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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

1930年4月14日《时报》载:“(苏州)市立小学教师费,积欠已久,市小学教员,大半无米为炊.仰屋兴嗟。市立胥江小学教员单鼎襄、孙信良等,以生活维持无方,学童课业,又不能任其中辍,故决定于每日课后,习拉人力车,以维生活。”1930年4月,江都小学教师亦因索欠而停课,其停课声明称:“……计至现在为止,除旧欠五个月不计外,新欠又达三个月以上。同人等服务教育,受俸本微,处此米珠薪桂之秋,已感生活竭蹶之苦,近复从公数月,不获一钱,个人不得一饱,遑论仰事俯畜之资。同人等受苦之深,已达极点,……自即日起,一律停止工作,专事索欠,及力谋以后生活之安定,图穷匕见,事非偶然,生计所关,情非得已……总之,同人等此次停止工作,实受生计压迫所致,迥与无理取闹者不同……”

国民党浙江省党部主办的《东南日报》曾报道:“长兴的小学教师,苦得竟比灾民都不如;因为这学期只发得22年度3月份一个月的补助费,总计共欠9个月。……所有区款,又因废除苛杂,已废光了!所以经费来源已告断绝。在这种情形之下的小学教员,除中途停闭打铺盖滚蛋外,其余都是靠当当头吃山芋、烧饼等度日……但是这倒还不算什么,最可怜的,是某校某教师,因为当局不发款,一家老小维持不下,竟将他十四岁的妹子(现已五年级了)以八十元的代价,卖给渔船里做小媳妇,虽经我们流泪的相劝,但到底终为生活所迫,劝不回来!”

《东南日报》就此曾刊登数则教员来稿,有一署名“苦教员”者写信诉苦说:“我们长兴小学教师的待遇向来就很微薄,(普通每月20元左右)自从前年(1933年)打了一个9折,就觉得不敷应用了,到了去年,又是打了一个八折,九折后再打八折,一共不是成了七二折吗?假定是20元一月的收入,岂不是只剩14元4角了吗?扣去了6元的膳资,余下的8元4角,叫我们怎样的支配呢?!可是教育当局,不顾我们的死活,一扣再扣,扣了又欠,欠到现在已经有10个月了,(去年6月下半月起至今年4月15日止)难道我们做小学教师的,饭都不要吃的吗?衣都不要穿得吗?我们的家庭,也随着我们饿死吗?欠了人家的钱可以不还吗?将来的衣食,向那里去赊欠呢?”

1934年9月29日《东南日报》又有报道称:“说到他们(指小学教师)的代价呢,实在可怜得很,最多不过十五六元,少则四五元,较之现钱交易的黄包车夫,不及多多,一连欠了四个月的薪,家庭中的老和小,暂且不去顾他,就是个人生活,也难维持。因之在初欠薪的时候,向人告贷;继则挟了大包小包的衣服,向长生库里跑;近来可愈弃愈糟糕了,日复一日的欠下去,弄得来借已无门,当亦无衣,一日三餐,将到了没有着落的日子,一切的寒衣,还安居在高墙头里,学校办公室的教员,好似监狱署里囚人,大家只有相对而泣。改业吗,人浮于事,不敢轻易尝试,苦干吗?!只有饿死一条路。唉!这是余杭的神圣教育,这是余杭神圣的教育生活。”

第五十幕谁晓教师泣血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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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幕 教育一刻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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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罗杰就赶到了邓本殷的宅邸,对于这个摇钱树,邓本殷自是不敢怠慢,在书房之中接见了罗杰。

“几天不见,邓指挥可是越来越精神啦!”

邓本殷见罗杰进来,放下手中的笔,对罗杰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可不是么,每天只要想到你那抗生素x啊,我这心里可就舒坦的不得了!不知道你那厂子什么时候才能建成啊?咱可是等得着急啊!”

罗杰笑了笑,说道:“现在工厂虽然基本建成,设备什么的都安装好了,但是工人却还不到位啊,这让工人熟悉生产也还需要一段时间,现在只是试生产,估计等到下个月应该可以正式投产,还望邓指挥多多包涵。不过我现在手上有一批样品,本来是打算给那些代理商的,既然邓指挥等得着急,那就先给邓指挥,晾一晾那些个洋鬼子也好。”

邓指挥摆了摆手,笑道:“呵呵,本来我是不该要你这些样品的,不过现在这八属之地的财政是入不敷出啊,对于罗老弟的好意,我就代表八属人民笑纳了。罗老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么?莫不是又有什么新生意要做,想拉着咱参上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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