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页)

小伙子快步走进小山村,当接近山村,哨兵突然尖叫地喊道:“鬼、鬼、鬼。”哨兵一喊叫,把熟睡中的战士们吵醒了,大家爬起来看是怎么回事。

大家跑到小山村的草坪上,看到一个小伙子站在那发呆。

一战士在喊:“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刘大年牺牲了,你怎么又象刘大年呢?”

这一喊不要紧,把刘大年也搞糊涂了。

刘大年心里想,难怪哨兵见到我就喊,鬼、鬼、鬼啊。

我明明是好好的,怎么连队都说我牺牲了呢?

刘大年心里很是纳闷,不知怎么回事,委屈的眼泪刷刷往下流。

李山峰排长眼尖目快,一眼看出站着发呆的小伙子是一个活生生的刘大年。

不管是人还是鬼,先喊一声再说,随即大声喊了一声:“刘大年!”

小伙子大声答了一声,“到!”

这个疆局被打破了,李山峰随后对大家说:“是刘大年,是刘大年,他不是鬼,是我们的刘大年活着回来了。”

刘大年也跑到李山峰跟前和排长握手,拥抱。

大家把刘大年迎回家,围着他问长问短,从战场上离别到今天回来,时间只有九十来天,可是觉得分别好几年似的。

他是第一个从后方医院返回连队的,战士们最关心的是外面的世界变化怎样。战士小刘问他:“你在外面看到什么好东西,听到什么好消息,快给我们讲讲吧。”

刘大年停了停,喝口水,慢腾腾地把从回来一路上所看到的一切讲给大家听。

我从武汉回来一路上看到军列拉部队回撤,有坦克部队,炮兵部队,还有二炮部队。我们坐的列车走几站就要停下来让军列通过,等军列过后我们客车才开,我在路上走了好几天才到这。

我们在医院养伤时有地方文工团来慰问,我看了好几场戏了哟。

“有戏看,多好啊。”小田好奇地说。

刘大年接着说:“听说中央慰问团马上就要来了,戏有的是你看。”

我还听说中央慰问团给参战人员每人发一个口杯和一条枕巾的慰问品呢。

谈着谈着已是夜深了,为了不影响休息,指导员催促大家睡觉。

第二天起床,指导员把刘大年叫到房间里来谈话。

指导员首先问刘大年说:“你回来就好,伤都好了吧!”

“都好了,身体恢复得很好。”刘大年回答。

“指导员,怎么连队的人都认为我牺牲了呢?”刘大年迷惑不解地问指导员。

“这,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烈士安葬点的花名册中登记是你刘大年的名字,所以我们都认为你牺牲了,烈士证明书和烈士遗物也寄回家了。”指导员对刘大年说。

“只要人活着回来就是好事,你不要有思想顾虑,我们马上向团政治处报告,到烈士安葬点去查查,看错出在哪里?”指导员耐心地对刘大年做工作说。

团政治处接到报告后,觉得事情重大,马上派人到靖西烈士墓安葬点去查。安葬点把登记的原始记录查了好几遍,没有查出差错,这是怎么回事呢,大家百思不得其解。

安葬点一个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说:“我们登记都是按烈士身上穿的衣服第三和第四衣扣之间内面写的名字和部队代号登记的,是不是衣服有错。”

在场的人突然茅塞顿开,都觉得出错可能就出在衣服上,只有这种可能,才能把谜解释得通。

团政治处的同志决定回到部队找刘大年本人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政治处的同志从烈士安葬点回来就直奔连队,找到指导员说明在烈士安葬点查找的情况,要求找刘大年同志了解情况。

指导员很快把刘大年找来。

“刘大年同志伤好出院了,欢迎你康复归来。”政治处的同志热情地握着刘大年的手说。

接着政治处黄干事问刘大年:“我们有件事想找你了解一下,在战中你有没有跟别人换过衣服,还是受伤到医院才换衣服的?”

刘大年心中很是纳闷,他们问我这个干什么。

他低头不语,想了好长一段时间说:“在攻打760高地前沿支撑点时,我负伤躺在担架上,战士张永世同志来到我的身旁说,他的军装在抢救伤员时沾染了鲜血,要求和我换一件上衣,我就和他换了衣服。”

黄干事一拍大腿,高兴地说:“清楚了,在靖西烈士墓安葬的烈士应是张永世同志。”

但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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