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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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把车门带上,朱怀镜就笑这小伙子死心眼。玉琴抿抿嘴,睨了朱怀镜一眼,说:“你好没良心!人家可是你的教练啊!”训练场建在一个山头上,是个典型的军用汽车训练场。朱怀镜的车一直是在山顶的大坪上开。开了两个多小时,觉得乏味了,想下盘山公路试试。玉琴不让他去,朱怀镜没法,只得听玉琴的。吃完了中饭,朱怀镜就要上山去。可开了一会儿,朱怀镜就觉得头重。玉琴就说把车停在一边,你养养神吧。朱怀镜靠着坐椅左扭右扭,总觉得位置不好,躺不妥帖。玉琴就把他扳过来,让他躺在自己腿上。朱怀镜这才感觉舒服了,慢慢睡去。因为天气好,车窗一直是开着的。可坐久了觉得有些寒意,玉琴就开了空调。过了会儿,玉琴怕里面空气不好,又把窗玻璃摇下了三指大的缝儿。

朱怀镜沉睡着,舒缓的呼吸声依稀可闻。玉琴透过车窗缝儿望着外面,见山坡上新发的茅草茂盛而嫩绿,微风一吹,春水般荡漾起来。玉琴莫名地伤感起来,忍不住深深叹息了。朱怀镜醒了,感觉到了玉琴的情绪,问怎么了?玉琴抱起朱怀镜的头亲了一口,说:“没什么,你睡吧。”朱怀镜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路上照样是玉琴开车。她尽量说着高兴的话,可朱怀镜总觉得她心情不太好。朱怀镜心想这宝贝儿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车进了城区,两人不怎么说话了。玉琴双眼注视着前方,突然发现前面有人使劲地朝他们招手,玉琴忙把车子靠边停了。开门下车,就见刚才招手的那个人咿哩哇啦地指着车子下面嚷。原来是个哑巴。玉琴躬腰看了看车下,没发现什么异样。她正满腹狐疑,那哑巴又咿哩哇啦地指着车子下面叫了。玉琴只好又埋头去看车子下面。还是没发现什么东西。朱怀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下了车,同玉琴一块躬腰去望下面。真的没有发现什么。两人都有些被弄糊涂了,又围着车子转了一圈,确认没有什么事情,就说管他哩,走吧。再回头一看,刚才那哑巴不见了。两人也不想理会,上了车。走了一段,朱怀镜脑子猛然一响,预感到了什么,忙问:“玉琴,快看看你丢了什么东西没有!”玉琴手往身边一摸,吓了一跳,马上又低头四处搜索一会儿,叫道:“我的包!”玉琴赶快把车停在路边,前前后后地在车里找了一遍,包真的丢了。朱怀镜说:“包里有什么东西?钱?手机?”玉琴半天才说:“还有我俩的照片。”

朱怀镜嘴巴突然张开成了一个圆洞,一个惊恐的啊字差点儿脱口而出。玉琴显然是猜着了他的心思,才白了他一眼。朱怀镜也感觉到玉琴疑心他什么了,就故作轻松,说:“丢了就丢了。照片我们再照就是。再说这里正好是宋达清的管区,我打电话告诉他,说不定还能追回来。”玉琴不理他,朱怀镜就打了宋达清手机,把事情详细说了。

心里怏怏地回到家,见香妹已在做晚饭了。却发现阳台的一角满满地码着些塑料桶。

香妹正在炒菜,说,“是四毛从家里带来的菜油,拿去送礼的。”朱怀镜笑道:“四毛也学了些了,只是学得起点不高。现在还拿毛油送礼,就太寒伧了。现在流行的是绿色食品,食用油要精炼的,大米和蔬菜要没有污染的。”回到客厅,朱怀镜突然得到了灵感。他想,四毛的两个哥哥,在农村都穷得叮当响。可以让他们专门种些优质稻,不施农药,能产多少就产多少。再用这些没有污染的米去送礼,人家肯定喜欢。

吃了晚饭,朱怀镜去了天元大酒店。这是一套总统套房。开门的是黄达洪。袁小奇忙迎到了门口。朱怀镜客气着进去了。原来陈雁也在,宋达清早到了,还有作家鲁夫、《荆都科技报》主编崔浩。大家一一客气了一番,坐下喝茶。别人还没开言,宋达清提起手边的皮包,叫了声朱处长,再同其他人开玩笑说:“对不起,我向朱处长个别汇报一下。”两人进了卧室,宋达清笑笑嘻嘻地说:“朱处长,你是吉人自有天相。”说着就从他的包里取出一个女式手包,正是玉琴丢的。朱怀镜接了过来。刚准备打开,宋达清先说了:“手机和别的东西还在。那几百块钱,他们到手就用得差不多了。那就算了吧。钱不多,他们用了就用了。这是他们道上的规矩。”朱怀镜打开手包瞟了一眼,见手机和照片果然都在。因为那照片,朱怀镜心里自然尴尬。但他装着没事似的,绝口不提。朱怀镜有意避开手包里的内容,说:“你真是神通广大啊!”宋达清笑道:“什么神通,只要老百姓不说我们匪警一家就得了。辖区内都有哪些混混,我们要是不了如指掌,怎么开展工作?说实话,只要不闹大了,我们也不怎么管他们。但真的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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