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猪丧父很平静,手里端着茶小口啜饮。

老实说,我的腿都在发颤。

我怕,很怕。不是别的,是杀手耶,更何况还是个女杀手。女人因为身体上的限制很少有人能做到她的程度,如此出类拔萃。手上该粘有多少血腥?死在他手上的是否也有三岁幼儿八十老人?不敢想,怕再想下去我会尿裤子。

“我知道你的身份。”猪丧父终于肯开口了。

他还是没有反应。

“外面很多人在打听斩无痕的下落。也有很多人已经知道了你的下落。”

他终于开口:“你是谁。”声音还带着大病未愈的虚弱无力。可不管怎样听,都明明是男人的声音——也许有一点点女性化。

笑,笑得好和善,他从来没这样对我笑过:“我?我是竹桑傅。”

她眼中有一丝情绪波动:“忠王府五公子?”

“是。”

没有想到啊,猪丧父还如此有名!

两人一阵沉默。

你不开口我也不开口,比比谁的耐性大!

“那个,有什么话能不能快点谈?我有点事,呵呵——”事实证明,没有耐性的人是我!

猪丧父嘲笑般的看我一眼,开口:“这里是我的别院。可能不算安全,有心人还是可以潜进来的。你想走随时可以离开,想留下我欢迎。”

“需要你做的并不多,养好伤后,你只需留在这里保护这个女人——”一仰首,下巴指指我。

“只要留下三个月,三个月后你随时可以离开。但,我要绝对忠心。”

我抗议!——你说要保护我就保护啊?怎么没人问问我的意见?

恩,心里。不敢说出口。

以哀怨的眼神瞪视猪丧父。人家视若无睹。

又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干吗?想表达你们的深度也不用总沉默吧?还是沉默是金?好,大不了我们一起沉默!

半晌,就在我想要尖叫顺便拿把斧头劈了这两个人的时候,终于有人开口了,尽管只是短短一个字:

“好。”

出气,再出气,再再出气。

“憋死老娘了——”

此话一出,惹来两人的注目。

尴尬的笑:“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嘿嘿。”

飞毛腿的速度都比不上我快。相信我,美国人攻打阿富汗时应该找我的!

日行千里啊……管它是否高山地形山路崎岖,保证手到擒来。

坐在自己房间里喘气,我总算碍不到任何人了吧?

“咚咚咚。”敲门声。

“谁?”懒洋洋的问。

“小姐,是我。”

咕噜一声从床上跳下,利索得钻到床下:

“小姐不在——”

说完真想吞掉自己的舌头。我是傻瓜,我是傻瓜,我是傻瓜。

一句话重复百遍能不能变成现实?我宁可我是傻瓜!

“吱悠——”门开了。

某女在床下瑟瑟发抖。

面无表情站在房间中央,面无表情。

绕过床去,打开衣柜,关上。

打开箱子,关上。

走进屏风里面,出来。

重新站在房间中央,扬声:“床下有老鼠,小姐。”

某女瑟瑟发抖中,打死不吭声。

“奴婢不骗小姐,昨天整理房间时发现了一只大老鼠。”

任命的钻出来。站在床边,伸手理理有些散乱的发丝,拢拢衣服,拂拂裙摆上的灰尘。

“记得把老鼠找出来揪出去,否则老娘今晚跟你睡!”最怕的就是老鼠。

面无表情:“奴婢房间里老鼠更多。”

忍气吞声:“那就早点清理,我不喜欢跟老鼠有任何直接关联!”

面无表情:“老鼠是清除不掉的。”

颤抖,颤抖,再颤抖。

疯儿,你其实是猪丧父派来气死我的吧?因为我打碎了他的很多珍品。

自言自语:

我不跟你讲话,我不跟你讲话,我不跟你讲话……

“公子要奴婢来问小姐,小姐没事吧?没被吓死吧?或者吓死了又吓活过来了?”

我被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猪丧父,每次每次都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派疯儿来吓我。

“你家公子呢?叫他给我去死——”

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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