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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夜君没有其他的话要跟我说么?”黑发少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一路顺风。”

闻言,短发少女一愣,站起身来,行李道:“谢谢。”说完,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看着短发少女离开的背影,黑发少年终是变了脸色,狠狠的将办公桌上的所有物件一把扫到地上。茶具碎了一地,从未见过自家代表如此怒容的秘书,缩了缩自己的肩膀,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遭了无妄之灾。

短发少女站在凤家大楼外,望着高耸入云的办公楼,想着少年方才公事公办的语气,只觉得心里闷闷的疼。隔了许久,才跨上等在一旁的白色迈巴赫。汽车绝尘而去,再也见不到踪影。

当晚除非特例从不沾酒的少女破天荒的约西门等人在相熟的pub聚会。

当花泽和西门赶到时,刚好看到美作一脸无奈抢走少女手上的红酒杯。

短发少女一改往日和服示人的形象,一件黑色的吊脖短裙,性感而妖娆。从来都是淡妆的脸上也是浓妆艳抹,遮盖了原有的容颜。

西门和花泽一惊,连忙询问先一步赶到的美作,却没有得到任何有建设意义的答案。

“哟,类君,总二郎你们来了。”短发少女的眼睛因为灯光和酒精的关系显得十分迷离。

花泽坐在少女的另一边道:“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优理。”

短发少女并不答话,只是将手中满满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才道:“没什么,就是找你们出来喝酒而已。”话音一落,就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酒杯塞在花泽手里,然后满上红酒,而自己则执着酒瓶猛灌。

“优理!”西门上前一步抢下少女手中的酒瓶。“你不能再喝了。”

这个时候美作已经退到一旁,将位置让给才到的两位。

他已经技穷了,从方才开始,优理就只是闷闷地喝酒,不说任何话。最恐怖的是一边喝还一边劝。自己不喝都说不过去。从来不知道优理的酒量如此之好,就是久经考验的自己也觉得脑袋有些晕晕的,而她不过像是刚刚开始一样。

“类君不如你和总二郎喝了这杯?”短发少女歪着头,认真的盯着两人。

少年们苦笑,只能随了她的意,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见他们如此听话,少女一边尖叫着一边拍手,招呼酒保再送酒上来。

花泽皱眉,转过头看着身旁已经倒下的美作,回过头来对着西门道:“这样不行。你先送铃回去。我送优理。”

西门思考了一会儿道:“好。你也不要送她回去。她那里没有人你也是知道。我看最好是你把她带到你家去。”

“恩,我知道了。”

西门扶起美作先行离开。偌大的包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或许是察觉到人的离开,短发少女停止了疯闹的行为,在最角落的沙发上坐下,膝盖缩卷起来,头深深的埋下去,整个人抱成一团。

少年曾经看到过一个说法,人在最无助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将自己缩成一团,就像是在母亲子宫里一样。

现在她呈现出这样的姿势,而他只能在旁边远远的看着,说不了什么,也做不了什么。像是游离在她的世界边缘,没有交点。

第三十章

等到短发少女彻底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

简洁的雪白的屋顶,怎么看也不像是自家的。

当优理正费尽心思想这里是什么地方的时候,恰好出现在门口花泽少年很好的解释了这个疑惑。“你醒了?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么?”少年半倚在门上,早春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少年的身上,让少年的本就精致的容颜像是会发光一般。

被问到这样的问题,短发少女显得有些羞赧,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不怎么自然的红色,她微微摇了摇头。

少年一笑,抬步走至床边坐下。“优理是喜欢上什么人了吧,很喜欢很喜欢。”少年笑着问。虽然用的是疑问句,可是语气肯定。

“怎么说?”短发少女将枕头立起,整个人慵懒的靠在床头,显得十分放松。

“看到优理那么放肆的哭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类君想说什么,我不明白。”

少年仍是笑着,直直的看着少女,仿佛要将她所有伪装看穿。

“类君,你知道,你我的婚姻一定是与利益相联系。领君已经让我付够了代价,我不会再喜欢上什么人了。”

“撒谎!”少年毫不犹豫的揭穿短发少女的谎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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