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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名气,而勾栏之地最是消息灵通,徐氏背景却存疑窦,若里通外邦,我大宋腹地诸秘皆泄,便是些州衙官府内的私秘也怕走露,真若如此的话,绣玉坊所图必大,三郎胡乱言语,衙内却不要见笑……”

包括高宠在内都听的楞了神,小小一个勾栏却有这般大的背景?这石三郎有点危言耸听、夸大其词了吧?

第48章 不长记性

高宠、邓怀、耿忠三人皆望向石秀,他们可算是衙内的绝对嫡系,不过对这个石三郎也不敢小覤,衙内显然对三郎极为倚重,但石秀确有本事,把舟事局一应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邓怀、耿忠也佩服他,三郎未至乐寿前,他们两个给舟事局搞的焦头烂额,还是衙内在病中让三郎主事之后,才转变了那种混乱局面。

石宝则是个武夫,初至乐寿就不服高宠等几人,邓怀、耿忠先后与石宝大战,双双不是他的对手,石宝还狂言二人纵是联手也敌他不过,却若得的高宠不快,执出虎头錾金枪就把石宝给杀服了,不过却须承认,这石宝当真是一员猛悍大将,休看他粗鲁,却是表相,内里却是精细,表面上狂妄,但确是血性汉子。

当日给高宠战败,就跪在高宠面前痛痛的认输了,还说唯高都头之命是从,显然他不大信服武力强不过自已的人,这些时候每每有暇便和高宠讨教,一天倒有半天和高宠缠斗,夜间更常于高宠一起讨论兵书战策。

石秀更是好性格,谦虚谨慎,为人更是血性,这些日子下来,众皆目堵三郎作派,隐约中竟有衙内之风,至于石二郎石勇纯是个有勇无智的莽人,有一些市井痞计,却上不得大雅之堂,他干巡护还是蛮合适的。

石秀的这番说话连他自已也有点心虚,所以他也忐忑的望着衙内,安敬难道露出一丝笑容,众人围着他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年青人,似乎有点那个啥,但是衙内脸上的从容淡若神情显得极老成,就连众人都信服的高宠都对衙内十分恭敬,试问哪一个不敬衙内?高宠领兵统军、教武训队那是没得说,治军是极严的。

安敬扫了大家一眼,道:“……三郎此言非是危言耸听,徐翡的底子确要探一探,却须慎行,这个女人奇狡如狐,却不是好应付的,与绣玉坊接触一事由三郎全权主持,必要时候,高都头亦须听三郎调遣……”

众人皆惊,高宠面上没显出什么异色,但心里却是有一点不服,石秀也一惊了起来,“衙内,我……”

安敬一抬手打断他的说话,“你且坐……论枪棒武力、排兵布阵、统军杀敌,三郎你却与高都头差着一大截,但是论江湖诡术、隐秘杀戳又或繁事琐务,高宠三五个也及不上你一个,他太刚正了,却不信这世间有许多心怀阴谋诡诈之人,须知我等要做大事,却要有方方面面的人才,本衙内只是量才用人,却不讲什么资历,你等也须记着,跟着我安文恭做事,却须听我的安排,谁若心下不服,刻下便请走人,我躬身礼送……”

安敬这么说,众人皆冒了一头汗,呼呼呼全站了起来,包括高宠在内,他苦笑道:“衙内,宠服之……”

“衙内……我等皆服之……”邓怀、耿忠、石宝、石秀、李俊、李立一齐抱拳,衙内草创下这个局面,养活着几千号人,这便是不争的本事,各人虽有些本事,但却不敢拿出来在衙内面前献丑,心下更知他志远。

安敬点点头,让大家坐了,才对高宠道:“高都头,你却不是气量狭小的汉子,我想在坐的每位都这般认识你,我却肯重重抬举三郎,也是三郎这一阵的事务主持令我满意,三郎没有负我,我如何能寒了三郎的心?”

“衙内……”石秀两眼发红,离座就拜倒了,沉声道:“……衙内知遇之恩,三郎碎身难报,日后……”

安敬却是剜了他一眼,拂袖便起,“你还敢跪?欺我寨中无棍?高宠,赏这个没记性的蠢三郎二十棍。”

呃……石秀跪在地上不由苦笑了,其他人等也咧了嘴,安敬却负着左手,右手捏着拳堵在嘴上轻咳了两声走了,高宠等人见他离去,也都苦笑了,石宝一把抓了三郎肩头提他起来,“……三郎却笨,该挨棍子……”

高宠也摇了摇头,手指着石秀道:“你这个蠢三郎,跟了衙内这些时候,还不知晓衙内的脾气,人来,行刑。”大厅外就进来两名汉子,眼望着三郎不知如何是好,事实上三郎确是这里的大主事,这刻却要挨棍了。

石秀自已便朝外走,一边摇头道:“却是心里一急就忘了,你两个去取棍子来打,要怪只怪三郎腿软了。”

这边一众人等跟着出来,便在阁楼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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