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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涵秋心中一震,默然不语,但旋即他又说道:“姑娘,以你之见,这件家务事,我还该管么?”黑衣人儿道:“我不敢断言你该不该管,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有机会,她仍是要把她那孩子送出皇城的!”

萧涵秋扬眉说道:“谢谢姑娘,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黑衣人儿道:“那就好,只是你不必采取主动,东找西找,你只要耐心地等,机会到采,她自然会派人找你的!”

萧涵秋道:“姑娘,叫我等不如让我找!”

“不错!”黑衣人儿道:“话是这么说,可是那婴儿所在不好找!”

萧涵秋道:“不必找那婴儿所在,只消找那位总统领就行了!”

黑衣人儿道:“那没有用,东西两厂各有总领班,他也不是经常在东西两厂走动的,一个月他总有二十多天待在家中。”

萧涵秋道:“我可以问东西两厂的人!”

黑衣人儿摇头说道:“如能由他们口中问得出,他就算不得神秘了,我可以告诉你,也许你不信,就是东西两厂的总领班,也只知道有个顶头上司总统领而不知总统领是谁。”萧涵秋道:“那我只好就教于姑娘了!”

黑衣人儿摇头说道:“我要能说不会等你问!”

萧涵秋道:“姑娘,纵然你不同情那位母亲,你也该同情………”

黑衣人儿截口说道:“你错了,我跟她情同姐妹,没有人比我更同情她的了。”萧涵秋道:“那么,姑娘就该告诉我所要知道的。”

“我不能!”黑衣人儿摇头说道:“我有着极大矛盾与苦衷!”

萧涵秋道:“恕我斗胆妄测,除非姑娘是那位总统领的夫人!”

黑衣人儿娇躯震动,笑道:“你怎会这么想,对一个姑娘家来说,不觉得太冒昧失礼了么?”萧涵秋脸上一热,赧然说道:“姑娘原谅,那么我想不出姑娘护着他的任何理由。”黑衣人儿淡淡笑道:“我不是说过了么,他本性不坏,不过是心魔太重,暂时为名利所蔽。你见过他了,你该承认他的一切都不比你差,这种人要是一旦醒悟回头,必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也定有一番轰轰烈烈的作为,假如我现在让别人知道了他是谁,那就等于揭了他的底,他便毫无尊严羞耻可言,一个失去了尊严与羞耻心的人,你想他会怎么样?如此我不但是害了他,而且甚至有可能间接地害了很多的人,我能这么做么!”萧涵秋为之语塞。

黑衣人儿却接着又道:“对我这么一个弱女子,以你的所学,你可以用强,不过,我相信你不会,其实我不妨告诉你,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我绝不会透露一个字……”

萧涵秋突然说道:“姑娘,你误会了,对你,我只有敬佩!”

“谢谢你!”黑衣人儿笑道:“能得第一奇才这两个字,我不虚此生了!”

萧涵秋道:“姑娘,我句句由衷。”黑衣人儿道:“萧大侠,我也字字发自肺腑。”

萧涵秋摇头苦笑,尚未接话。

黑衣人儿又道:“真的,萧大侠,本来只要萧大侠不把我当作他们一丘之貉,我已很满足了。”

萧涵秋道:“姑娘,我怎敢,姑娘可否告诉我,那位总统领为什么在彼此毫无仇怨情形下,无端找我……”

黑衣人儿截口说道:“这我可以奉告,只因为你不是别人,你偏偏是宇内第一的南龙圣手书生萧涵秋,懂了么!”

萧涵秋苦笑说道:“看来是盛名累人……”

顿了顿,抬眼说道:“姑娘,可否再告诉贵姓?”

黑衣人儿摇头笑道:“那就等于告诉我是谁了,为什么你一定要问这个?”

萧涵秋道:“要不然他日报恩我找何人!”

黑衣人儿美目略一眨动,道:“你当真认为这是恩?”

萧涵秋道:“任何人也不会有第二种想法!”

黑衣人儿道:“也非报不可么?”

萧涵秋挑眉说道:“当然,大丈夫岂有知恩不报的道理,怨,可以置诸脑后,点滴之恩,却非报以涌泉不可。”

黑衣人儿想了想,抬眼凝注,道:“那么,不必候诸异日,也不必问我姓名,眼前便有个报恩的机会与法子,只要你肯,那么你我两不相欠!……”

萧涵秋毅然说道:“姑娘请说,只要仰不愧于夫,俯不怍于人,我无不点头!”

黑衣人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想我会以这不成为恩的恩为挟,要你去为我杀人放火,作奸犯科么?”

萧涵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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