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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思凡:???你聽聽自己說的這是人話嗎?

旁邊一直默默吃東西想假裝沒聽見的顧辭最終還是沒忍住, 噗的一下笑出來, 結果就是一口口水嗆進氣管里,臉憋得通紅,差點噶在原地。

阮瀅嚇了一跳,忙站起來給顧辭拍背, 又是倒水又是順氣, 她不明所以:「剛剛還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顧辭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沖阮瀅擺手, 一雙眼睛卻總是忍不住往棠思凡和賀醺的身上瞅。

【雖然有點可憐, 但是顧辭那個心虛的眼神真的好好笑啊!】

【顧辭:我嗆到純粹是因為不小心, 絕對不是因為偷聽你們說話!】

【原本還想聽歌八卦下飯結果因為太好笑差點把自己嗆死, 我顧辭沒躺地上碰瓷就已經很給花瓶面子了好嘛!你們這幫人笑什麼笑?[顧辭歌迷傲嬌叉腰]】

【一邊大笑一邊給前面的姐妹套上狗頭。】

小小插曲過後, 眾人還是繼續吃飯。

嘉賓們被節目組的各種奇葩要求溜了一天,好不容易坐下來吃頓飯,儘管相互之前還不是很熟悉,但總體來說還是很和諧。夏殊伸著小短手要去夠桌子上的一盤菜,結果因為胳膊長度有限, 差點連人帶菜一起摔在桌子上。

碗碟碰撞的聲音不小,蔣早新最先注意到, 立刻就看向了毛雨詩,對方此時正低著頭,在鏡頭看不見的角度把剛剛吃進嘴裡沒嚼幾口的雞翅偷偷吐進紙巾里。

今天晚上依舊是集體就餐,毛雨詩沒辦法像中午一樣藉口有事離席,只能想了這麼個摺子矇混過關。

蔣早新見她忙的專心根本沒有發現夏殊的異樣,便輕咳了一聲提醒她。毛雨詩抬起頭,見蔣早新正朝她使眼色,她茫然的四處看了看,才發現夏殊半個身子趴在桌上,小衣服的衣角已經被菜湯給浸濕。

「樂樂!」

毛雨詩急忙放下筷子,手忙腳亂的把夏殊放回兒童座椅上,她一邊給夏殊擦掉衣服上的污漬,一邊忍不住埋怨:「不是已經給你夾菜了嗎?為什麼不吃你碗裡的?」

夏殊下嘴一癟,理直氣壯:「你夾的都是我不吃的!」

【嗯?官宣的視頻採訪里不是說毛雨詩和夏殊關係很好嗎?說什麼從抱在懷裡就經常過去照顧?】

【我笑了,綠茶的話能信?】

【毛雨詩那個手法明顯就沒有帶過小孩,我帶我外甥玩了一天都比她會抱小孩。】

【非花瓶粉,有一說一,花瓶照顧米米比毛雨詩好太多了。】

【拽哥不行你去和米米拼桌吧!】

【懂了,花瓶照顧米米,米米照顧拽哥,完美![狗頭叼花]】

此時面對鏡頭,毛雨詩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對不起哦樂樂,那你想吃什么小姨給你夾好不好?」

夏殊不客氣的指著剛剛自己心心念念的一道菜:「我要吃那個!」

毛雨詩拿起筷子就伸手過去,結果剛看見那盤菜的真身,臉色就變了。

那是一盤蔥油雞。

【我靠!撕逼雞!愛旅不愧是你啊!】

【愛旅的保留節目,爺最期待的撕逼環節終於要來了嗎?】

【警報!雷達檢測到有大量瘋魔毛粉即將湧入!各部門注意緊急避險!】

【一臉茫然,請問這是怎麼了?】

【前面的你去年沒上網嗎?去年毛粉圍攻棠思凡的事情都不知道?】

棠思凡也發現那盤菜了,但比起毛雨詩的閃躲,他明顯坦然的多,棠思凡嚼著螃蟹,抬眸坦然的看向毛雨詩,那雙帶著天然眼線的笑眼亮晶晶的,多少帶著點嘲諷。

這不是棠思凡第一次和毛雨詩打照面,去年兩個人就一起上過一檔綜藝。

棠思凡畢竟不是賀醺那種片約不斷、劇本隨便挑的頂級一線,各種類型的通告都有,棠思凡也不挑,有什麼上什麼,能露臉總比在家裡苟著強。毛雨詩和他情況差不多,必須靠著在綜藝上露臉維持熱度。

兩個人就在一檔綜藝里打了照面。

當時他們上的是一檔生活類綜藝,地點在農村,節目組多少沾點虐/待狂屬性,把嘉賓當牲口用,又是劈柴又是耕地,生產隊的驢都沒他們辛苦。

忙活了一天,所有嘉賓都飢腸轆轆,就等著吃一口熱乎的回血,結果剛上飯桌毛雨詩表情就不對勁了,臉色比村口把拖拉機開進溝里的大叔都要陰沉。

起先沒人想管她,但到底在做節目,有人就禮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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