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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雙手握拳交叉護住頭臉、前胸,大喊一聲:「沒王法啦!」合身衝上去一腳踹進人牆。

與此同時厲海也已深感招架不住,放聲大喊:「祁所長!拘人可以!叫他們住手!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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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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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范籌都比你有錢

滬城司機被楚縣警員鎖起鐐銬強行拘走,他不停回頭尋找厲海身影,嘶聲力竭求助:「厲探長!嗯是冤枉的!嗯啥都沒做!」

厲海抱著自己半邊膀子跟范籌、霍振庭在後面追:「阿拉知道!阿拉會幫儂想辦法!」

活脫脫像一對突遭生離死別的苦命鴛鴦。

中年男司機活一輩子頭回受這麼大非難,面對冷漠的楚縣治安警、暴怒的縣民,他根本不曉得自己接下要面對怎樣局面。

嚴刑逼供?屈打成招?含冤頂罪?中年漢子越想越怕,一時間雙腿癱軟無力行走,整個人被警員架起來拖行。

他此刻舉目無親,唯一依靠就是滬城來的兩名警官:「厲探長!你不要走,千萬不要把我自己丟在這裡……」

後面一句聲音顫抖,是老實人面對絕望時,不知所措的哭求。

厲海扯著嗓子回應:「放心我不會走!你別害怕!我一定在楚縣把事情辦清楚,帶你一起回滬城!」

他們一直跟到治案所,眼看滬城司機被推進拘留房,厲海隔著鐵柵門又多安慰對方兩句,才帶上自己人去見治安所所長。

老所長不等厲海開口,就滿臉苦大仇深反口控訴:「厲探長,現在這件事擺明已經惹眾怒,大家肯定是要討個說法的。」

這回不等厲海開口,范籌先沒忍住嗆聲:「到底是討說法,還是合謀藏人!?」

老所長默默從抽屜里拿出個大菸斗,低頭「噹噹」聲敲桌腳磕菸灰:「現在整個巷子裡幾戶人家你們都搜遍了,還堅持咱們楚縣有人藏匿冀姝好?她一個嫁出去五六年的媳婦,藏她做什麼呢?」

厲海抬手示意范籌別做無謂爭執,沉住氣息對老所長道:「祁所長,冀姝好失蹤我已經找到一些線索。」

老所長面無表情反問:「什麼線索?說說看。」

厲海:「倒也不急。咱們還是先跟滬城那邊通電話,開個電話會議吧;既然是兩地的案子,先把信息同步起來。」

楚縣所長不以為然點頭:「好。等我先裝一鍋煙,抽兩口緩緩氣兒。」說著拿出個小鐵盒,不緊不慢捏菸絲往菸斗里按。

「好。」厲海看一眼腕錶:「正好到飯點兒了,阿拉也去外面吃點東西,緩緩神,一點鐘回來準時開會,成吧?」

老所長叼起菸斗含糊回應:「沒問題。」

厲海拉上一臉茫然的霍振庭往外走,范籌面色憤懣跟在他們身後。

三人離開治安所,在附近隨便找間飯館應付午飯。

楚縣十家食鋪有八家賣驢肉火燒,但這玩意嚼進嘴裡,早已沒了先前的香酥滋味。

只有霍振庭尚有食慾,等火燒上桌,輕車熟路拿油紙墊著抓起一個往嘴裡送。

厲海嘆氣,小聲對范籌說:「等下吃完我們去郵電局,先打個電話跟滬城聯繫一下。」

范籌訥訥點頭,滿腹鬱悶無處發泄,苦水在肚子裡轉了一圈又一圈,最終竟蘊出兩眼淚意。

他吸鼻子聲音被霍振庭聽見,小傻子扭頭詢問:「小范哥哥,你這裡是不是很疼呀?庭庭幫你吹吹好不好?」

范籌心裡難為情,不想叫人看見自己窩囊懦弱一面,頭垂得低低的,假裝聽不見霍振庭說話。

霍振庭這段時間身邊除了厲海,就是這位小范哥哥跟他相處多一點。

他把范籌當朋友,見對方難過,自己也十分難受。於是放下火燒伸手輕輕碰一下范籌剛才混戰中被人揍出紅印子的顴骨,嘬唇呼氣幫對方「治療」:「庭庭吹吹,疼疼飛飛。」

「幹什麼吶?大庭廣眾的丟不丟人吶?」厲海在旁邊小聲埋怨,見霍振庭不搭理他,乾脆上手扒拉人肩膀,把小傻子拽回自己這邊,給對方看自己泛紅淤血的嘴角:「儂瞧瞧……」

「呀!」這下小傻子更心疼了,趕忙也嘬唇給厲害哥哥來一段吹吹止痛訣。

霍振庭湊近厲海後發覺他嘴角不只淤血,還裂開條口子泌出血絲,小聲驚呼:「呀……流血了,吹吹也會疼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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