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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了嗎?]

[和朋友一起嗎?]

[住在哪家酒店?]

她一次性回了他;[五點多醒的,太早了就沒吵你。落地了,有地陪接,還沒到酒店]

消息剛發過去沒多久,那邊的視頻電話就打過來了。

「滴嘟滴嘟」的聲音響起,地陪從後視鏡里往後看了一眼,顧宥縵掩著話筒解釋一句:「我丈夫視頻。」

地陪打開了車裡的燈,方便她開視頻。

顧宥縵接通了通話,調整了下角度照著自己。視頻那邊也出現了周惟深的臉,看不出背景,他正支著膝蓋俯視著鏡頭。

顧宥縵調整了下視角,照了照車外道:「我已經到肯亞機場了,剛出來。」

「你一個人?」周惟深問。

顧宥縵舉著手機照了照司機,「沒有,還有地陪。」

畫面里司機一閃而過,周惟深緊緊地皺起了眉頭,「男的?」

「嗯。」

她一個女孩去非洲那麼遠的地方,獨身一個人,地陪還是異性。

周惟深直起了身,舉起手機道:「還沒吃晚飯吧?你把你酒店位置發給我,我在那邊認識幾個朋友,我讓他們帶你去嘗嘗當地特色,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聯繫他們。」

顧宥縵最怕和這種七拐八拐的朋友打交道了,她拒絕道:「不用了,我這邊有地陪就夠了,也不早了,就不打擾你朋友了。」

「宥縵,」他加重了語氣,「聽話。」

她不退步,「真不用,放心,我也不是第一天出來了,安全問題我自己會注意。」

「你把實時定位發給我,不要讓我擔心。」感覺自己語氣太硬了,他又放輕了聲音補充,「好嗎?」

查崗一般的窮追不捨讓顧宥縵心生出些不舒服,她「嗯」一聲,草草掛了電話,頓了頓,還是發了個定位和酒店位置給周惟深。

不管怎麼說,他們是夫妻,對方想知道她的行程並不是什麼越界行為,只是她習慣了一個人獨來獨往說走就走,忽然到一個地方還要給另一個人報備,多少有點不太適應。

國內機場,保鏢彎腰提醒劍眉緊鎖的僱主,「周先生,頭等艙可以登機了。」

第二天上午,顧宥縵和拍攝團隊在酒店碰面,等他們稍作修整後,下午便出發去這邊最大的玫瑰園。

下午三點,一台九座商務車將他們拉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奈瓦沙湖玫瑰園。

一望無際的原野上,有著一片巨大的玫瑰參觀園,透明的玻璃房內種著大片大片奶紫色的玫瑰,這是肯亞最著名的花卉之一,縵塔玫瑰。

玫瑰的純然芳香引人流連忘返,讓一行人連連驚嘆。

玫瑰園的負責人用不太流利的英文和攝製團隊講述著他們這裡的花卉歷史和產業。

顧宥縵插話問:「請問你們和中國的花卉生意來往多久了?」

「事實上,我們是從2018年才開始與中國部分地區的鮮花貿易的。」

正說著,顧宥縵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發現是周惟深的電話,正在工作的她將電話按了靜音,沒有接,結果一分鐘後,電話又追來了。

負責人善意笑笑,道:「沒關係,你先接電話。」

顧宥縵抱歉地點點頭,拿著手機去了一旁。

「喂,我在工作,什麼事?」她壓低了聲音。

對面稍停,也直切主題地問: 「你現在在哪?」

「在外面工作,怎麼了?」

周惟深嘆氣,「今天的定位你還沒有發給我。」

「好,我待會發給你,我這會兒在忙,先不說了。」

電話掛了,顧宥縵還是覺得怪怪的。

結婚的人都這樣嗎,每天都要發條定位報備行蹤……?

顧宥縵還是耐著性子發了個定位給周惟深,才又回了剛剛的位置繼續聽講解。

五月的肯亞是雨季,難得撞上不下雨的好日子,當地氣溫還偏涼爽,大家決定趕趕工,這幾天內抓緊把任務完成了。

顧宥縵任務比團隊輕鬆一點,她只打算在肯亞待兩天半,後天她就要飛澳洲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棉麻的襯衫和高腰牛仔熱褲,襯衫里是一件純黑的吊帶背心,背挎著攝影機,高挑又幹練。

聊著聊著,負責人忽地問她:「顧女士,你結婚了嗎?」

這樣的問題顧宥縵不是第一回聽到了,以往只能打太極,而今天她能直接而肯定地回答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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