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部分 (第1/4页)

所里守了三年。与他相比,我算什么呀?没关系的。”因此,河东一带喊须曼卿为斥仙人。

马太守

兴古太守马氏在官,有亲故人投之,求恤焉。马乃令此人出住外,诈云:“是神人道士,治病无不手下立愈。”又令辩士游行,为之虚声,云:“能令盲者明,躄者即行。”于是四方云集,赴之如市,而钱帛固已山积矣。又敕诸来治病者:“虽不便愈,其当告人已愈也,如此则必愈也;若告人言未愈者,则后终不愈也。道法正尔,不可不承信。”于是后人问前来者,辄告之云已愈,无敢言未愈者也。旬月之间,乃致巨富焉。(出《抱朴子》)

兴州的老太守马某在任时,有个亲戚来投奔他,乞求体恤帮助,马某将他赶出家门。这个人无计可施,便欺骗说自己是个成仙的道士,治病无不手到病除。他又找了几个帮忙的四处游说,虚张声势,说:“他能使瞎子睁开眼睛,瘸子立即能走。”于是,四面八方的人们都云集而来,像赶集似的,因此钱物渐渐就堆积如山了。他还告诉各位前来的病人说:“你的病虽然没有好,但当着别人面要说好了,这样,你的病才会真的好起来;如果你告诉别人说没有好,则最终也不会好的。道法是公正的,你不可不信服。”于是后来的病人问先来的病人怎么样,得到的回答总说是病已经好了,没有敢说不见效没治好的。旬月之间,他就变成了一个大富翁。

邺城人

北齐后主武平中,和士开讽百官。奏胡太后临朝,所在皆言有狐魅,截人头发。邺城北两三坊无人居住,空墙。时有某家婢子,年十六七,独行。荷一大黄袱。袱内有锦被。忽逢一妪。年可五十余,面作白妆,漫糊可畏,以皂巾抹头。四顾无人,便走逐婢子,脱却皂巾,头发尽作屈髻十余道,綖束之,手持一剃刀。云:“我是狐魅,汝急舍袱反走。”此妪得袱,趋走入东坊。婢子行啼,逢同州人乘马来,借问何为。云:“狐夺我被袱,始入东坊。”人驰马往,执得之,盖是人也。数百人看之,莫不竞笑,天下有如此造妖事。经略财货,殴击垂死,行路劝放之。(出《广古今五行记》)

北齐后主高纬当朝的武平年间,开始广开言路,这时,奏报请胡太后临朝,所有的人都说有狐狸精,拦截行人头发。在邺城北面有两三条街道无人居住,只剩下一座座空房子。这时,某家有个婢女,十六七岁,独自在这里行走。她背着一个大黄包袱,包袱里有锦锻做的被子。忽然,她与一个老太太相遇。这老太太五十多岁,脸上抹得白糊糊的,挺吓人,而且还用黑布巾蒙住脑袋。她瞅瞅四下无人,便向婢女追来。摘掉黑布巾,可以看见她的头发盘了十余道髻,都平顶束着,手中提着一把剃头刀。她对婢女说:“我是狐狸精,你赶快放下包袱回去!”这老太太得到包袱后,转身钻进了东边的胡同。婢女便哭,正赶上有人骑马过来,就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她说:“狐狸精把我的包袱夺走,钻进了东边的胡同!”那人打马追赶,果然将她抓住,原来是个人。数百人前来围观,没有不争先而笑的,想不到天下有这样装妖弄鬼的事情。处理了她的财物,并将她打个半死,后来经过路人劝说才得以解脱。

纥干狐尾

并州有人姓纥干,好剧。承间在外有狐魅。遂得一狐尾,缀着衣后。至妻旁,侧坐露之。其妻私心疑是狐魅,遂密持斧,欲斫之。其人叩头云:“我不是魅。”妻不信。走遂至邻家,邻家又以刀杖逐之。其人惶惧告言:“我戏剧,不意专欲杀我。此亦妖由人兴矣。”

(出《广古今五行记》)

并州有个人姓纥干,喜欢开玩笑。当时外面正闹狐狸精。一天,他得到一条狐狸尾巴,随即就拴在了衣服后面。来到妻子身旁,他侧身而坐,故意将狐狸尾巴露在外边。妻子见了,暗自怀疑他是狐狸精,于是便悄悄操起斧头向他砍来。他吓得连忙磕头说:“我不是狐狸精!”妻子不相信,急忙又跟邻居们说了,邻居们又拿起刀棍追逐不已。他吓得急忙说出实情:“我这是恶作剧,不料想你们竟然一心要杀死我。看来,这狐妖一说也是由人的作用才兴盛起来的呵!”

李 恒

陈留男子李恒家事巫祝,邑中之人,往往吉凶为验。陈留县尉陈增妻张氏,召李恒。恒索于大盆中置水,以白纸一张,沉于水中,使增妻视之。增妻正见纸上有一妇人,被鬼把头髻拽,又一鬼,后把棒驱之。增妻惶惧涕泗,取钱十千,并沿身衣服与恒,令作法禳之。增至,其妻具其事告增。增明召恒,还以大盆盛水,沉一张纸,使恒观之。正见纸上有十鬼拽头,把棒驱之,题名云,此李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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