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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沒有aa的經濟實力,也沒有那個意圖,但還是想著能省一點是一點。

「各位乘客,本次航班即將抵達東京成田國際機場,當地時間為上午十一點十五分,地面溫度為攝氏29度。我們的飛機仍在下降過程中,請保持在座位上並繫緊安全帶、收起小桌板,並將座椅靠背調直。」

空姐用日語又進行了一次廣播。

江菀柔睜開惺忪的睡眼,陸迦南左手擋在她面前,正在將她旁邊的舷窗擋板用力抬起。

她朝窗外看了一眼,已經能看到連綿起伏的群山了。

出了機場,馬不停蹄地趕往汽車租賃公司取車。

日本和英國一樣,都是靠左行駛,駕駛席在車的右邊,陸迦南的國際駕照派上了用場。

順著高速路口的指示牌,沒有直接進入東京都內,而是拐向了隔壁山梨縣的方向。

新婚出差的第一站,是位於山梨縣境內的桔梗信玄餅工廠。

前段時間準備喜餅禮盒的時候,江菀柔對於怎樣將儘可能多種類的糕點塞進尺寸有限的盒子裡絞盡了腦汁。

她喜歡的種類太多了,可是裝了這個就塞不進那個,放了那個這個就要捨棄。

要是有一兩口一個的大小就好了,腦海里靈光乍現,想起了小巧玲瓏的日式茶點。

以前,江菀柔總嫌棄日本的茶點太迷你,都不夠她塞牙縫的。不過,正因為迷你,絕對不存在浪費的問題。

老一代人還殘留著□□時代的恐慌,恨不得家裡隨時隨地都囤得滿滿當當,跟糧倉似的,連糕團都不例外,一買就是一大堆。

可是,糕團一旦過夜,口感不佳,還不如不吃。

特別是年輕人,追求新穎的小東西,能不能吃飽無所謂,關鍵要美。

顏值即正義的標準,不僅適用於人,還適用於糕團。

這麼想,也就能理解當下外來的日式茶點大行其道的原因了。

誰讓現在都是顏狗當道的世代呢?連江菀柔自己都不例外。

她一邊想一邊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

「怎麼了?」

「沒事。」江菀柔笑著搖了搖頭。

經過冷靜的復盤,她似乎多了一點兒拿捏陸迦南的信心。再怎麼說,作為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已經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貪心一點又何妨,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從東京一路向西,開了兩個多小時。

桔梗信玄餅的名字里,「桔梗」來自於「桔梗庵」的老字號,和桔梗花沒什麼關係,「信玄」則取自當地領主的名字。

信玄餅最有名之處倒不是味道多麼驚艷,而在於自誕生以來延續至今的純手工包裝。

比火柴盒還要小的透明小盒子分為兩層,底層盛著灑滿黃豆粉的麻糬,上層是一罐用來蘸取的黑蜜。外面套上彩色的包裝紙像一個小包袱,斜插一支舀取麻糬的小木棒。

江南稻的糕團雖然都是獨立包裝,但遇到外層沾粉的類型,還是免不了撒得到處都是。像這樣用塑料紙包住,就不會有破壞淑女式吃法的擔憂了。

參觀食品廠是江菀柔從上學的時候開始就喜歡的見習環節。

她站在窗戶邊,專注地望著車間裡穿戴整齊的工人一絲不苟地用心包紮著流水線上每一個小小的麻糬。

眼下還是暑假,參觀的遊客里大多都是中小學生,或成群結隊,或跟著家長,嘰嘰喳喳。

江菀柔站在一群孩子裡,卻比任何一個孩子看得都認真。除了沒穿校服,那模樣也和當年那個好奇心慢慢的高中女聲無異了。

站在一旁的陸迦南看到她這副熱切的樣子,腦海里划過了她有點兒可愛的想法。

觀光工廠還有一項特色,是可以用220日元(約合人民幣12元)換一個包裝袋,不限量裝散裝的信玄餅。

遊客們聚集在散裝區域,仿佛在超市里搶購打折菜品一般,小朋友一手抓不全的餅紛紛落下,家長再替他們兜住,全家齊上陣往袋子裡猛塞。

有的孩子裝太滿,反倒漏了底,引得周圍一陣鬨笑。

江菀柔捧著袋子,仔細在掂量著承重。她抬頭看了一眼游離在狀態之外的陸迦南,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將他拉到了區域裡。

「你不試試嗎?」她笑眯眯地把袋子遞給了陸迦南,「都到這兒了,就別有包袱啦。」

「我哪兒有包袱?」

「那就感受一下家庭主婦瘋搶打折商品的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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