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极端 (第2/2页)

她说:“现在怕是用不上了,我对这栋教学楼不熟,下来的时候嚣张了点,没想到这么滑。”

伤口还疼着。

苏暮暂时脱了鞋子把脚搁到座位上,拉起裤脚去看自己伤口。

红通通的一片,有点血痕,算是擦伤得比较严重的。

脚腕也疼,刚刚走路都疼得一崴一崴。

谢朝言正好带了药过来,看到她,才带她到自己车上方便处理。

他递了些药和棉签过去。

“先清理一下伤口,消毒以后再上药。”

“好。”

谢朝言问:“怎么就穿这么点出来,北京现在夜里挺冷,脚踝这种部位一般来说受不了什么冻。”

苏暮说:“大晚上的……不想换衣服就想着睡衣外边套个外套就出门了。”

谢朝言想到那会来这所学校时,看到下课后有人也是穿着睡衣外边套着外套从教室里出来。

虽然是极少数,但确实有。

这群学生,挺有意思。

他弯弯唇:“你们老师允许这样吗?”

“不允许。”

“那你们还敢。”

苏暮没吭声。

觉得囧。

不敢能怎么样,懒啊,当然是冒险顶风作案。

想想大冬天掀起被窝套上外套就能往教室冲的感觉,多好!

“有时候查吧,多了就有经验,避过查课的时候……当然,有时候还是会马失前蹄。”

苏暮说这话时语气很天真。

谢朝言只是看着她,淡笑,没多问。

因为伤口在内侧,苏暮要看清楚伤口情况上药就不太方便。

除非是自己一个人,可以放飞自我一点搞一些不大雅观的姿势。

关键是现在旁边还有个人。

苏暮只能尽量弯下腰,凑近一点去看伤口周围哪里有脏污的。

擦完了周边,她又拿上小镊子,夹着棉条沾了点消毒酒精在周边清理。

平常不怎么使这个,苏暮用得有点艰难,勉强夹着往皮肤上怼,不小心怼到了伤口上,疼得苏暮倒吸了口凉气。

谢朝言说:“拿错了,轻点。”

他教苏暮该怎么拿那个镊子,苏暮照他说的做,动作还是略显笨拙。

棉团要么容易掉,要么就不小心戳到伤口上,疼得苏暮直抽气。

谢朝言看了会,有点看不下去,轻叹:“我来吧。”

苏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