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宁桓宇站直正好挡住门,一字一顿:“为什么忘了告诉我?”

“……你说过我是你的一部分嘛!对了,你怎么现在还没睡?”

“……”宁桓宇别开头。

白举纲终于进了家门。把于湉扔到沙发后,他飘到卧室倒在床上。

“你们俩喝酒的时候说什么了没?”

白举纲把被子拉过头,咬了咬牙,“……没有啊我好困了。”

“喝了半天闷酒一句话都没说?”

“没说啊……”白举纲有气无力地说,“睡吧听话听话。”

宁桓宇脸腾的一红,“你还没刷牙呢……”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到。

客厅的座钟响了三声,声音沉闷又浑厚。宁桓宇把被子从白举纲的头上拉下来,看着他的侧脸突然觉得好困,爬到他的身边躺下。

过了一会儿又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去厕所刷牙。

你与他NO。19

……

白举纲本来就不适合喝酒。尽管他喝不醉,但是会头疼并且睡不着。经过这几个月,他觉得他离不开宁桓宇了。于湉虽然没有告诉他结局,但是他知道,于湉现在和那个东北男孩在一起,而不是华晨宇。

白举纲很怕死,从前怕,现在也怕,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常常想像各种各样的死法,把自己折腾的怪难受的。

但是只有一种情况他不会怕——宁桓宇在身边,他反而有一种满足感。

他觉得这是他终生的目标终生的任务,因为完成了所以没关系了。他知道他这样做等于把一个烂摊子丢给了宁桓宇,没关系,他们可以一起解决;以后还会遇到很多问题,没关系,他们都可以一起解决。

27层的房间夜晚很安静。白举纲不知道为什么落了泪。

白举纲还是搬了出去。他说距离产生美,他说你就成天跟阿馨黏一块儿赶紧厌烦她吧。但事实是阿馨每天躺在床上养病,宁桓宇偶尔扶着她在屋子里转转,更多时候他还是跟白举纲一起运动不止生生不息。华晨宇被于湉强吻后就跟他在一起了,现在开开心心地准备参加注册建筑师考试。被白举纲和宁桓宇问起这件事的时候,于湉有点害羞,他说那天他和花花都喝了点酒,他给花花看他男朋友的照片,花花嘴唇颤抖着问他“我不行吗?”于湉就扑上去了。

宁桓宇瞪大眼睛,“那你的东北小伙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虽然有点对不起他,但是也只能say goodbye咯!”

“就该这么潇洒……”

“我是够潇洒,那个东北人可烦着呢……总说着要来成都见我,见我又有什么用啊我现在可是有爱的人了!”

话头没人接,三个人之间有短暂的沉默。宁桓宇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从王力宏的歌变成了黑撒的。宁桓宇说声抱歉,走到远处去接电话。

白举纲和于湉也没有再聊,两个人看着他。

路边树上的叶子已经失去了水分,不知道为什么还留在枝条上,风一吹过只哗啦啦的响,不肯落下。

宁桓宇把电话揣进兜里,走过来,脸上写满了“我很犯愁”。

白举纲:“阿馨?”

宁桓宇:“嗯。”

于湉:“……”

于湉内心:怎么又是她……

阿馨自从发病以后变得特别依赖宁桓宇,这对于热恋中的情侣或者新婚的小夫妻来讲再正常不过。但是宁桓宇低头看着枕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腰开心地睡觉的阿馨,却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们既没有过热恋,在新婚的那段时间也不怎么腻歪。如果只是因为病弱而需要找一个依靠,那是不是谁都可以?

宁桓宇用手理着阿馨的头发,又开始想起白举纲。他刚到国外时曾在火车坐铺上见到一个酷似白举纲的身影,身旁有个姑娘趴在桌子上睡觉。他就那么盯着那个人,看着他玩手机,看窗外,趴在那个姑娘后背上,起身去厕所,回来睡觉,睡醒看风景……有一次那个男人抬起头正好和宁桓宇对视,宁桓宇赶紧别开头。那双眼睛让他像触电一样,控制不住地错开视线。

他当即想和白举纲联系,但他只能问欧豪:“白举纲在成都吗?”

“在啊。怎么了?”

“啊我刚刚在这边看到一个人,长得好像白举纲……吓了我一跳。”

“很多吧,长得一样太正常了。不过我怎么没见着谁长得特像白举纲的……”

长得一样一点也不正常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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