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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涵秋点头笑道:“既然辛舵主也知此人,那就更好了,请辛舵主传书贵帮江南各处分舵代为查访此人,请他即刻启程,一月内来北京分舵找我,我有急要大事要请他帮忙!”

辛一雷欠身说道:“辛一雷敬遵令谕,即刻照办!”

一挥手,身后一名要饭花子转身出了大殿。

萧涵秋皱眉笑道:“辛舵主,咱们之间最好一切随便些,要不然这贵分舵我下次就不敢来了,也不敢再有烦劳了。”

辛一雷欠身说道:“辛一雷遵命!”

萧涵秋眉锋又复一皱,摇头微笑不语。

辛一雷立有所觉,老脸一红,赧笑说道:“萧大侠请原谅,下不为例就是……”

萧涵秋笑道:“这才是,辛舵主,我是诚心交你这个朋友!”

辛一雷一惊忙道:“多谢萧大侠垂爱,辛一雷不敢……”

萧涵秋失笑说道:“辛舵主,你说的,下不为例,怎么又来了?”

辛一雷老脸又复一红,住口不言,但旋即他改了话题道:“萧大侠找到修剑雄必有大事,不知可有用得上辛一雷的地方?”

萧涵秋摇头笑道:“多谢辛舵主好意,这件事除了他外,任何人帮不上忙!”

辛一雷呆了一呆,道:“萧大侠这话……”萧涵秋笑了笑,遂把原因说了一下。

听毕,辛一雷皱眉说道:“不是辛一雷敢判索大侠不是,索大侠领导北六省武林,铁胆豪情,神勇盖世,怎么这般糊涂!”

萧涵秋淡淡一笑道:“这不能怪他,那是因为那嫁祸之人手法太以高明,加上索大侠跟那位冷面玉龙的关系也不寻常……”

辛一雷摇头说道:“萧大侠,辛一雷斗胆插口,据萧大侠所说,浅见以为,那后者固属嫁祸无疑,那前者更有点像硬栽赃!”

萧涵秋目中奇光一闪,笑问:“辛舵主,怎么说?”

辛一雷道:“萧大侠请想,那夜人郭宅杀人放火,假扮状貌,是一般的嫁祸手法,而萧大侠在陕西留侯庙前诛除之人,既姓沙而不姓郭,那表示死者绝非冷面玉龙的父母……”萧涵秋笑道:“我明白辛舵主的意思了,那有可能是另有别人也在陕西留侯庙前杀了冷面玉龙的双亲!”辛一雷道:“假如陕西留侯庙前接连死了两对老夫妇,这事不寻常,必然会惊动整个武林,而事实上,武林中没人听说陕西留侯庙前接连死了两对老夫妇,就算有,那恐怕也要隔上一段时日,既隔上一段时日,那是非就很容易分判了,那冷面玉龙如今却一口咬定了萧大侠杀了他的双亲,这不是硬栽赃是什么?”萧涵秋悚然动容,大笑说道:“英雄所见略同,辛舵主不愧老江湖,不过这种话是很难说动人的,还是等那位辣手快剑到了以后再说吧!”辛一雷点了点头,道:“那冷面玉龙久传死讯,如今怎么突然出现北京……”萧涵秋目中奇光闪动,笑问:“辛舵主,突然出现四字何解?”

辛一雷苦笑说道:“事实上,敝分舵并未见他进北京城!”

萧涵秋笑道:“难不成他是由地底下钻出来的!”

辛一雷道:“萧大侠该知道,北京城就是进出一只蚂蚁,也休想瞒过敝分舵耳目,何况一个名号响亮,活生生的大人?”萧涵秋眉锋微皱,道:“可是他毕竟在北京城内突然出现了!”

辛一雷摇头苦笑,道:“那只有一种可能,正如萧大侠所说,他是由地底下钻出来的,否则他便逃不过敝分舵的耳目。”这不是夸口,事实上确乎如此。萧涵秋沉吟了一下,道:“以辛舵主看,他是否有可能根本就一直藏身在北京城内?”辛一雷毅然点头说道:“辛一雷正是此意,除非他早来了北京!”

萧涵秋道:“倘若他早来了北京,为什么直到如今才去找索飞兄妹?索飞兄妹比我来的还早啊!”辛一雷摇头说道:“这就是令人不解之处!”

萧涵秋沉吟说道:“就算他是早就来了北京城,贵分舵似乎也该知道!”辛一雷摇头苦笑说道:“是的,但敝分舵就是不知道,只怕他真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萧涵秋笑道:“这么说此人就称得上神秘莫测了……”

忽地抬眼说道:“辛舵主,此人现居护国寺,跟索飞兄妹在一起,倘能分得出人手,我想再烦劳辛舵主派人监视他一个时期!”辛一雷毅然点头说道:“萧大侠放心,这事交给辛一雷了,除非他不出护国寺,只要一出护国寺,他便绝脱不出敝分舵的监视!”萧涵秋欠身说道:“我先谢了,辛舵主,时候不早,我要告辞了!”

的确天色已晚,大地上暮色渐垂,破庙内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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