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页)

花瓶可都是外面进贡的无价之宝,你们谁的命都不如头上的玩意值钱,可要顶好了,掉下来了,那就是杀头之罪。”

宫女们脸色大变,僵直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太后叫起来:“皇上,你这是干什么,太过分了。”

朱允讥笑道:“母后,这不是很有趣吗?您信不信,她们可以顶这花瓶两个时辰不掉下来?因为她们怕杀头。母后,您看她们眼里流露出的恐惧,是不是很有意思?”

太后动起气来,“你从哪儿学来的恶毒办法,人家也是父母生父母养的,干嘛不把她们当人看。”

朱允收起了笑容,“母后,这办法是您侄女发明的。她宫里的女孩们现在练这功夫到了家,顶着花瓶都可以行走自如了。”

太后皱起了眉头。朱允和顺子一起把几个花瓶拿下来,又问宫女道:“你们知道文贵妃有这种刑罚吗?”

宫女们齐声回答:“知道。”

太后不说话,脸色十分难看。朱允又道:“这仅是媚儿惩罚手段中的一种。一个贵妃,如此行事,若不略施惩戒,怎么可以母仪天下?”

太后虽然吃惊,可是对文媚儿的心疼也不假,便道:“我知道媚儿一向对下人要求很严。可就算她有错,也不能羞辱她呀。”

朱允生气道:“母后如此偏袒文媚儿,儿臣实在不知所措,您看谁能当好这个皇上就换个人来当吧。”

“什么话,你怎么可以要胁我?”太后大惊。

“母后也不喜欢被要胁吗?”

“废话!”

“儿臣也不喜欢被要胁。媚儿先是对我大吵大闹,然后言辞激烈咄咄相逼,这算不算要胁?这跟我刚才威胁您是不是一样?”

“这——”太后说不上话来。

“一个动不动就要胁皇上的人,您认为真的适合当皇后吗?所以我希望通过一点惩戒使她改变。而如果她一直保持现在的样子,那我——”朱允停了停,故意把话留着,只道,“好了,不说了,我想母后应该知道我不急于立后的原因了。”

“那你以后就不喜欢媚儿了吗?”太后已没了火气,有的只是担心。

“怎么会。”朱允缓和了态度,道,“她是我的表妹,从小我就疼她。她晕倒难受我也疼在心里。我对她发怒不也是希望她能吸取教训,变得更好些嘛。”

“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太后松了口气,又道,“你对司徒静是不是好得过分了?”

“母后有所不知。我微服出宫时结拜的两个兄弟,一个是白云飞,一个就是司徒静。我们是兄弟相处,见面都高兴,不怎么分你我的。”

“是这样。算了,你的事我不管了。可你还是要对媚儿好一些。”

“是,我一会就去看她。”

听说太后从御书房出来,直接回宫去了,并没有下令抓司徒静,文媚儿大受挫折,觉得自己白晕倒了。没想到自己费尽了心机,结果还是输给了司徒静。一局输了,那就再来下一局,她又转起了脑子,打起文梁两家婚事的主意。她知道司徒剑南是司徒家的伤口,一碰就要流血,只要让文蔷和梁君卓马上成婚,那司徒剑南就一定生不如死。而司徒剑南一垮,司徒家就会一蹶不振,那时候再来对付司徒静,必将易如反掌。

她是决意要赢司徒静的。

那文章得了文媚儿的授意,便和文韬商量起来。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必须马上把文蔷接回来。父子俩合计着,假如说是完婚,那文蔷打死也不愿回来,只有用骗的方法,先将她骗回来,再逼着她就犯。

文韬来到山中的慧心观时,文蔷的身体已好多了。文韬对文蔷道,爹爹很惦记她,要她回家。文蔷听了,十分抗拒,只说她不过是爹手里的一件交易品,她没有这个家了。文韬又说起婚姻的事,只说爹爹已重新考虑了,这次的事对爹的打击不小,爹爹已答应重新考虑了。文蔷听了,心软下来,眼里流露出希望的光,当即答应第二天跟文韬一起回去。

然而剑南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直觉告诉他,这一走,他就再也见不到文蔷了。文蔷却道,她毕竟是文家的人,回去总还有希望,如果不回去,就这样耽误着,总不是长远之计。她要剑南放心,她绝不负他。司徒静的心里倒很冷静,她明白像这样硬留下去不是办法,主张文蔷先回去。可她根本不相信文家会改变态度。文媚儿恨她,她清楚得很,就因为这一点,文媚儿也绝不可能放过她家。

果然不出所料,文蔷回去没几天,文府里便传出消息,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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