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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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秋其道比我以为的,还要容易打交道。”

左无舟哑然,金炎曾道,这秋其道脾气似不小。结果,此番与秋其道一经交谈,秋其道知晓能夺舍重活,喜不胜收,只问他和“元一谷”的关系,就答应了。

殊不知,秋其道乃天才,天才往往有一些怪脾气也难免。这秋其道是狂热魄修士,专注此道,脾气说好是好,那是正常时候。脾气说坏也坏,那属非正常时候——比如打扰秋其道的思路和实验,秋其道的脾气之坏也就出来了。

秋其道比金炎老多了,金炎只知大概。不知详情,也属正常。以较现代的说法,秋其道就是一位醉心科研工作的科学家,不通人情,脾气古怪的那种。

有秋其道满心欢喜答应,回想夜叉当年,左无舟重又失笑,浮起一丝暖意:“若非当年我镇得住,夜叉当年就造反了。如今夜叉修为虽差,却已是我身边最信得过的人之一了。”

当年夜叉曾是设想左无舟的未来,再是往大处想,也绝是未想到,年不到四十就已成武御。当年跟左无舟斗了几年,终于心悦诚服,也是不易。

夜叉乃是第一个投靠左无舟,左无舟第一个自己人。其不论修为如何,在左无舟心底的地位,都绝然是大大不一样。这,恐怕又是当年夜叉所始料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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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幕,实是太过诡异,林夕阳暗暗不安。

等夺舍一开始。林夕阳更是在诡异中战栗起来,隐约猜到什么。等拔魂网往身上一套,深陷肉身,那等恐怖的拔魂丝将他的命魂拼命往外拔的时节,林夕阳几乎是哀号出来:“这是什么!”

实在太妖异了,以林夕阳武圣的眼光,竟亦看不出来此是做些什么。夺舍之念,他便是想都未曾想过,对魂修士而言,实在从未有过这等之事。

“早知就不要招惹此人了,此人怎有这等诡异秘术。”林夕阳欲哭无泪,身为魂天宗之人,他就是一生都未曾想过,竟有人敢是如此对待魂天宗。

漫说其他,他本是傲然天下颠峰的武圣,乃天资卓绝之人。纵横天下,不敢说所向无敌,可的确是难逢敌手,乃是一等一的风流人物。却偏生栽在一名武御手上,偏生这武御还并无半分景仰,想割肉就割肉。

“我这一番,栽得大了。”林夕阳感应命魂剧痛无比,被拔魂网疯狂的撕扯,神智反是愈清晰了:“这疯子,这疯子,他想怎的。”

林夕阳本以为左无舟再是怎的,总对他有所图,所以才请顾隼擒下他来。再是怎的,至少要问一问魂天宗的事啊。

奈何。左无舟心思直接,索性是和魂天宗结了仇了。问或不问,原也并无差别。将林夕阳带来此地一月有余,半句话都没问过。

林夕阳怎能不惶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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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穿了,他是武圣,天下最强者之一。再是怎的,也不该是如此对待他。

诚然,如是林夕阳落在旁人手里,多半是要问一问魂天宗秘密,多半是要胁持住他,等魂天宗问罪之事,方能保命。此等做法,实是常理。

怎是奈得,左无舟就从没有这些许多心思。魂天宗问罪也好,怎的也好,他自管凭双拳打遍天下。是生是死,他但求快意纵横尔。

胁持人质?武圣?那又如何。

林夕阳只欲恨不得一头碰死了事,战栗心想:“这天底下的天才,从来层出不穷,怎的就有这等心如铁石的怪物。怎的就有这等敢杀武圣,敢跟武圣交手的武御。”

林夕阳纵横一生,修为强大的武御,他见过许多。身怀超魂战技的。也见过,比左无舟犹自强大的,也未必没有。但,放眼天下,绝计无人有左无舟这等铁胆。

“心如铁石,心如铁石啊。”林夕阳痛不欲生:“他就怎么敢,他就怎么这么狠。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就落在这个狠人手上。”

此时,才是知晓,落在左无舟手里的这等滋味,当真是生不如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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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不愧是武圣。将假魂魄修炼成真魂魄了,欲要生生拔将来,却是极难。”

尝试一番,左无舟察觉武圣魂魄与命魂的密切已达不可思议地步,毅然暂缓下来,沉心思忖:“武圣乃是已修炼成真魂真魄,难是难了,绝不等于无法夺舍。”

从钟子鱼所留的功法中,左无舟可察觉,修仙界的天生“完美之人”照样会被夺舍,不论其修为多高,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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