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2部分 (第1/4页)

了撑的,也不会去招惹这个麻烦。

少一时,到了密太妃寝殿。

有丫鬟进去通禀,须臾功夫,便又出来传话,请曹颙进去。

对于曹颙“突然造访”,密太妃有些意外,本来还有些悬心。

毕竟李氏带着儿孙南下,旅途劳乏,要是有个头疼脑热,也够京城诸人担心的。

见曹颙神态平静,并无焦躁牵挂之色,密太妃才跟着放了心。

曹颙请了安,又随意的交代了自己今日应邀赴宴之事。

密太妃听说是儿子发的帖子,心里也跟着纳闷。

她是晓得自己长子的,本就性格有些孤僻,自打先帝故去性子越发阴郁,鲜少对外交际。

连同胞兄弟他往来的少,更不要说向来不亲近的曹颙?

曹颙心里虽已经打定主意拒绝十五阿哥提议,可到底不好当面撕破脸,多少还要顾及密太妃与十六阿哥这边。

疏不间亲,毕竟他们才是亲母子、亲兄弟。

要是因十五阿哥之事,同密太妃与十六阿哥有了间隙,才是得不偿失。

因此,待密太妃消化的差不多,曹颙便道:“说来,还得请太妃帮着在十五爷跟前说个情,请十五爷别恼晚辈。那长松是要走科举仕途的,我是恩荫入仕,哪里读过几天书?若是厚颜担了老师的名声,与我倒是没什么,与那少年怕是无甚益处。”

这句话倒不是曹颙空口白牙,读书人多少有些傲骨。

拜个翰林为师,提点功课,是读书人的机遇;拜个显宦为师,则多少有攀附钻营之嫌,难免被人腹诽。

不知道是十五阿哥没想到这点,还是压根不在意长松的名声。

密太妃脸上笑容凝注,缓缓道:“长松么?我记下了……你没应下就好,本就不是一路的,不必搭理他们……”

虽说竭力抑制,可密太妃说话之间,到底带了恼怒与愤愤,脸上憋着铁青一片。

这火,却不像是要冲曹颙发的。

可曹颙晓得,到底是因自己的缘故,忙道:“不过是些许小事,太妃娘娘也勿要因此气恼。若是引得娘娘为此操心,反倒是我的不是。就是十六爷那边,也会担心娘娘。”

密太妃长长的呼了几口气,神色才算好些,眉眼间却是深深的疲惫。

曹颙虽不晓得到底因何使得密太妃情绪激荡,可仔细想想,就是自己提及长松之后。

可那少年,除了有个声名狼藉的父亲外,言行并不使人生厌。

真是怪哉?

既请了安,该说的话也说了,曹颙也不好久留,陪着密太妃闲话几句,便提及家中有事,想要直接回去,怕是不好陪十五阿哥吃酒。

密太妃听出曹颙这话的意思,点了点头,叫了个婆子,吩咐直接将曹颙送出府去……

将要出府时,曹颙心里还紧琢磨,要是十五阿哥追出来,自己该寻个什么由子。

毕竟自己的态度已经摆出来,确实无意收那个长松为学生的,要是十五阿哥再说什么,两下真要撕破脸。

还好,直到曹颙出了贝勒府,后边也不见什么动静,他松了一口气,带了长随回府不提。

贝勒府这边,十五阿哥心里已经怒火万丈,偏生在密太妃面前,又发泄不得。

他并非就这么轻松放过了曹颙,而是因在曹颙出府时,他被密太妃的人请过去,无暇分身。

听太妃过问此事,他便晓得曹颙已经将此事做绝,再无转圜余地,自是暗恨不已。

“额娘,不过是些许小事,哪里用额娘操心这个?”十五阿哥压抑着怒火,劝道:“官场之上,拜师联宗都是常有的,若非曹家与咱们亲近,长松又是个好的,儿子也不会操这个闲心。”

密太妃冷笑道:“都算计到我头上,还不让我操心?若是我在心大些,岂不是骨头渣子都被啃了?”

十五阿哥闻言,不由愣住。

密太妃到底不愿在下人面前伤了儿子颜面,摆摆手打发丫鬟仆妇下去,空出地方来母子说话。

十五阿哥醒过神来,眼神有些闪烁,不敢与密太妃对视。

密太妃见话说到这个地步,儿子还执迷不悟,维护一个侧室,不由有些心灰意懒,道:“你既愿意护着你那个妾,我也无话说,过几日我便回宫里,不在你们跟前碍眼就是。还是那句话,不拘你们算计哪个,不许你们算计曹家。我只有这几个亲近人,不是给你们算计的。”

密太妃既挑开说,十五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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