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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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袁炳,字叔焕,陈郡人。秦始末年,做了临汀县令,在他死去多年之后,朋友司马逊,在天快亮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袁炳来了,叙说别后衷肠,询问他近况怎样,然后对司马逊说:“我们这辈子表达胸臆、观点,常说活着只能被人驱使,死了才是休息,今天我才明白,并非如此。经常忧虑的是,人活在世上,总要为求财而奔波,为互赠而忙碌,其实,在阴曹地府,这种事也是一样。”司马逊又问祸福报应的情况,又怎么去实现,袁炳说:“我过去的观点,和佛经所教明的那样,不全相同,也许是圣人危言耸听的话,现在我认为善恶两大类,一点没有不一样的。但是杀生是大禁,切切不可冒犯。”司马逊说:“您这样明确地告诉我,真是妙不可言,应该将这话告诉尚书。”袁炳说:“太好了,也请您将此话敬告尚书大人。”当时,司空王僧虔任吏部尚书,袁炳、司马逊是他一生交往的朋友,所以到他那儿去了,往返说了几句话,便要辞别,司马逊说:“分别了这么久,经常想稍稍聚集一下,再相见也很难,为什么不再停留几天?”袁炳说:“这只是抽空赶来,不能够久留。而且我刚才说这些话,不允许让别人全都知道。”然后拜别而去。起初袁炳来的时候是黑夜,司马逊也不觉得怎样。但是到了天亮他才瞧见,袁炳离开后,司马逊下床送他,刚穿上鞋子,地面还很黑暗,看到袁炳两脚之间有光亮,约一尺多长,也能够照到他的两脚,周围其他地方还是很暗。

费庆伯

宋费庆伯者,孝建中,仕为州治中。假归至家,忽见三驺,皆赤帻,同来云:“官唤。”庆伯云:“才谒归,那得见召。且汝常黑帻,今何得皆赤帻也?”驺答云:“非此间官也。”庆后方知非生人,遂叩头祈之,三驺同词,因许回换,言:“却后四日,当更诣君。可办少酒食见待,慎勿泄也。”如期果至,云:“已得为力矣。”庆伯欣喜拜谢,躬设酒食,见鬼饮噉不异生人。临去曰:“哀君故尔,乞秘隐也。”庆伯妻性猜妬,谓伯云:“此必妖魅所罔也。”庆伯不得已,因具告其状。俄见向三驹,楚挞流血,怒而立于前曰:“君何相误也。”言讫,失所在。庆伯遂得暴疾,未旦而卒。(出《述异记》)

南朝宋时,有个名叫费庆伯的人,在孝建年间,在州治所在地为官放。假回到家里,忽然看见三个侍从打扮的人,都戴着红色的头巾,一起上来道:“长官叫你去。”费庆伯说:“刚刚我才拜见他回来,怎么能还要召见我呢?而且你们经常戴黑头巾,今天为什么戴起红的了?”侍从答道:“我们可不是阳间的官。”费庆伯才知道这些人不是活人。忙跪拜祈求活命。三侍从看见这种情形,就答应了他的请求,于是答应换个人捉了交差,对他说过了四天必当再到他那去,可置办些酒饭招待他们,千万不可泄露天机。到了那日子果然都来了,说:“我们已经为你出力了,你无事了。”费应伯高兴极了,忙拜谢他们,亲自摆设了宴席款待。看见这三个鬼吃喝的样子和活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们临走时说:“我们可怜你才这样做,希望你千万保密。”费庆伯的妻子生性十分多疑,对费庆伯说:“这一定是妖怪所变来骗你的。”费庆伯不得已便把前因后果全都告诉了妻子,时间不长看见三个侍从全身被鞭打流血,愤怒地站在堂前,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说完,就不在了。庆伯马上就得了暴病,不到天亮就死了。

刘朗之

梁安成王在镇,以罗舍故宅,借录事刘朗之。尝见丈夫衣冠甚伟,敛衿而立,朗之惊问,忽然失之。未久,而朗之以罪见黜,时人谓君章有神。(出《述异记》)

南朝梁安成王屯兵边镇,把罗舍以前的住宅,借给了录事刘朗之。刘曾经看见了一个男子穿戴很华贵,整肃着衣服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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