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只管下问。”索霜扬了扬黛眉,道:“骂人,索霜我不敢,至于见外,那不是索霜兄妹,而是边师爷,我请问边师爷,大驾突然宠临,是公是私?”

边子风一怔,道:“二姑娘这话……”

索霜截口说道:“我是问,边师爷是奉命而来,抑或是自己跑来的?”

边子风忙道:“这无关公事,自然是老朽自己跑来的!”

索霜眨动了一下美目,道:“那我再请教,边师爷是当真地来看看故人呢,还是别具用心,另有所图?”边子风又复一怔,脸上已微有惊容,瞪目说道:“老朽又要问了,二姑娘这话……”索霜道:“先请边师爷答索霜的问话!”

边子风忙道:“老朽托身官门,公务羁身,足迹促处京中,已多年未见贤兄妹,心中甚是念念,自然是一片至语,专为拜望问候而来!”索霜道:“那我就不懂了,纵或边师爷是奉命而来,我也不以为小温侯纪奉先是那种人,如今边师爷既然坏是奉命行事,而是纯为私人过访,怎么言下却隐有挑拨之意,以边师爷与家兄的交情,似乎不该……”边子风吓得瘦脸失色,连忙起身离席,双手连摇地急急说道:“二姑娘千万莫作是语,姑不论边子风与索大侠当年知交如何,便是从不相识,也不敢存有此心,倘若二姑娘见疑老朽,那老朽只有就此请辞!”说罢,一揖手,便要转身。索霜突然一笑说道:“边师爷要是这么走了,叫索霜将何以自处,何以对家兄?再说,边师爷既无他心,又何必计较索霜这女子之言,拂袖而去?”边子风一震,连忙停止,这下他可作了难,走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那儿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尴尬窘迫已极!

索霜美目微横,一笑又道:“索霜这里谢过失言之罪,敢请边师爷归座,别让我下不了台,当场难堪。”当真站起赔了一礼。

边子风慌忙闪身避让,一脸苦像,揖手不迭:“二姑娘这岂非是折煞老朽,老朽何敢……”

索飞哈哈大笑,站了起来,摆手说道:“好了,好了,咱们就此打住,边师爷别跟舍妹一般见识,快请落座,索飞还有他事请教!”

边子风这才又趁势告罪坐了回去,坐定,他强持镇定,勉强地笑了笑,揖手注目问道:“不知索大侠还有何事见教。”

“好说!”索飞一指萧涵秋,道:“边师爷必然已经知道,我这位老弟,是个钦命缉拿的叛逆。”

边子风略一犹豫,干笑点头:“这件事传遍京师,天下震动,要说老朽不知道,那是欺人!”

这是良心实话,其实也不容他不点头。

索飞淡淡一笑,道:“我不管它传遍京师,也不管它天下震动,我只知代朋友出头,要在边师爷面前打听几件事……”

那代友出头四字,听得边子风猛吃一惊,及至打听几件事一句入耳,边子风神情却又一松,忙道:“彼此不外,都是自己人,老朽自然是知无不言!”

索飞笑道:“我先谢了,请问边师爷,是谁指我这位老弟是叛逆的?”

边子风犹豫了一下,皱眉说道:“这个朽还不知道,不过,可想而知是朝廷!”这话等于没说。

索飞没在意,笑了笑,道:“边师爷当知道,加此罪名的理由!”

边子风点头说道:“这个老朽知道,朝廷指萧大侠勾结北敌,企图……”

索飞截口说道:“边师爷,朝廷这么指,有证据么?”

边子风摇头说道:“这个老朽就不知道了,不过,不过……”

望了望萧涵秋,住口不言。

索飞道:“正如边师爷所说,彼此不外,有话请只管直说!”

边子风略一迟疑,向着萧涵秋一揖手强笑道:“老朽先告个罪,萧大侠请恕直言,老朽斗胆以为,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也许朝廷已有……”

萧涵秋神色泰然,毫不在意,索飞却浓眉微挑地截口说道:“边师爷,你托身官门多年,当知莫须有的罪名多的是!”

边子风一震忙道:“索大侠该能体念老朽苦衷,这话老朽不敢说!”

索飞威态稍敛,笑了笑,道:“这个我明白,你边师爷自是不能这么说,而且势必还要帮着朝廷说话,否则这个罪名也能要人命!”

边子风脸一红,窘迫万分,嗫喘难作一言。

索飞笑道:“边师爷,我句句由衷,说的是实话!”

边子风忙点头说道:“这个老朽知道,老朽也不敢多心!”

索霜突然说道:“边师爷,这件事,纪奉先他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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