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部分 (第1/4页)

才是右卫将军七哥的儿子,是我的表侄,夫人也是丈母,可相见。做官在他方,亲戚分离阻隔,不是因为出使在外,哪能相逢。请立刻相见。

过了一会儿,一青衣说:‘请三郎进去’。那中堂摆设的丰盛,象王侯的人家,盘中盛着珍奇精华食品,山珍海味无所不有。吃完饭,丈人说:‘你现在到此游玩,将需要什么?’我说:‘要求荐举的资金呵’。丈人说:‘家住在什么郡?’我说:‘海内没有家’。丈人说:‘你生涯如此,只身飘零,到处乱游没有目的,往返都是徒劳。丈人有一侍女,年纪将近长成,今天便结合侍奉你,衣食的供给,不求别人,可以吗?’窦玉站起拜谢,夫人高兴道:‘今天晚上很好,又有畜肉食品,亲戚间匹配亲属,何必广召宾客,吉礼已完全具备,就取今天晚上。’拜谢完又坐下,又上食品,吃完,窦玉在西厅休息。准备洗浴。洗完,给他衣巾。做引相的三人来到,都是聪明开朗的人,一位姓王,称做是郡法曹;一位姓裴,称做是户曹;一位姓韦,称做是郡邮督,互相施礼而坐。片刻礼车香车都准备好了。华丽烛灯在前引路,从西厅到中门,施展亲自驾御的礼节,于是又绕庄一周,从南门进入到中堂。堂中帷帐已布满,做完成婚礼。三更初,他的妻子告诉窦玉说:‘这不是人间,是神道。所说的汾州,是阴间的汾州,不是人间。做相的几个人,无非都是冥府的官。我与你有宿缘,结合成夫妇,所以能相遇。人神路不一样,不能久住,你应立刻离开。’玉说:‘人神既然不一样,怎能匹配,已经成为夫妇,就应相随从,为什么一个晚上就离别呢?’妻子说:‘我的身体侍奉你,本来没有远近。只是你是活人,不宜在此久住,你速命起驾,总让你箱中有绢百匹,用完又满。所到之处,一定找个安静屋子独自住下,稍稍想念,随时念叨就到。十年以后,可以与你同行不离开。白天分别夜晚聚会。’窦玉进去告辞。崔说:‘阴阳虽然不一样,人神却没有两样,小女能侍奉你,这是宿缘,不要认为不是同类,就猜疑轻视她,也不可以告诉别人,公法讯问,说也无妨。’说完,得到绢百匹而先别,从此每夜独自住宿,思她就来,供帐餐具,都是她带来,象这样已经五年了。“夷、胜打开他的箱子,果然有绢百匹。于是各赠给三十匹,要求他们保密。说完逃离,不知道所在的地方。

李和子

元和初,上都东市恶少李和子,父名努眼。和子性忍,常偷狗及猫食之,为坊市之患。

常臂鹞立于衢,见二人紫衣,呼曰,“尔非李努眼子名和子乎?”和子即揖之。又曰:“有故,可隙处言也。”因行数步,止于人外,言“冥司追公,可即去。”和子初不受,曰:“人也,何绐言?”又曰:“我即鬼。”因探怀中,出一牒,印文犹湿,见其姓名分明,为猫犬四百六十头论诉事。和子惊惧,双弃鹞拜祈之:“我分死耳,必为我暂留,当具少酒。”鬼固辞,不获已。初将入毕罗四,鬼掩鼻,不肯前。乃延于旗亭杜氏,揖让独言,人以为枉也。遂索酒九碗,自饮三碗,六碗虚设于西座,具求其为方便以免。二鬼相顾,“我等受一醉之恩,须为作计。”因起曰:“姑迟我数刻,当返。”未移时至,曰:“君办钱四十万,为君假三年命也。”和子许诺,以翌日及午为期,因酬酒直,酒且返其酒。尝之,味如水矣,冷复冰齿。和子遽归,如期备酬焚之,见二鬼契其钱而去。及三日,和子卒。鬼言三年,人间三日也。(出《酉阳杂俎》)

元和初年,长安东市有一恶少叫李和子,父亲名叫努眼,和子性情残忍,经常偷狗和猫吃,成为街坊的祸患。曾经臂带一鹞站在路口,看见二个穿紫衣的人,叫道:“你不是李努眼的儿子名叫和子的吗?”和子就打揖。又说:“有事情,到空闲处告诉你。”于是走了几步,在众人外停下,说冥司追他,应立即去。和子开始不接爱,说:“是人,为什么说谎?”又说:“我是鬼。”于是向怀里摸取,拿出一文牒,印家还是湿的。看那上面姓名分明,是四百六十头猫狗控诉的事。和子惊慌恐惧,就放弃了鹞跪拜祈求,说:“我自应死了,一定让我暂留一时,应当准备点酒喝。”鬼坚决推辞,没有擒获而已。起初要进毕罗四,鬼遮掩鼻子,不肯向前。又请到旗亭杜氏店,作揖谦让独自说话。人们认为他疯了,于是要了九碗酒,自己喝了三碗,六碗在西座虚设,又求他们给予方便免死。二鬼互相看看,“我们受一醉的恩惠,应给他整个办法。”于是站起说:“姑且等我几刻,就回来。”未移时到,说:“你备办四十万钱,为你借三年命。”和子答应,以第二天到中午为期限。于是付了酒钱,剩的酒又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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