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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江:「對,只要大家看見走陰斷案所言不虛,接下來不管起哪塊地,都沒人可以再行推託。」

厲海長吁一口氣:「痛快啊!」

厲江伸手把他弟情不自禁架到桌面上的兩隻大腳扒拉下去:「你這什麼臭毛病?」

厲海訕兮兮收回雙腿:「拖這麼久終於有盼頭,好似一口氣憋半年,終於喘上來。」

他哥笑吟吟追問:「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嗯。」厲探長承認:「總之挺舒服吧……如果一切順利的話。」

厲江身體靠進椅背,仰頭看向霍振庭,喃聲慨嘆:「這口氣對苦主來說,何止是憋半年……那是一百多年吶。如果沒有霍公子,還不曉得要憋多久。」

霍振庭在厲海身後走來走去無所事事,發現厲江看自己才站定腳步,傻乎乎愣在原地囁嚅:「庭庭沒撒謊,庭庭真有寶寶了。」

厲江擰眉咂舌望向厲海:「你還能不能教他點兒正常的東西?」

「這個真不是我教的。」厲海哭笑不得轉過頭,伸手拉霍振庭胳膊:「達令,男人不能生寶寶,你牢記這一點好不好?」

霍振庭神情糾結得要死,支支吾吾申辯:「庭庭……庭庭要當女人。」

第125章 玉樹枝挑霸王花

厲江覷眼睇住傻子發窘:「好傢夥,連男女都不分了。」

「這有什麼?我小時候還想過長大做男人呢。」厲大奶奶端茶盤款步上樓,笑微微將新茶放厲江書桌上。

厲江坐直身體提杯呷一口,附和自己太太:「那倒也是的,少小兒童天真爛漫,誰還不能有個夢想呢。」

說完輕笑出聲,問自己老婆:「你怎還想過要做男人?」

厲大奶奶:「四五歲時和兄弟們一起上學,老師總和他們討論未來理想,卻不太搭理我們這些女孩子,所以總覺做男人方可成就一番了不起的事業。」

厲江左手往起抬一下,似乎想跟媳婦兒拉手,但因弟弟在跟前,又把手放回去,只一本正經微笑:「我看費爾斯通夫人說得很對,人生是自己的人生,按自己真實心意生活就好,不必去和別人比較,更沒必要強迫自己非要做出為難自己的改變。」

「大哥說得好,您跟大嫂慢慢聊,我帶庭庭回屋睡午覺去了。」厲海放下茶盞起身道別。

厲大奶奶轉身攔他:「阿海,你先去趟前院,剛才門房的人過來傳話,說藺小姐派司機來給霍公子送兩瓶香水並一張紙條,對方讓你去看一眼,要給藺小姐回話。」

厲海點頭:「好,這就去。」

厲江抬眼沖太太哂笑:「瞧我這兄弟多能耐,別人家公子玉樹發枝開桃花,他專開霸王花,真怕他哪天被大母狼叼去。」

厲二爺唉聲嘆氣卻無力反駁,蔫頭搭腦帶霍振庭去門口看「大母狼」給他傳什麼紙條。

厲海和戴齊天的婚事,是厲戴兩家「歷史遺留問題」,追根究底不怪厲海。

而藺宏遠這樣的「女土匪」,全滬城統共沒幾個,就這樣小概率孽緣都能叫他碰見,除了倒霉真不知道還能用什麼詞兒解析。

厲二爺到門口見來送東西的司機不禁一愣,對方竟然是上禮拜剛從巡捕房跳槽去青幫做事的小警員白立群。

「哎呦?換個地方混果然更有前途哈,這就開上大汽車了。」

白立群被厲海調侃,皮笑肉不笑輕扯嘴角:「托您的福。」

他把手裡兩瓶香水遞給厲海後又從衣兜里摸出張便簽紙,紙上用藍色走珠筆潦潦草草寫兩行字,說後天下午滬城飛車俱樂部有越野聚會,邀請厲海參加。

飛車俱樂部還有個名字叫飛車黨,是滬城一幫年輕人玩賽車的組織。

規模大、路子野,名頭響亮。

他們玩的當然不是汽車,一輛汽車動轍幾萬塊,普通人開不起,就算有錢人也養護得相當精貴。

飛車黨賽的是摩托車,聚會炸街時聲勢驚人,很招年輕人艷羨。

厲海上學的時候也參加摩托車俱樂部,一幫富貴子弟逢休必聚,找僻靜路段比賽或翻山越野,彼此切磋車技,很熱鬧也很熱血。

但畢業後大家各奔東西,俱樂部自然也就解散了。

平心而論,如果換個人約他,他是願意去的。

厲二爺和他的大摩托整天在街頭巷尾穿行,已經逐漸失去銳氣,他們都需要認真跑一跑了。

但厲海此刻只一臉淡漠的把便簽塞回白立群手中:「我最近案子多得很,忙不過來,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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