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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藏了起来。

“要勇敢并不难,只要克服第一次的恐惧就行了。” 曼弗雷德8岁时,隆美尔开始教他学游泳。“我发现自己像玩游戏般跟着父亲走到波茨坦的游泳池边,我抓着父亲的手,另一只胳膊夹着一个很大的橡皮游泳圈。父亲让我爬上跳板的顶端,直到命令我往下跳时我才发现,理论与实际间的距离实在太大。父亲把所有学员都召集起来看着我。我说:‘我不想跳。’父亲问我为什么?我朝着他大声喊:‘因为我珍惜我的生命。我不会游泳。’父亲提醒我,我带着游泳圈呢。‘如果游泳圈炸了怎么办?’我这样问。父亲涨红了脸:‘万一那样,我会跳下来救你的。’我指着他的靴子说:‘可你穿着马靴呢!’父亲回答说,如果有必要,他会把靴子脱掉的。我悻悻地说:‘你现在就把它脱掉。’父亲环视了一下他的学员,拒绝了。于是我也拒绝了,从跳台的梯子上一步一步走下来。”

曼弗雷德“与父亲最后一次散步是1944年10月14日,和我们在一起的还有父亲的参谋艾丁格上尉,他是斯图加特著名的的园林建筑师,我们两人才是父亲临终最后见到的亲友。”

中午12:00,一辆黑色“本茨700K”(Mercedes 700K)停到隆美尔家大门口,陆军人事署长布格道夫将军和希特勒的侍卫长梅塞尔将军晋见隆美尔元帅。他们和隆美尔在书房谈了一会儿,隆美尔出来时脸色灰白。

“希特勒以叛国罪起诉父亲。可慑于父亲威望,不敢把他交给人民法庭。父亲可以选择服毒,如果接受,家庭免受株连,不追究战友同事,柏林还可以为他举行国葬。”

隆美尔请求给他10分钟与家人告别,对死亡冷静之极。他穿好皮大衣,戴上帽子,拿起元帅杖,又习惯地抓起钥匙,犹豫一番后,塞到曼弗雷德手中。

“父亲对我说,他可能今天就要死去。在阴谋者名单上,父亲似乎是内阁总理。”“我陪父亲走出家门,有辆车在等着父亲。房子已被包围。” 隆美尔走出房门就再没回头。

20分钟后,乌尔姆的瓦格纳医院给隆家来电话,说隆美尔元帅死于脑溢血。接电话的曼弗雷德时年15岁。

“1945年,作为一名战俘,我在雷德林根接受了审讯,一个法国士兵问到父亲的死因。当时我还只有16岁,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拒绝接受‘被迫自杀’。一个人既然被迫,就不是自杀。我不喜欢自杀(suicide)这个词。我倾向‘自愿受死’,尽管在那时我并不知道这两个词有什么不同。”

七、隆美尔问:投降或坐视苏军占领柏林,哪个对德国更好?

鲁迅先生说:“中国的男人,本来大半都可以做圣贤,可惜全被女人毁掉了。商是妲己闹亡的;周是褒姒弄坏的;秦……虽然史无明文,我们也假定他因为女人,大约未必十分错;而董卓可是的确给貂蝉害死了。”真理放之四海而皆准,连海外的隆美尔也毁在女人身上。

刺杀希特勒的“七二〇事件”败露后,牵连出B集团军群参谋长斯派达尔中将。B集团军群参谋长一直是高斯将军,隆美尔夫人因与高斯夫人失和,遂怂恿隆美尔用老乡斯派达尔取代高斯中将。可隆美尔做梦也没想到,斯派达尔是密谋集团的核心人物,想借隆美尔的军中威望,刺杀希特勒并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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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隆美尔和他的儿子(6)

斯派达尔一进去就全盘招供; 而且想到谁咬谁,专拣个儿大的。加上给希特勒安炸弹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也是隆美尔的老部下,这一切让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以往被隆美尔得罪的各色人物纷纷登场,墙倒众人推,唯恐隆美尔死不成。那帮被隆美尔斥为“心肠狠毒、冷酷、圆滑、穿红裤子”的总参同事,早就巴不得亲手把隆美尔钉死在棺材里。最终谋杀主犯斯派达尔坦白从宽,活到战后,还靠宣讲“隆美尔领导他刺杀希特勒”荣升西德陆军总长、北约中欧地面部队司令。

早在1936年9月,纳粹党纽伦堡###,就是女导演勒妮·瑞芬施塔尔拍摄《意志的胜利(Triumph of Will)》那回,辉煌之后的希特勒突发奇想,要隆美尔阻断跟在身后的欢迎车队,微服出访。隆美尔立马在十字路口停了两辆坦克,把拍马屁的部长、将军、州长全堵在后面,一举把能得罪的全得罪了。

1939年9月,德军攻占波兰最后一个要塞格丁尼亚,希特勒到一线视察,由于街道狭窄,隆美尔再次实行交通管制:“只有元首和警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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