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部分 (第1/4页)

“各自乐在其中,各人滋味各自知。”左无舟耸肩笑。

不知,纪小墨和君忘怎么样了。一丝别样滋味在心。

……

……

陈纵之和许高城是武尊,这辈子最高成就只能是武尊了。

不,不应当是成就。左无舟自问自己将魂道视之为成就,不等若纵之和高城也将修为视之为成就。

各花入各眼,各人各尝滋味。各人眼中的成就,本就不一样。就像鬼无相以为捍卫魂天宗乃是成就,就像许高城以为开枝散叶是成就,就像纵之以为自由自在享乐是成就。

各人有各人的成就,总归,不要虚度此生,那就足了。

纵之和高城的修为有限。左无舟自知,恐怕往后是越来越少有这么自由自在的相见了。

刀七已去,陈纵之和许高城已是最后的知心朋友了。那种,可以生死相托,可以嬉笑怒骂的一生朋友。

陈纵之和许高城,跟君忘,跟古一意等朋友,是不一样的。只是最纯粹的友情,别无其他。

……

……

这一夜,许高城的儿子一直伺候着。

恣意的嬉笑怒骂,纵情的回忆年少轻狂。想起过往种种,痛痛快快的敬了过去一杯酒,痛痛快快的为过去洒下清泪。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在纯粹的友情面前,没有需要遮盖的。

有陈纵之为了左无舟跟魂天宗的战斗而大声叫好,有许高城为元一谷的卑鄙无耻而大肆嘲笑。

尽管陈纵之和许高城,根本不知魂天宗和元一谷是什么东西,什么玩意,什么来头。谁在乎,只在乎朋友尔。

一晚,亲眼目睹这三位长辈又哭又笑,又跳又闹,俨然年轻人一样。

许高城的儿子一边猜测左无舟的修为,一边为三人的友情而暗暗感动。也终于懂了,为何他父亲和纵之叔父,跟左叔父会是知交好友。

一边想起这位左叔父过往留下来的辉煌,以一敌百之战,三邈之战,淡水之战。

他看见的左叔父,跟传言中的左杀神,是截然不同的样子。他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左无舟。

或许,两个都是。

……

……

太岁是一个骄傲的人,当然,身为公然的第一全才,他有资格骄傲。

骄傲一次不难,难的是一生都能保持住这种骄傲的心态。更难的是,经历九幽黑狱数万年的孤寂绝望折磨后,太岁还能保持住这份骄傲。

这,可真是一份坚如磐石的骄傲啊。

北斗在九幽木中数千年,锐气全无。金刚在九幽木中数年,就气焰全消,向左无舟臣服。

太岁能将这份发自内心的骄傲,维持住几万年,真正是一份雷打不动的骄傲。

夜叉、北斗、金刚,每一个,都亲口向左无舟说过服从二字。惟独太岁,从来没有,在夺舍前没有,夺舍后也没有。

左无舟不懂不理解这份骄傲从何而来,但他尊重。

一只命魂,若能在九幽木中挣扎数万年,依然维持住那份骄傲。凭这份意志和傲意,就担当得起旁人的尊重。

所以,太岁是第一个,左无舟没有逼迫其亲口道出服从二字的人。纵是纪瞳,都在当年交出命魂之火的时候,亲口说过服从。

以太岁的骄傲,是绝对不可能亲自道出服从或臣服这类字眼。当年,左无舟在余晖原,就跟太岁在这一点始终无法达到一致。太岁,宁可永恒困在九幽木中,也不肯道来那几个字眼。

太岁对左无舟亲口说过的最大承诺,是:“你助我夺舍,我满足你的要求,不论炼器还是战斗。”

……

……

左无舟如许道:“我尊重你的骄傲,不等于尊重你,更不等于放纵你的无礼。”

跟旁人一样,太岁夺舍后,首先经历的是命魂的极大痛苦。再有北斗等人的现身说法,太岁没有试图挑战左无舟的容忍底线。

没有挑战,不等于不打算挑战。

正如左无舟每次替人夺舍时所言:“我不需要你的忠诚,我只要你的服从。”

纪瞳等人,各行其是,左无舟从来不加约束。经过最初被控制的一段时期,北斗和纪瞳等人也就知道“服从”,其实没有想象中可怕和艰难。

除了在左无舟需要的时候,实施帮助以外。平时做什么,左无舟根本就不理会。其实绝大多数时候,众人是很自由的,“服从”付出的代价,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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