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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按照這個進度,一個月之後出院就已經可以恢復的差不多了。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楓眠搖搖頭,不願意回應。

馳明舟正打算再說點什麼,結果走廊里一陣嘈雜。

馳明舟眉頭輕皺,起身走出病房門外,結果一抬眼,就看見了幾個熟人。

老夫人哼哼呀呀的躺在病床上,嘴裡說著含糊不清的胡話,馳雲晟與馳辰跟著,一同要回到病房裡,兩人皆是眉宇間帶著愁色。

馳明舟的面上沒有半點波動,看了一會兒收回視線,打算回到房間裡。

真巧,竟然會在同一家醫院。

他正打算抬腳回到病房,結果身後馳雲晟的聲音驟然響起,帶著怒意,「馳明舟!」

馳明舟頓住腳步,淡淡回眸看去,不冷不熱的盯著出聲叫他的人。

這一年他都沒有和老宅的人聯繫,馳雲晟如今已經從輪椅上下來,看著步子根本看不出有一丁點彆扭,看來這一年恢復的不錯。

馳雲晟大步來到這邊,馳明舟反手將病房的門關嚴,擋在門口的位置。

馳明舟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他,「你有事?」

馳雲晟的鬢間已經添了白髮,看來這一年並不好過。

他對著馳明舟怒道,「你這些天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母親出事了?公司找不到你,打電話也不接,你一個做小輩的,還有小輩的樣子嗎?!」

一肚子的火氣,他迫於找一個發泄口。

老夫人每個月都會去一次寺廟,然而就在上幾天,回來之後再次心神不寧,整天瘋瘋癲癲的說著秦藝回來索命之類的鬼話,嚇得一家人都不得安寧,她與老爺子大吵一架,老爺子罵她有病,老夫人氣得渾身抽搐。

兩人之間的彆扭已經好幾十年,一直在分房睡,結果就在吵架的當晚,一向注重養生,最心疼自己那條命的老夫人,竟然一改常態的直接跳樓,從四樓摔下去,進了重症監護室。

老夫人年歲已高,這無疑是要命的,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但是人也廢了,摔成了癱瘓,以後只能臥床,大腦受傷,口不能言。

馳雲晟不敢對老爺子說什麼,他只能將一切的原因歸咎到秦藝的身上。

老夫人出事之前炫耀似的告訴他們,說自己如何將馳明舟的房子燒了,說馳明舟的小情人從樓上摔下去,被救護車拉走了,說的時候春風得意,一副出了一口惡氣的模樣,然而沒過幾天就出了這事,他沒辦法不將這一切串聯起來。

他不覺得這是惡有惡報,他只認為這是那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死也不讓人消停,一對討債的母子,讓他們一家都雞犬不寧!

死人無法追究,就只能來找活人。

他努力想在馳明舟面前立起自己兄長的威嚴,但是在馳明舟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她像是一隻跳樑小丑一樣可笑。

馳明舟淡淡道,「那是你媽,生病了你一個兒子照顧是應該的,如果是葬禮,作為親戚,我會出面。」

馳雲晟瞬間怒了,目眥欲裂,抬手就要與馳明舟打起來,馳辰正好這時候出來,看見這一幕緊忙阻攔,「爸!這是醫院!」

馳家老夫人跳樓,這件事已經被好多人盯上了,都等著看笑話呢,這時候馳雲晟與馳明舟在醫院裡大打出手,無疑是給馳家丟臉。

馳辰勸道,「爸,你過去陪奶奶,我有好多事弄不明白。」

老夫人臥床不能自理,已經痴傻。

馳雲晟聽見這話,牙根緊咬,冷哼一聲,轉頭回了病房。

馳辰站在門口,沉默了一會兒,問道,「我能看看他嗎?」

聽見這話,馳明舟譏諷一笑,嘲弄的看著他,「你自己親奶奶住院,你不惦記,反倒惦記我的人,你們一家真是孝順。」

他一點也不想讓這些礙眼的雜碎多看見楓眠一眼。

馳辰聽見他的話,只是無奈的扯了扯嘴角,「老夫人不是自己跳樓的,是被你留在老宅的人推下樓的,是吧?」

老夫人向來惜命,一輩子就為了爭這點權勢,拼命養生,就為了走在老爺子後頭,一個人可以獨占馳家,就這樣一個強勢的女人,怎麼可能輕易尋短見?

不久前對馳明舟下手,害得楓眠差點被火燒死,馳明舟向來睚眥必報,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他對老夫人並沒有太多感情,老夫人看著寵他,實則也不過是因為他是男子,是未來有機會幫她爭奪馳家的工具,是她達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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