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只能乖乖的留在小楼里研究《上清炁理纂笺》,狗根子每天还是喝很多水,但是气色确实渐渐的好了起来。每到饭点的时候都会有人把吃的给我们送过来,虽然这种饭来张口的日子过得挺舒服的,但我还是惦记着店上的生意。

在来到水牛坝的第五天晚上,师父他们终于回来了,我是第一次看到师父如此的疲惫,不只是他,就连平时很注重形象的南璃师娘,也显得风尘仆仆。他们回来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召集了寨子里能说得上话的老辈开了一夜的会。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师父便来到小楼把我叫醒了,简单的叮嘱了我几句,无非是要好好练功,外带平时对苗人多提防点,没事别去苗寨里瞎逛。然后师父便催促我和狗根子赶快出山回家。

我问师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师父只是摇摇头不肯说。其实他不说我也能猜到,无非是出去几天办的事没办完,又或者和前几天闹上门的黑苗人有关。

当然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不是我能插手的,所以我也就没再坚持,收拾了东西便和已经完全恢复健康的狗根子离开了水牛坝。

送我们走的是蒙周川,小伙子和我们混的已经很熟了,一口一个哥叫的很熟络,只是今天他一脸的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心事。我使了个眼色,狗根子便去套他的话,三五句功夫,蒙周川就把事情全交代了。

原来普松回去之后,黑东苗寨便向水牛坝发了正式的书函,声称水牛坝已经成了汉人的走狗,没有资格再保存三苗圣祖的遗骨,应该交给他们继续保存祭祀。黑东苗寨是黑苗族最大的苗寨,地位和花苗人的水牛坝相当,但是地理位置比水牛坝偏僻的多,连蒙周川都不知道确切的方位。

人家族内的事情我作为一个汉人也不好多插嘴,于是和蒙周川道了别,便爬上了车。临行前蒙周川还特别叮嘱我要小心,怕黑苗人找我麻烦。我对他嘿嘿一笑,说了句多谢兄弟提醒,便发动汽车开上了山路。

我租的房子旁边就是派出所,黑苗人再猖狂,那也是在大山里,总不敢光天化日的打我的主意吧。要是他们下蛊,我有龙蛭蛊这个宝贝在,也是不怕的。

白天的山路虽然依旧险峻,但比晚上要好开了许多,大概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就驶出了薄竹山。狗根子本想留我在文山玩几天,但是我心里记挂着店上的生意,休整了一天便买票回了昆明。

018夜审

那天回到昆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好几个小时的颠簸,弄得我全身酸疼,骨头架子都快散了,非常的疲累。所以我在车站外面随意弄了点吃的,打车回到了租的房子,一头便倒在了床上。

可是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当儿,外面响起了匡匡的砸门声,开口一问,竟然是房东家的婆娘,说是来收房租了。我住的这栋楼,一多半的房子都是一个有钱老头的,屋外这个婆娘是房东养的小老婆,前两年给老头添了个小子,老头一高兴,就把这栋楼的租金交给她当生活费了。

可是还没到季末呢,这婆娘来收哪门子的房租呢?我犯着嘀咕去给她开门,这婆娘平时尖酸刻薄的厉害,每次收房租的时候对我这个穷光蛋都是冷嘲热讽的,但毕竟还指着这房子住呢,所以还是别得罪的好。

谁知道我刚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几个人就推门冲了进来,嘴巴里咋咋呼呼的喊着些什么,场面非常混乱。有两个人把我的手反扭到了身后,手电筒的强光照得我睁不开眼睛。

房东家的婆娘在一旁尖声叫着,警察同志,就是这个人,我一直就觉得他贼眉鼠眼的,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警察?我眯着眼睛瞧了瞧,闯进来的倒确实是几个警察,只是我一个规规矩矩的生意人,什么时候惹上警察了呢?

那个婆娘还在不停的说着我的坏话,好像我真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一样,真恨不得踹她两脚。旁边的警察也喊着什么“老实点,不许动”的场面话,扭着我就上了楼下的警车。

老子竟然让公安逮了,这是我从来都没想过的事情,偏偏我连为啥被抓都不知道。

更加离奇的是,明明楼下的街上就是派出所,警车却押着我开到了市公安局,这待遇可不是一般小偷小摸的嫌疑人能享受的。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啊?

我被押进了一个房间,双手拷着坐在屋子中央,对面坐了三个警察,但是因为光线太暗他们又坐得太远,所以看不清样貌。对面的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怎么看怎么眼熟,他娘的这不是电视上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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