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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亲自前往巡视,真的象鬼在梦中所说的那样。这时,那个和死人有仇的人家才认罪伏法。当时听到这件事的人没有一个不惊叹的。

岐州寺主

唐贞观十三年,岐州城内有寺主,共都维那为隙,遂杀都维那,解为十二段,置于厕中。寺僧不见都维那久,遂告别驾杨安共来验检,都无踪迹。别驾欲出,诸僧送别驾,见寺主左臂上袈裟,忽有些鲜血。别驾勘问,云:“当杀之夜,不著袈裟,有其鲜血,是诸佛菩萨所为。”竟伏诛。(出《广古今五行记》)

唐朝贞观十三年,岐州城里有个寺主,同都维那不和,于是就杀了都维那,尸体肢解为十二块,扔到厕所里。寺内的众僧很长时间没有看到都维那了。就告诉了其衙里的别驾杨安共来验查,但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杨安共要走,众僧都来送他,这时忽然发现寺主左臂的袈裟上,有些血迹,杨安共就追问他,寺主说:“都维那被杀那天晚上,我没有穿袈裟,有他的鲜血,恐怕是诸位神佛和菩萨显灵的结果。”最后寺主伏法被杀了。

馆陶主簿

唐冀州馆陶县主簿姓周,忘其名字。显庆中,奉使于临渝关牙市。当去之时,佐使等二人从往,周将钱帛稍多,二人乃以土囊压而杀之。所有钱帛,咸盗将去,唯有随身衣服充敛。至岁暮,妻梦,具说被杀之状,兼言所盗财物之处。妻乃依此诉官。官司案辨,具得实状,钱帛并获,二人皆坐处死。相州智力寺僧慧永云,尝亲见明庭观道士刘仁宽说之。(出《法苑珠林》)

唐朝冀州馆陶县的主簿姓周,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高宗显庆年间,他奉命到临渝关牙市办事。当他去的时候,有两个助手跟从他去。周主簿带的钱财稍多些,两个人见钱生恶心,就用土袋子把主簿压死,所带的钱财全部被盗走,只剩下了随身穿的衣服而被埋葬。到了年底,主簿的妻子做了个梦,主簿向她说了被害的全部经过,又提到了被盗去的财物现在藏的地方。周的妻子凭这梦中的情景报告官府。官府立案分析审理,得到了全部实情,并起出了被盗去的钱财,那两个人都因犯法而被处死。相州智力寺的和尚慧永说,他曾亲眼见到明庭观道士刘仁宽说这件事。

僧昙畅

唐乾封年中,京西明寺僧昙畅,将一奴二骡向岐州棱法师处听讲。道逢一人,著衲帽弊衣,掐数珠,自云贤者五戒,讲。夜至马嵬店宿,五戒礼佛诵经,半夜不歇,畅以为精进一练。至四更,即共同发,去店十余里,忽袖中出两刃刀子,刺杀畅,其奴下马入草走,其五戒骑骡驱驮即去。主人未晓,梦畅告云:“昨夜五戒杀贫道。”须臾奴走到,告之如梦。时同宿三卫子,披持弓箭,乘马趁四十余里,以弓箭拟之,即下骡乞死。缚送县,决杀之。

(出《朝野佥载》)

唐高宗乾封年间,京城西明寺的和尚昙畅,带着一个仆人两匹骡子去岐州棱法师处听讲。途中遇上个人,穿戴着破旧的衣帽,手中掐着念珠,自己说是贤德的人,叫五戒,晚上到马嵬店住宿。五戒拜佛念经至半夜不停。昙畅以为五戒精练到如此地步。四更天,就一齐出发。离开旅店十多里,五戒忽然从袖子里拔出一把两刃刀刺杀昙畅,那奴仆跳下马钻进草地跑了。五戒骑着马驮着东西也立刻离开了。店主人还没有醒,梦见昙畅告诉说:“昨夜五戒杀我。”不一会,奴仆跑到,告诉店主,就象梦中的情形一样。当时同时住宿的三卫子,带着弓箭,骑着马追赶了四十多里,用弓箭逼住他,五戒立刻下马乞求饶命。就捆绑着送到县里杀了他。

午桥民

唐卫州司马杜某尝为洛阳尉,知捕寇。时洛阳城南午桥,有人家失火,七人皆焚死。杜某坐厅事,忽有一人为门者所执,狼狈至前。问其故,门者曰:“此人适来,若大惊恐状,再驰入县门,复驰出,故执之。”其人曰:“某即杀午桥人家之贼也,故来归命。尝为伴五人,同劫其家,得财物数百千,恐事泄,则杀其人,焚其室,如自焚死者,故得人不疑。将财至城,舍于道德里,与其伴欲出外,辄坎轲不能去。今日出道德坊南行,忽见空中有火六七团,大者如瓠,小者如杯,遮其前,不得南出。因北走,有小火直入心中,爇其心腑,痛热发狂。因为诸火遮绕,驱之令入县门,及入则不见火,心中火亦尽。于是出门,火又尽在空中,遮不令出,自知不免,故备言之。由是命尽取其党及财物,于府杀之。(出《纪闻》)

唐朝卫州司马姓杜曾任洛阳县尉,主管捕捉盗贼。当时洛阳城南的午桥,有一家失了火,这家的七口人都烧死了。杜县卫正在办公,忽然看见有一个人被门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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