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紫魅耍赖,把阿娿拦腰抱住,招呼容华搔阿娿痒,直到阿娿求饶不歇,快乐原本就这么简单。

夜晚篝火旁,紫魅和容华踌躇,两人都想将这一晚让给对方,最后紫魅发话,“都是我伴她时间多些,今晚你多疼疼她,明日我就不用告别了”。

容华见紫魅已躺在毡毯上,知道他已经决定,不再谦让。

今晚容华只想静静抱着她睡,什么都不做。

分开也快乐

阿娿知道是容华进马车陪她睡,一夜过去,容华起身时,好似凝视了她一会,阿娿偷笑,倍感幸福。

天天睡到自然醒,是作为女人最惬意的事,嘴里唤着:“容华,紫魅!”

半天不见响动,这两家伙怎么了?

可能是声音太低,二人没听见,阿娿拉升嗓门,“再不出现我面前,我可真生气啊!”

还是没动静,苗头不对啊。阿娿跳下马车,见车边就站着愗莲一人,其他人都哪去了?

“他们呢?”

愗莲抬头看天,天气转晴。

“我问你话呢,你老看天干嘛?他们人呢?”阿娿四下探视,发现紫魅,容华,成功三人的行李包袱全不见,怎么就失踪了呢?

“愗莲,你搞什么?他们三呢?你说!”阿娿着急的不行,这人恁是不吱声。

愗莲还是望天,不打算回答,就是让她急。

阿娿知道,这人是蚌壳,越着急他越不会说。

许久,久到以为他不会说。

“必须要分开,寻找第四星,他们不和你道别,怕你哭!”

阿娿一抹下颚,死要面子,“他们凭什么自以为是?怎么知道和我说句话,道个别我就会淌猫尿?太小看人了!”

愗莲指指她的脸,“那是什么?不是猫尿?”

阿娿顺手一抹,竟是眼泪。

“不是,不是猫尿,你见过猫往人脸上撒尿吗?你才是!”

愗莲无语,再次抬头望天,和女人没道理好讲,跟她抬杠,简直和自己过不去。

阿娿无声哭了很久,近晌午才重新振作,扯出笑容,“好了,我没事了。那二人再让我见到,我就活撕了他们。”

男人们故作坚强,就不许女人滴泪?

嘴硬是吧,说大话放狠话谁都会,可阿娿就是能说到做到,她一面计较到时该如何整治这两人,一面乖顺的跟着愗莲。

跟着感觉走

阿娿无聊的直叹气,跟愗莲一起赶路,那就叫跟着感觉走,为嘛?他一声都不吭,要交流就单笔划手势,阿娿连蒙带猜,跟着感觉走,说话吧,人家不搭理。

她就不明白,她哪里得罪他了?

跟牵着头哑巴驴有何分别?不对,是头俊俏的驴。

决对是跟风盲从,又是夜晚,阿娿更加思念紫魅和容华,连成功也恋着!只有分开,她才知道,成功在她心中的地位,从未消失。

阿娿感烦闷,手一挥,施展灵力,半空中灵力化作银白蝴蝶,翩翩飞舞,天空霎时灿烂夺目,阿娿越玩越快乐,忘记节制。

嘴里哼着《蝴蝶》曲,手舞足蹈,喧嚣不停,“紫魅,容华,成功——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

愗莲起初不在意她疯玩,但见灵力蝴蝶若隐若现,立知不好。

果然,女人的身体瞬间倒地,愗莲扶起她时,女人双目紧闭,气息微弱,愗莲低声咒骂:“该死!”

如果是神王的本尊魂识,怎会这般不知轻重?怎会这般幼稚疯玩?

愗莲不客气的朝阿娿后背拍去,盘膝坐好,灌输灵力,七星里只有他具备医治的能力,若是女人总不知好歹,还不把他累死!

愗莲屏息静气,专心为她调养修复空乏的灵力,他渡给她几分灵力,自身便销毁几分,非要等待三十天后才自行灵力填补。

阿娿迷糊间,感觉体内有一团温暖,在周身游走,慢慢的那团温暖,又在她小腹中停留,真舒服啊!不禁想睡去。

阿娿第二天很早就醒,感觉浑身上下都是动力,从未这么自信!

可是,马车尾趴伏着的人是愗莲?

萦绕在他面庞的淡白光辉尽去,整个面庞真实了许多,不再是高不可攀的神佛,他满头的黑发尽白,懒散的披散。

这是怎么回事?千万不要吓她,是不是故意吓她玩?

“愗莲,你怎么了?”

半天叫不醒,阿娿着急,将愗莲抬上马车,坐下一旁细想,昨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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