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1/4页)

乐,君民同乐。辽国国主奋发图强,英勇有为,yù重振耶律氏昔rì辉煌虽说穷兵黩武,却是疆土倍增,有得有失,君强民苦,也有所盼。这北边大金国更是rì见兴隆,新主自登帝位来罢兵安民,专心于內治,力图于富国强民,君明而民安,藏雄心于rì常经维之中。唯独咱们大宋,北向称侄,置旧土于不顾,终rì朝廷醉生梦死,偏安一隅,陷百姓于火热之中,无依无靠,孤苦难熬。如不是百姓居危思安,民风古朴,只怕是大宋朝廷早就不复存在了。”

段鹏闻言惊起怒道:“身为子民,不思jīng忠报国,你竟敢对朝廷妄加评论,擅下断言,这还了得,我瞧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不是金国的jiān作也是咱汉人的败类!大人,这种人有何好说的,您的一番苦口婆心不会有任何的起sè的,还是拿下了再说!”

任天琪冷笑道:“朝廷又怎么了?既能作得丢人现眼之事,却怕有人说得,这不是掩耳盗铃吗?难道在下说错了吗?想当年在下也曾为朝廷出生入死,也曾jīng忠报国过,可后来的结果呢?还不是重蹈前人良臣无善后之覆辙!”

英贵全摆手叫段鹏坐下,对任天琪笑道:“他乃一介武夫,只知愚忠,不分好坏,却无坏心,二爷自不必放心上。”

英贵全笑道:“那依二爷所见,这天下趋势又将如何?”

任天琪瞧了一眼段鹏,回头喝口茶,道:“天下乃老百姓之天下,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一点弗需多论,又岂能是老夫子几1言语就竜否决的。大理国虽不思进取,有国无防,自不会去惹事生非的,却亦不能安身自保。大辽国国主穷兵黩武,百姓多怨,偏居一隅犹不思施惠政强国体,早晚必会激起民变,国就不国了。大金国虽为天下盟主,表象安定繁荣,但夷人多野蛮少遵化旧俗,素无规矩可导,无本可定,势必其內乱不断,皇亲争权夺势,反复无常,政令朝颁夕改,终不能长久。我大宋既不如其他四国,自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不过是行尸走肉,过一rì算一rì罢了。”

英贵全黯然点点头,叹口气,道:“二爷所说不无道理,天下果真如此:久乱必大治,遵久循古也非治世之良策。chūn秋战国之乱终于秦;三国之乱终于晋;如今天下又四分五裂,终将再合为一。只是不知我汉人是否还有如此的机会,是否还会一再为外人所奴役。唉,中原自古便是我汉家天下,今竟为女真人所有,根源已失,何人之过啊?”

英贵全垂头不语,连连叹气。

英贵全所悲,自是任天琪心中所悲;英贵全所恨自是任天琪所恨。只不过任天琪心中的悲与恨为英贵全更多更深更重罢了。

任天琪心头倒是对眼前这位chūn风得意,又忧国忧民的诸候心生好感,忙笑道:“大人中年已居刺史位守一方,可谓功成名就,怎听大人言至今尚未成家,可否说来听听?”

英贵全闻言抬头笑道:“唉,此事可就说来话长了,还是造化弄人啊。”

任天琪笑道:“小人愿闻其详。”

英贵全点点头,亦是难得的好兴致,道:“本官出身寒门,从小便是一边习文一边习武。儿时喜欢上本村一位财主家的小女,两人倒亦可说是你情我愿。但因家寒,那财主自是瞧不上我家的,竟将女儿嫁给了一个官宦子弟。等本官考取功名,我那喜爱的女子闻听此信息后,一气之下竟寻了短见。而本官身心却是全系在其一人身上。再后来,虽说亦结识了几位女子,却总是无儿时的那般感觉,心灰意冷,一拖便已是人已中年了。”

任天琪笑道:“想不到大人亦是位重情重义之人,实在是可贵,难得!”

英贵全眨眨眼,笑笑道:“二爷莫非是笑话本官与别人不一样,不入流吧?”

任天琪笑道:“哪里,大人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忧国忧民,自是不同于那些个贪赃枉法,只图享乐,不思进取之流了。小人是万分敬佩。”

英贵全呵呵一笑,道:“二爷过奖了。本官只不过是尽职尽守,尽心尽力而已。”

英贵全道:“二爷,征南王可说是大金国最为擅长征战之将了,能为其所赏识,又将爱女许配给你,二爷自是身手出众,领兵打仗出类拔萃的了?”

任天琪连连摇手,微微一笑,道:“小人不过是跟在王爷后面多走了几个地方,开了开眼界,实在是说不上懂得统兵征战的了。”

英贵全哈哈一笑,道:“二爷还是不相信本官哪。不过,rì久见人心,患难见真情。今rì来二爷处一叙,不过是个良好的开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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