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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畫也在其列。

只是這遊戲不僅和畫畫技術有關,和運氣也有點關係。沈問津眼睜睜看著老度在盒子裡一抽,抽出來一張寫著「重蹈覆轍」四個字的紙條。

沈問津舉手問:「板子上能寫字嗎?不直接寫這個成語,而是用字組合成一幅畫。」

「你在想啥?」老度笑容很溫暖,說出來的話卻很冰冷,「當然不能啦。」

沈問津:……

好,這是今天遇到的第二個世紀難題。

不能寫字,就只能按照諧音來分別畫出這四個字。

沈問津思索一陣,抓起筆,往板子上填了一條蟲子,一把刀,一把斧頭和一根折線。

他自己都有些沒眼看,心道能猜出來的人就是神仙,果然見費列萊睜眼後,開口就是國粹,又因為不能在直播間說髒話而硬生生拐了個彎。

「我超……喜歡你畫的畫的。」這小捲毛笑得有點誇張,「津哥你這畫的是啥?你還好意思嘲諷我?」

「得了吧。」木子懟他,「人再怎麼樣也比你好,至少看得出來是什麼東西……蟲刀斧線……是啥?」

「重蹈覆轍。」齊客淡聲說。

沈問津的眼睛登時瞪大了。

「不是哥,咋猜出來的?」他問,「這輪結束得這麼快麼?!」

齊客睨他一眼,輕挑著眉,像是在說「快還不好麼」,卻沒出聲接話。倒是向之在旁邊一迭聲念叨著「好合理」:「重蹈覆轍,好合理,我咋就沒想到呢?」

沈問津沉浸在震驚的餘韻里,還沒緩過神來,拱了一下齊客說:「不是哥,你猜這麼快,搞得跟劇本一樣,我都怕觀眾朋友們說我們假。」

費列萊在旁邊酸成了檸檬:「得了吧,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現在分數全場最高。」

這邊鬧得一團亂,坐在最右邊的小新不忘營業,伸著脖子去讀評論:

「齊哥好神……真的好神,我們都被驚到了。」

「劇本吧……真不是劇本觀眾朋友們,要是劇本我直播吃屎。」

「笑死我了津渡,他反應好激烈……可能是這一輪有分加,太開心了。」

「快快快下一輪,想看齊哥抽到啥……好嘞,這就下一輪。」

齊客拿到的詞中規中矩,是「一葉障目」。

齊客的畫技也中規中矩,比費列萊的抽象派稍微形象一點,至少畫得葉子像葉子,眼睛像眼睛。

所以沈問津睜眼後看了兩三秒白板,即刻喊出了「一葉障目」。

「不是你倆……你們仨……」費列萊的眼睛在沈問津、齊客、老度之間滴溜溜轉,「你們串通好的吧,真有劇本是不是?就瞞著我?」

「真瞞著你,能讓你加上那零點五分?」老度敲了下桌子,笑得活像個二流子,「菜就多練。」

費列萊:……草。

遊戲已過三輪,沈問津和齊客鶴立雞群,倆人各得了兩分。費列萊和其餘三人睇了幾個眼神,頃刻成立了「反齊津聯盟」,「打倒齊津」的口號喊得震天響,扭頭一瞥,卻見齊客的表情好像有點怪。

「齊哥你這啥表情?」費列萊扒著桌子,問得大大咧咧。

眾人被他這一嗓子嚎得都朝他們老闆看過去。

齊客挑了下眉,即刻恢復了面無波瀾的樣子,沈問津只匆匆瞥見了齊客眼尾一閃而過的笑意,又瞬間淹沒在了被刻意壓平的眉梢里。

他沒深究,以為齊客是因為拿分而高興,手指在費列萊身前的桌面上點了兩下,說:

「反齊津聯盟成立了有啥用?該猜不出還是猜不出,該畫不好還是畫不好。」

「有用的。」費列萊一板一眼地回答,「給你們造成心理壓力,妨礙你們發揮。」

沈問津:「……這戰術真高明。」

費列萊謙虛:「過獎過獎。」

事實證明,「反齊津聯盟」屁用沒有。向之作畫時沈問津答對了,木子作畫時齊客加上了一分,至於小新那輪……

由於抽象程度比起費列萊的畫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場無人答對,無人加分。

遊戲結束,沈問津和齊客各得三分,其餘人等最高分也才一分,被徹底碾壓。

「你還說不是劇本?」費列萊作為全場最低,很不甘心,衝著老度嚷嚷,「你再說不是劇本,觀眾都該有意見了。」

「觀眾們看起來沒意見。」木子對著彈幕樂,「觀眾們叫你菜就多練。」

費列萊化身小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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