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部分 (第1/4页)

。中书舍人颜荛为皇上起草的命令,其中主要讲到:“凌辱朝中各位父辈,一代比一代厉害。”

崔慎猷

唐自大中洎咸通,白敏中入相,次毕諴、曹确、罗劭,权使相,继升岩廊,宰相崔慎猷曰:“可以归矣,近日中书,尽是蕃人。”盖以毕、白、曹、罗为蕃姓也。始蒋伸登庸,西川李景让览报状,叹曰:“不能事斯人也。”遽托疾离镇,有诗云:“成都十万户,抛若一鸿毛。”亦同慎猷之诮也。大夫赵崇卒,侍郎吴雄叹曰:“本以毕白待之,何乃乖于所望!”惜(惜字原缺,据许本补)其不大拜,而亦讥当时也。(出《北梦琐言》)

唐朝从大中年到咸通年,先是白敏中被授以宰相,接着毕諴、曹确、罗劭也被授以使相(宰相头衔,但本人出使外地),他们相继迁升而可进入岩廊。宰相崔慎猷说道:“可以归为一类了,近来担任中书令的人,都是蕃邦的人,因为这毕、白、曹、罗都是蕃人的姓氏。”当初蒋伸派往西川任职的时候,李景让看过通报的状文后感叹道:“我不能给这个人做事。”于是立即托病离开幕府。当时有诗写道:“成都十万户(言西川节度使权势极大),走了一个李景让只不过是扔掉一根鸿毛而已。”这件事与崔慎猷所讽刺的是一个意思。大夫赵崇死了,侍郎吴雄叹道:“本来应当像对待毕、白那样对待他的,何况与他的声望相违背。”不要怪他不行大礼,他也是在讥讽官场的现实。

郑 薰

唐颜摽,咸通中,郑薰下状元及第。先是徐寇作乱,薰志在激劝勋烈,谓摽鲁公之后,故擢之首科。既而问及庙院。摽曰:“摽寒素,京国无庙院。”薰始大悟,塞默久之。时有无名子嘲曰:“主司头脑大冬烘,错认颜摽作鲁公。”(出《摭言》)

唐朝的颜摽,咸通年间,是由郑薰告诉他考中状元的。在这之前,遇上徐州的藩镇作乱的事,郑薰勉励人们去建功立业,郑薰把他当作了鲁国公的后代,所以把颜摽选拔为首科。

过了不久,郑薰又问到颜摽的家庙在何处。颜摽道:“我家中贫寒,京城里没有庙院。”郑薰此时才醒悟,自己认错了人。当时有无名氏写诗道:“主考官的脑袋纯属一个大冬烘,错把颜摽认作鲁公。”

唐五经

唐咸通中,荆州书生号“唐五经”,学识精博,实曰鸿儒,旨趣甚高,人所师仰。聚徒五百,以束修自给。优游卒岁,有西河、济南之风,幕僚多与之游。常谓人曰:“不肖子弟有三变,第一变为蝗虫,谓鬻庄而食也。第二变为蠹鱼,谓鬻书而食也。第三变为大虫,谓卖奴婢而食也。”三食之辈,何代无之?(出《北梦琐言》)

唐代咸通年,荆州有一位号“唐五经”的书生,学识渊博精深,实际可以叫做学者。旨趣高雅,为人们所敬仰,在他门下集聚了五百学生。他一向严于律己并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一年之中总是悠闲自得,大有西河济南人的风范。幕僚们都高兴与他一起去游历。他常对人讲:“不肖子弟有三种变化:第一种变为蝗虫,可称之为卖了庄稼而吃喝掉;第二种变作蛀虫,是说把书籍卖了而吃喝掉;第三种变成大虫(老虎),把婢奴卖了而吃喝掉。这三种吃喝的人,哪一个朝代没有?

青龙寺客

唐乾符末,有客寓止广陵开元寺。因文会话云:顷在京寄青龙寺日,有客尝访知事僧,属其忽遽,不暇留连。翌日至,又遇要地朝客。后时复来,亦阻他事,颇有怒色,题其门而去曰:“龛龙去东海,时日隐西斜。敬文今不在,碎石入流沙。”僧皆不能详。(详字原缺,据明抄本补)有沙弥颇解,众问其由,曰:“龛龙去,有合字存焉;时日隐,有寺字焉;敬文不在,有苟字焉;碎石入沙,有卒字焉。此不逊之言,辱我曹矣。”僧大悟追访,沓无迹矣。客究沙弥,乃懿皇朝云皓供奉也。(出《桂苑丛谭》)

唐朝乾符年末,有一位客人暂住于广陵的开元寺。因举行文会讲故事说了这样一件事:有位客人刚刚到了京城的青龙寺,要拜访寺中的住持,可是正遇上别人正在访他,那客人曾嘱那位住持和尚要抓紧些,因为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在这里逗留。第二天那客人又去拜访,可是又遇上重要地方的客人来见住持。后来那客人又来过,也都由于住持因有其他事情而不能晤谈,那官人很不高兴,于是将留言题于住持的门上而去。那留言写道:“龛龙去东海,时日隐西归,敬文今不在,碎石入流沙。”和尚们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有一个小和尚却非常了解其中的奥妙。大家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说:“龛龙去了,还有合字存;时(繁体字作时)日隐,还留下了寺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