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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744年,天寶三載。

這話聽著怪怪的,怎麼感覺不升官就不會回去似的?

許多人已經開始有些不喜王維這扭扭捏捏的樣子,怎麼比陶淵明還糾結呢?

陶淵明雖也心中糾結,可到底是堅定地醉心山水的,只不過是放不下自己的理想,可是人家沒有真的就變來變去的啊。

至少跟王維比,陶淵明的幾次出仕都算不得什麼了。

許多大大咧咧的人完全不懂他們這種心思。

想就想,不想就不想,幹嘛呀這是?

【有的時候嘴上越是否認著什麼,身體上卻又做出不一樣的行為,也就是人在很糾結的時候做出的事情,往往是他心中最想做的事情,至於嘴裡說的,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開個玩笑,否管男女都是一樣的,當言行不一致的時候,行為可能更能代表一個人的真實想法,或者說行為占了上風吧,所以這時候做官仍舊是王維心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想做官就該堅定一點啊!」有人批道。

他們是真看不上王維這般糾結。

但是也有些心思細膩的人就很理解王維陶淵明的想法。

人這一生,本來就是一步錯步步錯,走任何的一步都應該小心翼翼。

於是就有許多地方的兩波人吵了起來。

孰不知人有不同的性格,其做出來的行為自然就不同了。

然而這些人終究沒能吵得太久,幕中女子還在往下說呢。

【王維在唐朝可能真的是一個交際花一般的人物,認識的好友不知多少,雖然這裡面或許也是跟李白的好友一樣都是些酒肉朋友,就是並不能共患難的,但是王維因為比較會說話,至少從表面上來說,我覺得他的狀況可能會好一點。】

公元744年,天寶三載。

李白覺得自己越來越不仙了。

他聽到這話都忍不住地笑了,怎麼哪哪都是問題?

偏偏這幕中女子說的他還完全不能反駁。

杜甫見他笑先是一頓,隨即也跟著笑起來,倒是把老柳給看懵了。

「這是笑什麼呢?」

李白又是一笑,舉杯敬老柳,「無事,笑這二人痴罷了。」

「誒,哪有的事,人這一生啊,多數時候還是和這些酒肉朋友打交道的,哪有那麼多能共患難的?我家孫子說了,這古人說『君子之交淡如水』啊!」

老柳這麼一說倒是讓兩人愣了愣,連連稱是飲酒不提。

【這一年,他寫了《送邱為落第歸江東》、《和僕射晉公扈從溫湯》、《送綦毋校書棄官還江東》等詩,第二年,公元743年,天寶二年,他又與王昌齡、王縉、裴迪等人一同遊玩賦詩。】

【這其中,王昌齡就不用說了,咱們都很熟悉,王縉,是王維的弟弟,官至宰相,而裴迪,和王維的關係很好,在王維住在輞川期間,和裴迪有許多的贈答詩。】

【輞川別業曾經是宋之問在藍田的別墅,公元744年,天寶三載,王維得到了這個地方就開始修繕,而後一直到安史之亂前夕,他都時常住在這裡。】

公元697年,武則天神功元年。

杜審言一頓,宋之問?

他何時在終南山有住所了?

說起來自己倒是可以去終南山找個地方住。

如今女皇看似重用他,實則對他防備得緊,偏偏他想退卻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可這後世這麼多晚輩都選擇隱居,若自己退居終南山,或許能得同意。

杜審言知道自己在朝堂上不會有太大的建樹了,要想保全自己,這或許還是個不錯的法子。

【也就是說從公元744年一直到公元756年,王維就是長安城和輞川別業兩頭跑,中間有一段時間長住,在他母親離世的那段時間是在這裡守孝三年。】

公元744年,天寶三載。

母親離世?

王維蹙眉,他最怕的就是聽到這些。

雖說他早知道人就是向死而生,他對已經逝去的人心中也已經想開了。

可是生自己養自己的如今還能時不時地同自己說話的母親,這還是很難叫他接受。

【他寫給裴迪的詩並不太好考究時間,但大概都是在這個時間段,咱們一起來看看,和好友相處的王維是什麼樣的,但是首先簡單了解一下裴迪吧,裴迪也是官員,也是山水田園派詩人,也受陶淵明和謝靈運的影響很大,也是來自山西,和王維算老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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