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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時候他沒有別的辦法,除了努力彌補,那就是裝也要裝得如從前那樣清明仁德,絕不能晚節不保。

【然而,李白並沒有被自己寫的這些東西打倒,但他那狂傲的性格卻讓許多人不爽,於是他如同很多文人一樣,逐漸走向了遭讒見疏的道路。】

公元前317年,楚懷王十二年。

遭讒見疏,屈原最近也是一樣。

他原以為巨幕出了他就能成為一代賢臣帶著楚國走向成功。

事實似乎也在朝著他希望的方向發展,楚國變得富強,百姓有吃有穿,孩子們甚至都能讀書習字。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實現如此目標,那是他從前做夢也不敢想的,現在幾乎所有百姓都信他愛他,但這並沒有讓他安心,反而算是害了他。

他如今被架在火上,就像那什麼西漢的韓信一樣。

如今屈原能做的最正確的選擇就是放棄如今的事,歸隱山林,如李白心中所願,功成身退。

做到如此,已經夠了。

可是……可是他明明可以做得更好。

【像他這樣一個傲氣的人,如何能受得了這樣的委屈,他開始在《玉壺吟》和《翰林讀書言懷呈集賢諸學士》等作品中表達自己想要隱居的想法。】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的思想歷來為許多文人所推崇,李白也是一樣,他在這首詩中以此作為中心思想,表達自己想要隱居的心,但是這時候他更想要的還是「功成謝人間,從此一投釣。」】

公元744年,天寶三載。

隱居?

現在一聽到這兩個字,李隆基就一陣不舒服,隱居,隱什麼居?

都隱居了,誰來做事?

不管是李白還是王維,亦或是那些不識好歹的文人,都是些不負責任的人。

他們明知該如何做事,卻沒有人願意去做,他們都自命清高,等著他給他們一個機會,而到了他的面前又不好好地說,到底是何毛病?

可偏偏,沒了他們,大唐還真就不行,現在更是如此。

可是沒有回頭的路,以前他沒有重視他們,現在就只能是他去找他們,去主動重用他們。

這也沒什麼,只要一切能好起來。

他只要後世給自己一個明君稱號就可以了。

【「晨趨紫禁中,夕待金門詔。」首兩句自述處境,「金馬」指的是漢代的金馬門,這裡代指的翰林院,但是除了這個意思,這裡還有另一層含義,《漢書》中寫東方朔「待詔金馬門,稍得親近。」李白顯然是把自己比作了東方朔,當年東方朔被漢武帝認為是弄臣,並不重用。】

公元前113年,漢元鼎四年。

東方朔?

也沒有吧,劉徹想,自己……

似乎也是,東方朔在他心中的位置,與李白在唐玄宗心中的位置也差不太多,但還是不同的。

若是東方朔能說出什麼好的見解,他自然也會採用。

問題是東方朔平日裡就愛逗樂,那他自然要樂,這也不必裝吧?

他又不會因此而誤國。

雖然心中有些不安,但這麼安慰自己一通後劉徹便暫時把這股子不安給壓了下去。

還好幕中女子下一刻並沒有再說此事。

【「觀書散遺帙,探古窮至妙。」翻看以前留下來的殘卷,探尋古今奧妙,「片言茍會心,掩卷忽而笑。」只言詞組都能讓人會心一笑,這裡的放鬆其實是一種反襯,「青蠅易相點,白雪難同調。」他緊接著就說蒼蠅污染白玉實在輕而易舉,《陽春》和《白雪》卻始終難以找到同樣的音調,「本是疏散人,屢貽褊促誚。」「我」啊本來就是一個疏懶散漫的人,卻屢次遭到狹隘之人的嘲笑。】

公元697年,武則天神功元年。

陳子昂最討厭這樣的感覺。

沒人懂,還遭嘲笑,實在是如同吃下蒼蠅那般讓人噁心。

更別說蠅染白玉了。

【這裡說到的「青蠅易相點」一句還要從東方朔說起,東方朔在快要離世的時候還以《詩經》中的「營營青蠅,止於蕃。愷悌君子,無信讒言……」這樣的詩句規勸漢武帝不要聽信讒言。】

公元前113年,漢元鼎四年。

劉徹怔愣片刻,東方朔這樣規勸自己?

他方才就在猜測自己是否對東方朔的認識不足。

看了唐玄宗的這些事情,他總擔心自己也識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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