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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半数的朝臣举荐,这“贤王”的名字也没白经营。

却是当局者迷,半数的朝臣举荐,这说明了什么?就算是太子没有被废除前。朝野上敢拍着胸部说自己拥护太子的,也不会有半数。

太子真是不可不废么?除了私德不检点外,就那么一无是处?

大学士张英与李光地为太子太傅,皇阿玛言传身教多年,就没有半点长进?

说白了,不过是皇阿玛乾纲独断惯了,不容许权利分散……

十六阿哥胡思乱想着,雅尔江阿也没闲着,心里想着八阿哥被停了俸银俸米的口谕。

到底怎么牵扯上的八阿哥?

怂恿揆惠那个蠢蛋耍混的,莫非是八阿哥的人?

只是好好的,八阿哥没事动这些手脚做什么?曹家不只是淳郡王与平郡王的亲戚,最主要的是曹寅回京了。

虽说曹寅的爵位不过是伯,平素不爱热闹,很少出府应酬。

但是明眼人都应能看出来,万岁爷将曹寅调回京城,不过是让他荣养罢了。

曹家去江南多年,有的人家已经忘了曹家同万岁爷的渊源……

打人不打脸,想要踩曹家,也要看看万岁爷肯依不肯依。圣宠既在,像这般作为,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只是诸事都有因果,那算计曹家的是哪个,又是为了什么……

养蜂夹道离宗人府不远,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十六阿哥与雅尔江阿就到了……虽说延绶对于前晚的事供认不讳,但是还没有定案,见他也不算太费劲。

待进了养蜂夹道,看到延绶的时,十六阿哥与雅尔江阿都不禁变了颜色。

延绶弓着身子,侧躺在地上,痛苦在脸上凝结,人已经彻底没气,他的身边,放着遗折。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认了罪后,怕被别人揭穿,给儿子添祸患,所以才用“畏罪自杀”的法子,将自己灭口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揆惠那个混蛋东西,摊上这样的父母,实是他的大福气。

仵作已经给延绶大致检查了,没有外伤,也没有喝过东西,并不是中毒而死。

问了几个当时在外头走动的狱卒,却是支支唔唔的说不清楚。

好一会儿,才有个狱卒小声说道:“贝勒爷先前搂着肚子喊疼,怕是吞金了吧?”

十六阿哥与雅尔江额阿闻言,神色都变得肃穆。

又过了半个时辰,赖都、隆科多等得了消息过来,见十六阿哥在此,都甚是意外。

眼把前的这几位大人,管刑部的,管内外成治安的,管宗室的,在这边呆着还算合适。自己再留下去,却是不大妥当。

引起整理日瞪着眼睛找事那帮御史的关注,腻腻歪歪的,还不够恶心人的。

想到这些,十六阿哥同几位大人见过后,便告辞回宫去了……

曹家东府,内院上房。

见儿子又是单蹦儿回来,兆佳氏不由的皱眉,道:“这都好几天了,你又要轮值,媳妇怎么还不回?是亲家母硬留,还是媳妇自己个儿贪图享受,不肯回?”

曹颂憨笑了两声,道:“母亲,岳母还好,不是她硬留的,是儿子贪图前面的酒菜,多喝了两口,忘了提这茬儿。左右也不差几天,过些日子儿子再去也行。”

兆佳氏闻言,皱眉道:“这叫什么话,已经娶了两个媳妇,难道还要我来操持家务?这里里外外一天多少事儿。你心疼媳妇,就忘了老娘!”

说着说着,她已经是带了几分怒意。

曹颂不愿同母亲喋喋不休,岔开话儿道:“母亲可听说了,松树胡同前晚的火宅?那边住的,就是大嫂铺子里的掌柜。哎,这叫什么世道,她一个小女子招谁惹谁了,还不是因点心铺子的缘故。这京城的里做生意,是那么好经营的?赚了钱防着别人眼红,不赚钱的话,还耽搁了一年的租金。”

兆佳氏听了,不由的皱眉,道:“还不都是你那好哥哥的办得好事,这两府什么样的管事寻不出,偏要使唤个小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事情闹得这大,保不齐明儿出什么闲话……”

八阿哥府,书房。

八阿哥站在门口,挑起帘子,望了望天色。

日落西山,只剩下晚霞余辉。

八阿哥只觉得脑袋有些晕沉沉的,便使劲的吸了口气,让自己个儿精神起来。

书房的书案上,摆放着一盘兰草,旁边是画了一半的画稿。

八阿哥走到书案后,重新提起笔,却是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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