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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蝗鄙僭都�渴兜�*者,短视与贪婪令人无奈。曾国藩初次与她会面后,就失望地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两宫(东太后慈安、西太后慈禧)才地平常,见面无一要语。皇上冲龄,亦无从测之。”

光绪皇帝向左,明治天皇向右(2)

慈禧为了长期操控皇权,建立一种特殊的人身依附关系,将光绪从小驯化为惟命是从的提线木偶,可谓煞费心机,毫不手软。天生孱弱的光绪不但没能培养起坚强自信的品格,反而变得更加胆怯懦弱。

为了让光绪心悦诚服认定自己才是他的“母亲”,慈禧严格实施“威权”教育,处心积虑地制定了断亲情、立威严、传孝道的教育方针,让光绪不伦不类地称呼她为“亲爸爸”。据慈禧的贴身女官德龄公主在《瀛台泣血记》中回忆:

当光绪初进宫的时候,太后就嘱咐那一班服侍他的人,像灌输什么军事知识一样的天天跟他说,使他明白了自己已经不是醇王福晋的儿子了,他应该永远承认太后是他的母亲,除这个母亲之外,便没有旁的母亲了。

既然是母亲,本该给幼年入宫的光绪一份母爱和关怀,可慈禧为了在这个孩子幼小的心灵中强化她绝对权威的形象,使其言听计从,她无时无处不施其霸威:

西太后待皇上无不疾声厉色,少年时每日呵斥之声不断,稍不如意,常加鞭挞,或罚令长跪;故积威既久,皇上见西太后如对狮虎,战战兢兢,因此胆为之破。

——梁启超《变法通议》

史料记载光绪“畏太后甚。上本口吃,遇责问,益战栗不能发语。”长此以往,光绪后来连听到锣鼓吆喝之声,也吓得脸色大变。华裔史学家黎东方撰文说,光绪是中国历史上最苦命的皇帝之一,从进宫到囚禁,他几乎没有一天不向慈禧长跪。“不命之起,则不敢起。”德龄回忆说光绪帝“一至太后前,则立严肃,若甚惧其将死者然,有时似甚愚蒙。”其母子之间,严厉之甚,根本没有一点儿人伦亲情的味道。

由于幼年光绪经常受到慈禧的严斥和惩罚,加之年龄又小,宫中照顾他饮食起居的太监们未免见风使舵,对他心存不敬。光绪自幼性情敏感,体弱多病,经常“腹痛不思饮食”,由于饭菜干冷难咽,有时想叫御膳房做点可口饭食,膳房必须奏明慈禧,慈禧动辄以俭德责之,光绪再不敢声张了。光绪读书时经常出现血糖太低,体力不支的情形,有时饿急了,竟然跑到太监房内偷找吃食。据信修明《老太监的回忆》说:光绪帝“十岁上下,每至太监房中,先翻吃食,拿起就跑。及至太监追上,跪地哀求,小皇爷之馍馍,已入肚一半矣。小皇爷如此饥饿,实为祖法的约束,真令人无法。”这样便造成光绪帝“先天既体弱,后天又营养不良,以致胆气不足。”不仅如此,有时太监还为一些小事到西太后那儿告小皇帝的刁状,使光绪经常“受责”挨骂。光绪六年,慈禧生病,光绪的生活更加无人过问。太监们让他自己照顾自己:小光绪自己爬上去铺炕,弄得手指头出血;自己倒水,结果手上被烫起了泡。小皇帝堂堂一国之君,凄凉至此,惟一关心他的师傅翁同龢见状气得大骂:“左右之人皆昏蒙,不识事体!”

光绪长年面对慈禧冷若冰霜的面孔,咄咄逼人的训斥,面对刻薄寡恩的宫廷禁院,没有童年的欢乐和自由,变得抑郁多病,优柔寡断,更失去了作为至高无上的帝王独断乾坤的尊严和君临天下的霸气。亲政后的光绪帝,目睹国家的巨变,忧国伤时,也想有所建树。尤其是甲午战争,对光绪帝来说是一场恶梦,使他蒙受奇耻大辱,他不甘做傀儡皇帝,更不堪设想做亡国之君。熟悉光绪帝的德龄女士,对甲午战争后光绪帝的心境有这样的记载:“光绪为想挽救他的国家,使他在国际上得到一个较好的地位。至少是他心里所想往的那种地位,几乎连饮食睡眠也忘掉了,他恨不能立刻就使他的国家一跃而为世界上的一等强国。”应该说,变法给光绪提供了一个情绪的突破口——只有变法,才能在公私两方面给光绪提供反叛慈禧的契机,使他站在道德和公理的制高点上与慈禧一决高下。但是长期养成的懦弱性格,使光绪遇事畏缩,“虽有亲裁大政之名,而无其实”(梁启超:《戊戌变政记》),他根本没有胆量与实力去和慈禧对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光绪皇帝向左,明治天皇向右(3)

美国人查尔斯?约翰斯顿在《中国的危机》中这样描绘光绪:

光绪皇帝身材瘦小,身体虚弱,看上去几乎像个孩子。他的眼睛大而忧郁,面部微呈橄榄色。他的表情透着随和,更多是表明了梦想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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