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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管家喝起酒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千杯不醉!”“哈哈,好你个周穠,几十年过去了,容貌变了,头发白了,胡须白了,你还是这么能喝,当年没觉得,现在看来我是真喝不过你了。”卫严谨的话比过去几年多了好多,他身边的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大司马越来越害怕时光,害怕变老,可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走吧,回来了这么久,也该去见一下你们的母亲了,她在内庭等你们,你们快去吧,不然她又要说我了。”弈文和凌武行完礼之后便往内庭走去。

卫严谨看着周穠,笑着说道:“想不到我,你我都老了,可老了你还这么能喝,你今年有多少了?”周穠回答道:“四十有三了,主公。”“我今年都五十有七了,你知道顺仁候今年多大了嘛?”周穠想了下,说:“顺仁候七年前过了古稀之年,今年的话,七十有七了。”卫严谨听完之后叹息道:“是啊,你看,我们都老了,他们这些孩子也都长大了,不瞒你,周穠,这几年,我是真累了,太累了,朝中朝外,太多事情压得我喘不过气,宫廷内斗,宫外私斗,太累了。”卫严谨说完,找了个椅子坐了下去。周穠站在旁边说道:“是啊,这些年太难了,主公为国为家,cāo心劳累,太累了。”

前往内庭的弈文和凌武并不知道,他们想去看的自己的母亲那边还有另外一个人在等着自己的到来,这个人已经做好准备要好好修理凌武一番。

第二十三章

() 第二十三章

“你怎么都不写信给我了呢?”凌武看着坐在身旁的慕容惠问道,慕容惠侧脸望着后院中的小桥流水没有说话,凌武看着她看着的方向,他很想继续说下去,但沉默的气氛让他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只好沉默,十七岁的慕容惠长得清丽脱俗,至少凌武是这么认为的,虽然自己被捉弄得很惨,但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有时候,你喜欢一个人,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老是吵架,觉得彼此还是分开得好,但在分开的时间里你要是一直在思念着那个人,那么,当重逢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慕容惠一会儿看看远方的假山,一会儿看看近前的荷塘里的荷花,天上的飞鸟飞过时,她抬头看一下,微风吹得柳树的枝叶沙沙作响时,她看着柳树,凌武看着东张西望的慕容惠,他沉默的看着她,尽管她似乎把自己当做空气并不关注凌武,但是他依然温情的看着慕容惠,两人就这样坐在后院的荷花池边。

弈文和凌武到大厅时,凌武被人狠狠的捉弄了一把,这件事情的具体经过被凌武以及其严肃的口吻下令让弈文不能说出去,所以连庄夫人也不知道自己儿子来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儿子会跟慕容惠一起来,不过看到他二人走在一起庄夫人反而觉得十分开心,毕竟这事关婚事,后来弈文等到凌武回来的时候问他为什么,“因为我喜欢她。”弈文接着问道:“那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因为我不知道她是否也喜欢我,她给我的感觉永远是那么亲近,却又那么陌生,好的时候如胶似漆,坏的时候就好像,”凌武望着天,“坏的时候就好像我从来没在她的世界里出现过。”“不会的,你看她今天看见你时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心里藏着东西。”凌武问道:“藏着什么?”“自然藏着你啊,不然她为什么只看你一个人?”凌武问道:“她只看我一个人?”弈文解释道:“你没看见她之后看你的眼神,到母亲那儿的时候看你的眼神吗?”凌武叹了口气后说道:“我不知道,我拿不准,要是她并没有像我喜欢她那样喜欢我,要是她跟我在一起会不快乐,我不知道。”

“那要是慧姐姐也跟你的心思一样呢?她要是也这样想,那你们怎么办?”弈文淡淡的说,凌武却似乎被这个问题给拉进了思索之中,他时而皱眉,时而叹气,接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内四处游走。“好啦,我随口一说,兄长你又何必这么在意呢?”弈文说道。

凌武走累了,又坐了回去,“我实在没想到十来年再见她时会这样,以前就算写信也没觉得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更没想到会这么想她,这样的感觉太煎熬了。”

“要不,你跟慧姐姐见一面,把话说清楚。”弈文问凌武的看法,“不,要是是我自作多起,自己想多了,那怎么办,我喜欢她,但我不愿强迫她,我不想跟一个不爱我的人一起生活,还是交给时间来证明吧。”弈文很想问凌武跟慕容惠之间发生了什么,让凌武这么难过,但他知道,问得越多,对凌武来说就是泪,受到的伤害是无法言喻的,有些人宁愿吞咽在心里也不愿吐露出来,他或许觉得当自己把一些事情说出来时,是承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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