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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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爷请”一个伙计很是恭敬的托起盘子,示意财主拿银子。

看着沉甸甸的大银元宝,财主酒彻底醒了,赶紧的对着楼上的我抱拳,口气不象刚才的财大气粗,显然恭敬着:“多谢百花庄主,小的以后愿意马首是瞻,银子请收回,既然是朋友,就不用如此客气了。”

谁敢拿谁真的要钱不要命了,那么多的银子别说拿,压都压得死人就算控制京城快一半生意的万贯会取消和他一切的交易往来,光那种抓银子的贪财而狼狈的样子,敢当着那么多官员面前做吗?

我开了口,优柔的声音飘下:“是您太客气了,请吃好玩好。”这次不是来结仇的,目地已经达到,向外宣布我不卖艺更别谈卖身,有钱也买不到。

财主觉得没有丢脸面,毕竟请的都是大财主,真正论起脸来,争气不争财,根本就不在乎着一两千两银子。

不再有人提要打赏我了,就是想跟我过夜的,说出口前先要思量思量。

我慢慢地站起,走进了屋里,虽然我是老鸨,但不是姑娘,哪怕是姑娘,也有卖艺时故意遮脸,弄得神神秘秘,好似大家闺秀一般。

大郎立即去请主桌上的几位上来。歌舞继续着

进了屋子,酒席已经备上一桌,进来的见我打扮都一愣。我素面朝天、头上无一金银,只有一根荆钗、而且身穿白服,就象守孝一般。

“怎么。。。”赵晟有点纳闷。

我微微一笑,边走向酒席,边做了个请的姿势:“魏王和太子也发了贴,指不定他们会来。现在要见你们的面还真不容易”

几人入座后,筷子都未动,心事重重。

我直截了当:“这里很安全,外面都是我的人,有什么照说,大家商量着来,在这屋里的都不是外人。这事我已知是太子所为,砚茗不知是否知道,反正没供出。现在有没有办法让砚茗脱了干系?”

福公公竖起耳朵停了停外面,随后轻声低语:“此事跟洒家脱不了干系。”

“干爹你怎么。。。”我惊讶地看着福公公,忍不住责备:“为什么不在外面动手?”

福公公长叹一声:“那些猴崽子逮到机会就动手,才不管其他。再说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时辰,把罪过都推在洒家身上,太子还不起疑?”

赵晟鼻子呼出一口郁闷之气:“魏王不是傻瓜,其实已经有所察觉。”

福公公一惊,继续竖而聆听。

赵晟将嗓子压得更低了:“魏王前三个儿子,有两个都是死得蹊跷,这次老四死了,就算不管太子的事,也会记上。魏王现在闹着,其实是一口气咽不下。原本魏王和我就不亲近,我又不能为了这事去说,所以此事难办”

贵公公也坦言:“皇上那里也心知肚明,但是皇上已经垂暮,太子早晚继承大统。魏王被封到川蜀之地,早就生存怨结。这样下去,清理门户是早晚的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

逸风看着我的眉头越结越紧,也微微叹息。因为砚茗的身份太低贱,所以逸风难以在朝堂上谏言。哪怕砚茗是个农夫,逸风也可以用天下苍生的煌煌之词来请皇上明断。

真的无法救了吗?我捂额低头沉思了会,不自信地问:“如果砚茗说出大概模样,让画师画下缉拿,混过此事,这是否可行?”

“人拿不到,就难以交代。”贵公公插了一句,他突然有了主意:“要不就拿张江洋大盗的画像给砚茗看清楚,然后说这几日吓傻了,总算想起了模样。就照着江洋大盗的样子说,不就交差了?”

福公公手指轻点桌子,笑容微显:“好计,这种作奸犯科的被抓住后,自知活不过秋后,一般什么都认,就等着一死,少受点苦。如果碰上不承认的,衙门往往刑一上,他们都认了,没有一个吃饱饭熬刑的。”

好计是好计,我苦着个脸:“现在人都见不到,怎么拿画像进去?”

赵晟想了许久,坚定而言:“现在太子肯定也想早日平息此事,而京畿府尹也算圆滑,说是律法最多治个监管不善的罪,难以判死罪。我回去后向父皇请命,主审此事。然后就能进入大牢,与砚茗碰面。”

我一听大喜,立即起身对着赵晟跪下。

“这是干什么?”赵晟赶紧的扶我,脸上不免透露出点酸意:“那么为他拼命,值不值?”

我眼中含泪而笑:“泾国公身为皇家血脉,应无黎庶之苦。如是至亲至爱之人有难,百花又何止拼命,卖了此贱命也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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