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部分 (第1/4页)

还有一个疼我的丈夫,足够了

楚国公银子金子可真多,窗雪满月后,来吃满月酒时,又带来了一百两金子,还有上好的翡翠玉器,大约都是祖传的好东西。我拿得那叫心花怒放呀

吃完满月酒,到客堂内。我叫人放上圆台面,放上瓜子、果脯和冻柿子。

羽还是对楚国公不亲近,于是我抱着窗雪坐在了他们两中间,给从善的兜里装上长生果后,让奶妈带去。

喝着茶,楚国公不禁感慨起来:“吾之祖父韩知古,幼时在唐末,被掳到辽当了奴隶,后太祖见其德贤命参谋议,后又多次委以重用,官至中书令。吾父韩匡嗣善医,皇后视之犹子,最后为秦王终。生有五子,吾为老2。兄弟五人均为辽鞠躬尽瘁,身居高位,而吾则位居国公,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最为荣耀”

原来还有这事,怪不得楚国公说自己是汉臣。羽的曾祖父从奴隶爬到中书令,还真是厉害。

“此生最对不起的就是结发之妻,但那时来不及救,归时已回天乏术。。。”楚国公也不知刚才高兴多了喝几杯,还是说到了伤心处。他看着羽,声音微颤,无比动容:“羽儿,你身材脸型象你母,那张嘴简直一模一样,每次生气总是抿着,薄得象条缝,弄得我只能赔不是。”

羽微微低着头,呆呆地看着桌面上的一碟花生酥糖,也不知道听进去没听进去。

见羽如此,想必还是未释怀,楚国公难免伤悲。

楚国公真的老了,很多往事都说了出来,其实也是想让羽能认主归宗,了去心愿。

但这可能吗?太后这个老醋坛子还不打翻了不可。

其实楚国公和萧太后的近况很象是孝庄和多尔衮,也不知道是感情还是政治上的需要,出入于太后的凤帐内,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甚至皇上都卖三分账。

只不过多尔衮英年早逝,不到四十就死了,死后虽然享有殊荣得了个什么皇帝的响亮名头,二个月后却又被皇帝先是贬再是追回一切爵位,最后挖坟鞭尸,以泄心头之恨。那时看了电视剧好奇,所以查了查。但楚国公和萧太后后来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想想这个楚国公银子金子的也没少送,对待羽也算是情至义尽了。很多事其实就算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也只能随波逐流,甚至忍痛割爱。

我想了想后,还是说了出来:“楚国公能有今日,实属不易。伴君如伴虎,历朝历代就连贵妃、太子都如断桨孤船。今日可能是郡王,明日就有可能是阶下囚。望楚国公小心谨慎为之,小女句句肺腑,多言之处望见谅。”

楚国公一愣,深深地看着我许久,长长的舒了口气:“羽儿有你,真是幸事,我终于可以放宽心了。”

评价真高,这对父子的恩怨应该解一解。于是我对羽道:“世上皆有因果,此生欠,下世还。一切冥冥注定,缘份缘份,缘为天定、份为人为。如有亏欠,必定有个结果。位置越高,越是身不由己。看看我,能有多少由得了自己的。”

在宫中,如果不杀人就活不了,如同在战场上由不得半点仁慈之心。太后为了让楚国公全心全意的对待她,痛下毒手,也是因为她早已习惯将人命视为草芥,将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当做了棋子。只要有权利斗争的地方,就会有惨剧,一千年前如此,一千年后也会如此。

羽深思着,过了许久,他伸出手来,将我怀中的窗雪接过,轻轻晃着。好似在对儿子说话,其实是说给很多人听的:“窗雪,听到了吗,你姓韩。你爹什么都忘了,这样也好,以后你就不用改姓,也无性命之忧。要不你就认楚国公为干爷爷吧,这样不会有人嫉恨,也不会有人说你紊乱君臣纲常。”

听说辽帝已经私下里叫楚国公为父,如果羽承认楚国公为父,那么以后是不是就要跟辽帝以兄弟相称?

楚国公听后,无奈的长长叹了口气:“这样也好,来,让爷爷抱抱干孙子吧。”

见羽将孩子递给了楚国公,愁眉不展的楚国公抱着孩子又笑了起来。逗着逗着,窗雪嘴巴打了个哈欠,就让这对父子相对而笑,冰释前嫌。

太后确实设了个局,这叫杀人杀多了,也会怕自己被别人杀。坐以待毙,不如做好圈套。本以为能将所有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敌手全部消灭干净,最后还是漏掉了羽。

羽那晚人证物证均有,那套扔出去的夜行衣搁置许久,再加上许多人拿捏过了,根本证明不了是羽的。碍在楚国公的面子上,太后也只能作罢。

听说楚国公在宫中,居于高位而不自傲,对太后和辽帝以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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