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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丞:不過我當年提過要求,只資助華人

君丞:我母親是華人,我父親是混血

杜瀾:那我還是有一些運氣的成分在

杜瀾:應該感謝當年的貸款中介,不過他們也收了我不少的手續費

杜瀾:如果當年我認識你,你直接給我簽字擔保,沒有中間商賺差價該多好

君丞:很多事情沒辦法非常理想

杜瀾:也是

杜瀾:泡咖啡,準備下午繼續幹活

普外手術特別多,他一周五天工作日,得有兩天半都在做手術,是個非常耗費力氣的活,很多時候他一天手術下來,做什麼的心情都沒了,只想在床上躺屍。

他今天的工作非常飽滿,上午看門診,下午做手術,除了中午吃飯喝咖啡的時間,一整天都很忙。

下午做了一台腸息肉手術,一台膽囊切除手術,忙完了換下手術服,才看到君丞又給他發了消息。

君丞:我明天出差

杜瀾:正好,你讓我歇歇

君丞:哦

不知道怎麼的,杜瀾好像看出了一種落寞的情緒,仿佛一個三十五歲高大健壯的男子在委屈……

不行,這個畫面太違和了,他難以想像君丞撒嬌賣萌委屈的樣子,有種猛男落淚的反差,不能細想。

其實他知道君丞大概什麼意思,可能是……想來個出差前夜的炮,那晚他能感覺到,君丞對他的身體很滿意,非常滿意。

其實他也很滿意,但是他覺得他們兩個都得歇歇,君丞的傷口最好不要再度崩裂,還是趁著這幾天養養比較好。

杜瀾主動說:你出差回來再約

君丞:嗯

大概是晚上八點多,杜瀾在外面吃完晚飯回家,看到君丞又給他發了條消息,是一張圖片,他點開後發現是浴室牙膏牙刷擺放的照片。

君丞問:你動的?

杜瀾毫無愧疚地回答:對

君丞:為什麼?

君丞:那晚不滿意?

也不能說不滿意,就是杜瀾覺得自己被睡而不是他睡別人,感覺虧了,再加上那晚他後來有喊停,君丞置之不理,繼續埋頭苦幹,這兩件事情加一起他有點小不滿,乾脆把明顯有強迫症的君丞擺放的刷牙洗漱用品弄亂,皮一下。

杜瀾:你現在剛發現?

他忽然發現了嘩點。

杜瀾:難道你昨晚沒洗漱,沒發現這件事情?

君丞:昨晚沒住這邊,在市區的公寓

杜瀾:房子真多:)

君丞:市區的房子裡你家不遠

杜瀾立刻說:下次約市區

君丞的大hoe在郊區一點的地方,占地特別大,他覺得放在古代怎麼著也是個公侯王孫的府邸。

有錢人的大hoe,等還完學費貸款,杜瀾也要買個。

君丞的出差,直到周五晚上才回來,上飛機前給他發了個消息:晚上九點飛機落地

杜瀾:話別說得太滿,小心飛機誤點

君丞:下了飛機去找你

杜瀾:哦

養精蓄銳了一周,杜瀾覺得他又能再戰。

然而他仿佛有烏鴉嘴屬性,一個小時後,君丞還是沒有上飛機。

晚上十點,杜瀾覺得君丞今晚大概不會回來,就洗漱換睡衣躺在床上打遊戲。

結果晚上十點半時,他收到君丞的消息:我下飛機

杜瀾:我換睡衣了

君丞:我去找你

杜瀾毫不猶豫地發了個地址,同時把門牌號給發了。

杜瀾目前是fellow,還沒升attendg,工資不算很高,還要還學費貸款,勉勉強強貸款買了個小公寓,暫時買不起hoe。

他本人懶得收拾屋子,小公寓地方也說不上小,百來平,卻被他擺得特別隨心所欲,客廳里滿都是亂扔的醫學書籍,臥室里也亂扔著衣服。

杜瀾掃了一眼,感覺這應該非常不符合君丞的審美,想收拾下,但又感覺無從收拾,他實在不擅長收納和整理。

沒辦法,只能讓君丞忍耐下了。

君丞是晚上十一點多到杜瀾家裡的,一進屋眉頭就皺得死緊。

杜瀾聳肩:「沒辦法,我就這習慣,你忍耐下,我家就這樣。」

君丞閉上眼睛,努力深呼吸了好幾次試圖忍耐,但這仿佛在挑戰他的底線,在他的底線上跳舞。

不行,他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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