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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鏡輪猛然抓住他的雙手,推高扣在牆上,「你、不、能。」

「憑什麼——你有什麼權利要求我!」

郁梵突然生起氣來,他的頭很痛,一時所有的氣苦羞惱湧上心頭,有了破罐子破摔的不管不顧。

他掙紮起來,想甩開林鏡輪的鉗制,兩隻手卻抽不出來。

他氣得眼睛發紅,突然一口咬在對方的脖子上,林鏡輪怔了一下。

眼神複雜地低頭望著身前的人,神色晦暗難明。

郁梵咬了一口還嫌不夠,他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手臂已經被鬆開,重獲自由,他甩打著面前人結實但仍帶著少年削薄感的胸膛,撕咬著他裸露出來的皮肉。

麻痹的神經完全不管不顧了,郁梵咬了對方滿身口水,卻沒有聽到一聲呼痛的聲音……他感覺不對,不滿足,不愉快。

於是乎抬起頭,他兩眼迷惘,嘴唇濕潤地盯著對方,歪頭打量著,陷入思考。

他恍惚反應過來對面的人是林鏡輪不是陸蓮台。

隨及,他感覺到一個不得了的事實。

兩個人緊貼的下半身,有某個東西無法忽視地存在感。

他伸手摸了一下,聽到一聲粗重的喘息。

郁梵怔了幾秒,突然高興地笑起來,他到底是喝多了,也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不如我們同流合污啊。」

對於能拉林鏡輪下水,好像他真是挺高興的。

第8章 像是透明的

林鏡輪是年前來到c市的。

他原本不想回國,甚至做好了老死他鄉的準備。但是這一次他和同學創業,和一個剎帝利合夥在印度開廠,差點賠得底朝天,不得已回國找資源救火。

對於賠了幾千萬美刀,林鏡輪沒什麼感覺。但回國重新踏上這片土地卻讓他有些心悸。

他找了國內做實業的朋友接手了印度那個搞得拉胯的廠子,總算幫同學把屁股擦乾淨,給對方一個妥善的安置,他自己也從那個生意里退了出來。

其實他這次創業會賠錢,也是理所當然的,他原本就不懂實業,只是因為老做技術太無聊了,才玩票地試了試別的行當。在此之前他順風順水,已經賣掉了兩家自主孵化的技術型公司。復盤起這次的失敗,他那個同學有些眼高於頂,而他也對印度的市場和人文情況一無所知,這樣的兩個創始人怎麼可能做得成事。

——但這件事情他並不後悔,而且當再度回到這片土地上後,他甚至些感謝那位同學。

他好像就一直需要一個契機,而這次失敗給了他一個理由,於是他回來了……然後,不想走了。

這種感覺自他得知救火的朋友在c市時達到頂點。

c市是郁梵的老家,林鏡輪一開始就知道。

只是他曾經沒有什麼妄念,但當再次聽到這個城市時,他突然覺得自己應該會和這個城市產生更多的連結。

於是他把在la新創的一家科技公司搬了回來。

沒想到過了幾個月,他竟會在c市與郁梵重逢。

對方看上去過得並不怎麼好。

這些年林鏡輪習慣於從社交媒體上捕捉郁梵的消息,從螢光屏上看他的音容笑貌,甫然間在現實里見到他……竟然讓他十分地不適應。

從那個時候起,一切似乎就開始失控。

但,即使在最肆意離譜的幻想里,林鏡輪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和郁梵有一日千里的關係。

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認知。

他曾經引以為傲的理智,在赤裸裸地誘惑面前一文不值。

……

「……不如我們同流合污啊。」

郁梵完全不知道自己笑起來多麼迷人。他眼睛很大,笑起來眼尾有笑紋,平時眼神清亮的時候那神彩顯得神聖矜持,而此時被酒精麻醉過後的迷離中,則徹底淪為了縱火的岩漿。

林鏡輪有一種不真實的恍惚感。

哪怕他和郁梵緊密地在一起,他的身體在細密地出汗,大腦也在郁梵的手指碰觸到他的時候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他想,這或許是一場夢,大概是和做vr的朋友聊完虛擬實境之後,自己腦補出來的投映著現實影象的假想……

這樣想著他才冷靜下來,他捉住郁梵的手,叫他,「郁梵。」

夢裡的郁梵果然不太正常地笑著回應了他。

……

郁梵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酸痛,身上遍布曖|昧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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