娥殺害槽美蓮的事情,對吧?」

陳記包子男老闆陳本旺潸然點頭:「是,俺原本啥也不知道。」

厲海:「你倆是夫妻,她半夜出去殺人,你真的不聞不問不知情?」

陳本旺唉聲嘆氣:「那天夜裡我倆從窗子裡看見有兩男一女扭打,翠娥要去拉架,我跟她說別多管閒事,但她不聽……她這人熱心腸,啥事看見了都想管一管,非去不可。

翠娥回來之後只說有兩個男的為霍大奶奶爭風吃醋,她一去就把人嚇跑了;接著她自己洗洗擦擦,換身乾淨衣裳就睡了。我也沒多問。」

厲海:「我昨天中午去霍宅遇見你們,為啥你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陳本旺支支吾吾:「因……」

厲海搶先替他說:「怕惹麻煩?」

陳老闆連忙點頭稱是。

厲海撇撇嘴繼續下個問題:「那時你還不知道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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