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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躲避媒体追踪 忆往昔常常泪流不止

记者日前从余秋雨提供的一份文字资料中获得最新消息,余秋雨即将在作家出版社出版的新作《借我一生》的初衷,源于年前在整理父亲遗物时,在抽屉里发现了父亲的文稿和日记。他发现,他平常所熟悉的父亲与父亲真实的内心之间存在着很大差距。这件事使他产生了写作“记忆文学”的最初冲动。余秋雨称自己写这本书时“常常泪流不止”。

记者日前致电作家出版社有关负责人证实,目前《借我一生》的写作基本收尾,即将于今年7月15日至20日出版。据悉,该书近50万字,分为5卷。其中以大约六七万字的篇幅叙述了他“童年到大学的成长记忆”,以十几万字的篇幅叙述了他的“文革记忆”,这也是该作品的核心部分。此外也叙述了《文化苦旅》和《山居笔记》的前后写作过程,及跟从凤凰卫视剧组巡游欧洲的传奇经历。书中还写及余秋雨的祖母、叔叔、姨妈、表哥等亲人的人生际遇。这本书也因此而被出版社贴上“记忆文学”的标签。

据悉,目前学界对“记忆文学”尚无明确定义。有人认为“记忆文学”向来概念模糊。它既不是自传,也不是回忆录,更不是小说,但又有文学想像,有虚构的痕迹,非常的文学化。但也有人对此不屑一顾,认为“记忆文学根本不可靠”。

余秋雨目前对该书内容讳莫如深,相当的回避媒体。据知情人透露,为了躲避采访,他现在所有的通讯方式均已改变,电话也是“只播不接”。出版社出于营销策略的考虑,也不希望过多泄露该书内容。

上海《收获》杂志今年第4期,即7月初,将率先选载该书前两部分。《收获》杂志副主编程永新在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称,《收获》之所以选载这些内容,是因为认为余秋雨的“个人成长经历”与“文革记忆”比较有价值,也是读者比较关心的部分。

程永新说,我以为,余秋雨写这些东西,除去他的初衷之外还应该有别的想法———这么多年的是是非非,他总希望来总结和回答吧。其中写及“文革”的部分达十几万字,非常扎实,非常用心。《收获》杂志主编李小林等曾一同建议他,写“文革”“不要有太大的火气”,希望他抹去针对某些个别人的部分,只是自己讲自己。而他的写法也“基本上心平气和”。 (桂杰/ 徐虹)

作家出版社关于余秋雨新书《借我一生》的出版声明

余秋雨先生的新著《借我一生》即将由我社出版,近期部分媒体及网络上关于此书的传闻较多,我社就此事今日发表声明如下:

作家出版社声明

余秋雨先生的记忆文学《借我一生》已交付本社出版。为了防止盗版,本社采取了严格的保密措施,从未向外透露过这部作品的任何内容。

本社依法保护签约作家和作品的相关权益,包括名誉权。《借我一生》即将面世,望广大读者能以正常的阅读心态来面对余秋雨先生对“记忆文学”这一新创概念的成功实践。

作家出版社/2004年6月22日” 。 想看书来

《借我一生》推迟上市 余秋雨新书“难产”

由于时间过于紧张,原定7月初即可上市的余秋雨新作《借我一生》将推迟出版。而这一变动,也使得刊载了书中两大重要章节的《收获》杂志第4期的上市日期,不得不从原来的7月10日延迟到7月15日。个中原因,就是不让盗版者有可乘之机。因为,《收获》杂志刊载的两个重要章节,即童年和文革部分,前后加起来,有20多万字,而这些内容,本身就是书中最为精彩的部分。《收获》杂志副主编程永新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称,《收获》之所以选载这些内容,是认为余秋雨的“个人成长经历”与“文革记忆”是读者最为关心的部分。程永新透露,在书中,余秋雨以10多万字的篇幅,详细披露了自己在文革中的经历。

“这部作品准确地说是记忆文学,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自传。”程永新认为,这种“记忆文学”的样式是一种全新的样式,书出版后,肯定会引起比较激烈的讨论。他认为,在此之前,杨绛的《我们仨》已经纳入记忆文学的范畴,但不得不说是余秋雨提出了记忆文学的概念。这是他的实践,也是他的发明。他大大拓宽了写作的领域。程永新认为,“现在的文学写作太拘泥个人,要么太过创造,太虚构,离现实太远了,读者不喜欢。读者喜欢相对真实的东西,而记忆文学提供了这种可能性。有个人经历在里面,离生活近,在符合人物命运、思想逻辑的前提下,允许想象力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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