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4页)

那金针扎住的地方哪里是什么真气瘀滞,更不是什么大脑皮层受损———向明的天眼神通功能被邵易宇的天眼通符符水激发了之后,赫赫看见一只藏在脑腑的厉鬼被向明的金针扎住,在病人的后脑勺部位拼命挣扎,痛苦地嚎叫。随着他的鬼哭狼嚎,身上的黑气越来越盛,最后猛地收缩成团,全然爆开。本来被推了足量麻醉药剂的大胖子病人也跟着全身抖动起来。

扎在病人身上,不,扎在这只厉鬼身上的金针也跟着快速颤动起来,竟嗡嗡轻响。黑气越盛,金针身上的金光也大盛,不管厉鬼如何施法,它总是牢牢地将他钉死,让黑气无法解脱。

两下一斗,最终是厉鬼败了下来,黑气立散。最后厉鬼用尽全身的力量做最后一击,厉叫着全身身形大涨,向仇人向明身上疾扑而来。

向明本来已经躲得够远,但没想到这厉鬼竟有如此法力,竟呆在当场,不知道跑开。这时一个人轻移而来,挡在了向明前面,双手暗持道家“毫光诀”,口中轻轻念咒,只见全身金黄色的佛家内气速发凝形,变身运雷。厉鬼知道厉害,吓得急急回缩,这时金针也受到了感应,豪光万丈,将正好缩回来的鬼气全部照“化”。

厉鬼的叫声越来越小,剩下最后一点黑气绕着金针盘绕了一下,终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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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医生都傻呼呼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他们眼中,只看到邵易宇过去送了一杯水给向明,而向明喝了过后“迟发性变态反应”,竟过了一会才被“烫”得连连得后退还摔了一跤,接着邵易宇过去扶他,又因为“腿脚不便”滑到了向明前面,口中如同有毛病一般,念叨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有人甚至在寻思:“莫非他也是向医师的病人,是妄语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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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明将金针拔下,心魂未定:“莫非——…”邵易宇知道他要说什么,点了点头,小声道:“饿死鬼。”

向明终于开悟,难得大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就跟上次五鬼附在那个疯子身上推倒病人是一个道理。”

说完推着邵易宇一路向电梯跑去,第三个房间的精神病病人还在跟医生抗争,但在向明眼中已经是一个地狱恶鬼在面目狰狞地在大施淫威;第二个房间的病人依然在面壁而坐,但他的魂魄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满头青草的树妖正在晒太阳,想通过“光合作用”生成“人”绿素;而第一个房间的女子仍然在拼命喊救命,说她丈夫要杀她,但真正要杀她的“人”却并不是她丈夫,而是一个会变形的幻鬼正在让个病室充满幻像,成了一个摆满刑具的牢狱之地。女子趴在床上,抓着被单全身发抖,全是因为这个幻鬼正在她背上“割”她的肉,甚至还撕下一块狞笑着向邵易宇他们示威。

向明迟疑了一下,掏出自己的金针正要去帮她,邵易宇阻止道:“你知道怎么帮吗?”向明呆了呆,最后只好摇了摇头。

一想到原来这位女子一直在身受如此大的恐惧,长期被这幻鬼用幻像所折磨,却没有一个人同情理解,都当她是疯子,不由得落下泪来———自己母亲又是被什么厉鬼所缠而长期被众人、特别是自己这个亲生儿子所误解?

眼泪滴到金针上,金针突然炽热,烫得向明急忙松手,金针“铛”地一声落到地上,尖头正好指向那个幻鬼,眼泪被金针热力所蒸腾出的汽雾竟不散开,凝成一团在针头盘旋,越转越大,最后聚成一团缓缓射向幻鬼所变化出的牢房里面。

汽雾所过之处,所有幻像全灭,房间里又恢复成病房的“本相”来。幻鬼吃惊地看着这一切的变化,转身欲逃,可汽雾已经结成了一朵莲花将他包裹了进去。幻鬼在汽雾里面挣扎,高声厉叫:“你们凭什么帮她?这是她上辈子欠我的。这是她上辈子冷酷无情所应得的报应。是她的报应———”

向明看了看邵易宇,邵易宇出声道:“她现在能遇到我们,也是她的缘法。说明她欠你的已经还清了,你速速离去吧。”幻鬼被结在白雾里怎么也逃脱不了,知道遇到了高人,哀求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

邵易宇看了看向明:“上天有好生之德,他所犯下的也不是死罪,你让放他一马吧。”向明啊了一声:“我———我不知道怎么放啊。”

话音未落,只见白雾结成的莲花裹着幻鬼缩成一团回到了金针“里面”,而泪痕却附在了金针上。不管向明怎么用力拭擦都挘�蝗フ獾榔婀值暮奂!�

“他进去了还是出去了?”“我也不知道。”

向明从小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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