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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這篇詞論思路清晰,言辭犀利,足以見李清照學識淵博,而且她十分大膽,敢於直言,也並沒有讓自己的思想被輕易禁錮,這是值得當時很多女子學習的。】

第108章

李清照

要向李清照學習……

許多古代的女子都聽得雲裡霧裡,李清照的思想沒有被禁錮,意思是她們的思想被禁錮了嗎?

被誰禁錮了,思想還可以被禁錮嗎?

她們平日裡難道不是想思考什麼就思考什麼嗎?

扶月家中除她父母外,還有兄嫂、幼弟、以及不過半歲的侄子。

廂房內,錢氏嬌滴滴地問自己丈夫扶石,「相公,此言何意?」

扶石不耐地擺擺手,「隨便看看得了,想那麼多作甚?」

錢氏一想也是,他們兩夫妻如今日子過得不錯,又有孩子,她不過是沒讀過書,也無甚大礙,還想那其他的作甚,當樂子看看得了。

【從公元1107年一直到公元1118年,也就是從大觀元年開始,兩人在青州住了十年之久,這段時間兩人雖不富裕,但過得卻是十分悠閒,然而平靜的湖面也終有因風起而水波蕩漾的那一天。】

公元1107年,大觀元年。

趙明誠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他心中已經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可明明他平日裡待李清照是極好的,當不會負她才是。

再者,男子納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即便他納了妾,也不應該怪他。

更可況他本就不是重色重欲之人。

【在公元1118年,重和元年左右,趙明誠起復,重新有了做官的機會,但他並沒有帶上李清照,於是好幾年的時間裡兩人處於分居狀態,就是在這段時間,趙明誠或有「天台之遇」,也就是有了外遇。】

果不其然,女子開口說的便是這個。

趙明誠略一側頭視線落在李清照的身上,原本以為會看到李清照失魂落魄的樣子,誰知對方卻連姿勢都沒變一下。

料想中的生氣悲傷都沒有發生,趙明誠卻更心堵了。

他竟一時分不清李清照是否真的不在乎,根據他對對方的了解,她應該是在乎的才對。

但根據他的了解,她在乎便會直言。

一種無法掌控的無力感自趙明誠心中緩慢升起。

【但是這事情並非正史記載,我們也無法真正確定。】

趙明誠舒了一口氣。

這就是沒證據的事情是吧?

思及此,他不禁有些懊惱,他什麼也沒做,而且就算做了也不算錯,所以他到底在慌張什麼?

該不安的是李清照才是。

「夫人不要多想。」趙明誠自認為體貼地安撫了一句。

兩人隔得有些遠,趙明誠想伸手觸碰一下對方的肩膀也不能夠,只是李清照在看過來時扯了扯嘴角說:「你當知我心意的。」

【不過很多猜測都不是空穴來風,古代不納妾的男人確實很少,甚至有學者在探討李清照的詞風時,將她的詞風劃分為了三個階段,趙明誠「天台之遇」前為第一階段,趙明誠「天台之遇」後到李清照南渡之前為第二階段,李清照南渡之後為第三階段。】

李清照抿唇微微頷首,立馬又轉回了視線。

她不是不在乎,但是她知道這事情自己不在理,沒有鬧的理由。

至少,至少在大宋,趙明誠想要納妾她沒法攔著。

她一早便想好了,待幕中女子提及時要保持淡然,因為她也想起了女子說起自己再嫁之事惹趙明誠不快時自己的有多難辦。

只是,也笑不出來就是了。

【我們來看看這一段時期李清照的作品有什麼變化。】

【《鳳凰台上憶吹簫·香冷金猊》是李清照的離愁名篇,正是那個時候的作品,上片從環境渲染開始,「香冷金猊,被翻紅浪,起來慵自梳頭。」獅子形的香爐中,香灰已經冷盡了,床上的錦被有些亂,像是翻滾的紅浪,女主人公也已經起來了,正坐在鏡前懶懶地梳著頭。「任寶奩塵滿,日上簾鉤。」任憑那太陽升起,梳妝鏡匣布滿灰塵也不在意了。主打的就是一個慵懶。】

其實她平日裡也是如此的,趙明誠想。

因著有侍女伺候,寶奩塵滿是不大可能的。

他也知道有時候作詩寫詞並不會完全將事實寫出來,所以對這樣的詞句他並沒有多在意。

【「生怕離懷別苦,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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