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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倍感欣慰和满足的。 显然,无论对谁来说,这都是一个甜蜜又幸福的时候,当他们的嘴唇亲密无间地缝合在一起的时候,当他们的舌头水|乳交融地混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像鱼儿在水中游动,就像顺风而行的船儿扬帆直下,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一切都是那么舒展,仿佛书法家的一挥而就,又仿佛作家的苦心孤诣。此时此刻,两人的舌头缠绕得是这样激|情,一如高炉里翻滚熔融的矿石,又是这样的默契,一如演奏家与器乐的配合,舞蹈家与背景音乐的配合。事实上,与其说是他们的舌头搅拌在一起,不如说是两颗心融合在一起,不如说是他们本人在说着无声而动人的悄悄话,在喝着喜气而热闹的交杯酒。&nbsp&nbsp&nbsp&nbsp

《校花们》47(3)

终于,两人的深吻告一段落,胡凸与贺兰双双退出了漫长的令他们晕眩酒醉的热战。因为拉上了窗帘,下午的房间里本应有的阳光便没能亲临现场得睹方才的镜头,但一直用大嘴喷着凉风的台扇却很幸运地分享了这一切,并且,踞立在书桌上的这座台扇还将亲聆这对情人的所有对话,乃至从头到尾地观看到接下来的一场精彩的床上戏。 喘息了片刻的胡凸兴奋地说话了,“兰,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认识的时候我说过的那句话吗?‘真希望今晚与你的相识能成为我在神州大学这几年当中最重要的一个收获。’现在看来,我的希望没有落空,我的梦想成了真,我要感谢你,还有上帝安排的缘分——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遇见你;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拥有你。” “是吗?”贺兰温柔地笑,她呢喃着说:“那么这就是命运吧。” 胡凸吻了吻贺兰的脸,然后赞美她说:“你是这样美丽、温存,我想我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贺兰没再说什么,只是沉醉地闭上了眼睛,她的呼吸不知怎么忽然变得急促起来。 胡凸意会,他兴奋而颤抖地解开了贺兰领口上的两粒扣子,他的动作是迟疑而轻缓的,仿佛举行庄严的仪式。但胡凸并没有马上继续下去,而是先吻了吻贺兰的唇,然后下移,吻起了她白皙的颈项,那是有着醇香奶味的颈项,那儿氤氲着女孩身上所特有的一种迷人的体香。在这里,胡凸变得很贪婪,从这里开始,胡凸的手终于肆无忌惮起来。当此之时,贺兰仍然是双眼微闭,只是本已恢复平常颜色的脸庞再次地羞红了,那红晕真是红得好,如山野里的杜鹃红,如枝叶间的茉莉香,跟着令人心动的无比美好的表情。 贺兰大概真的是下定决心了,对于胡凸接下来的行动,她竟然自始至终也不曾有过任何的阻挠、抵抗、拒绝的神色和举动,她的神情很沉醉,很幸福,她的身体很享受,完全是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循序渐进中,心旌摇曳的胡凸终于把贺兰剥了个一丝不挂。好一个玉女!目之所及,却见白光耀眼夺目,曲线起伏诱人,玉颈、丰|乳、蛮腰、小腹、美腿……任意一处无不香艳美绝,令人垂涎,更令人消魂。当此之时,无遮无拦地呈现在胡凸眼前的美丽胴体,无疑是此红尘间的至景,是他二十多年以来所见过的最美的景致。胡凸体内的激|情如火焰一般腾地起来了,并且蹿得老高、老高,而那潜伏的欲望则如水底的蛟龙一般狂舞起来。 胡凸如饿虎扑食一般地倒了下去,他的两手按住了她的双|乳,他的赤身盖住了她的裸体,他的唇如虎嘴一样啃在了她的脖颈间。但他并没有如老虎张开血盆大口一样的凶恶,而是婴儿在母亲怀里的那般贪婪,亲啊亲,吻啊吻的,连稍停一嘴的空儿都没有。胡凸的唇在贺兰的肉体上不断地游移着,乃至行到了她的双|乳间、Ru房上、|乳头尖儿上,胡凸在波峰|乳谷间起伏如冲浪,简直是快乐无极限。不知过了多少时辰,胡凸开始了新的征程,他进入她了,向着生命的最高潮昂奋挺进,就像孙悟空到海底龙宫探宝一般,下潜,再下潜,深入,再深入,不到龙宫绝不暂停。当此之时,贺兰快乐地呻吟着,那声音,仿佛比她在广播里、舞台上主持节目时的声音还要动听;她的身体是打开的,她的两臂搂紧了他,她的肉体彩云一样托着胡凸在天上飞翔。 胡凸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就像高僧涅磐一般,他的灵与肉分离了,他的魂儿直奔极乐世界去了;胡凸的感觉又如神仙腾云驾雾,只闻脚底呼呼生风,耳边仙乐飘飘,尘世很遥远、很恍惚。但这个过程并没有延续很久,当贺兰快乐地叫出来的时候,胡凸的冲刺也达到了最高潮,冲顶,再冲顶!终于,胡凸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他开始缓缓地往下滑落。 从始至终,桌上那座台扇连大气也不出一下,它眼都不眨地死死注视着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场景,它由衷地为这对陌生的情人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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