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部分 (第1/4页)

马上,他就知道问题出现在了那里。

邵大亨说:“在香港娱乐圈,你和我斗来斗去也斗了十几年。想当年你我双雄对峙。两大电影公司分别拥有大型片场和发行院线,我们邵氏有清水湾影城,你们嘉禾有斧山道片场,每日都在拍片赶工,每到黄金档期,我们两大院线便会尽出**对撼,反观其他独立小制片公司则只能在夹缝中生存……”

在邵大亨的引导下,邹文怀与他一起追忆峥嵘岁月稠……

向华胜则感到好笑,好汉不提当年勇,这俩老头也太不好汉了吧?!

邵大亨继续:“最后出了一个新艺城打破了这种局面,如今又出了一个玄霆更是后来者居上,我们这两家算是没落了——当然,我们邵氏已经减产,无心再争霸银海,重要的是阿怀你还在银海中挣扎,你一手缔造的嘉禾眼看也要步我的后尘了。”

“六叔,你就别说了,今天我来时寻求良方的。不是来哀吊的!”邹文怀不爽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刚才说了,唯你马首是瞻!”

邵大亨很简单:“我们清水湾影城,再加你们斧山道片场联合起来!”

邹文怀一怔,“这个我也考虑过呀,但就算联合起来也对抗不了荣少亨的内地影城!”

邵大亨做神秘莫测状,说道:“这只是前提,我们联合来以后就会形成一个大规模的影视基地,这时候就可以提议香港政府将将军澳地区的地皮开辟出来,帮助我们继续扩建影城,三合一,面积足可以达到上百万平方英尺,到时候足以和任何影城抗衡!”

“将军澳地皮?!”邹文怀眼睛一亮。

“是的,我查看过了,将军澳一带面积庞大,环境清幽,最适合兴建影城,只是投入可能比较大,购置地皮再加上兴建最少也需要五个亿,单靠一家公司是吞不下的,只有我们三家联手才可能有成功的机会!”邵大亨笃定地说道。

此时此刻邹文怀与向华胜两人眼前顿时一片光明,是呀,想要兴建影城合璧舍近求远呢,在香港兴建不是更好?!

邹文怀深呼吸,这是个机遇也是一个冒险。毕竟作为一名仅靠四十万起家成立嘉禾天下的成功电影人,他深知“变数”的存在,一个弄不好,就会陪得血本无归。

“六叔,这个事情我能不能再仔细考虑一下?”不等邵大亨开口,向华胜却冷笑道:“邹老板可是却步了?想想也是,五亿元的投资,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敢下注的!”

“我不敢,你敢?”邹文怀反击道。

“有何不敢?他荣少亨干一个人投资四个亿,我们三个人投资五亿又如何?”向华胜桀骜道。

年轻人真是不怕死呀,现在我们计算的是五亿,谁知道到时候上了船,要拿出到少呢?一步棋走后就不能回头的!邹文怀心中嘀咕着。

“阿怀,我明白你的心情,毕竟我们大家都是生意人,完全没必要为意气用事,只是有一点你要想清楚,假如荣少亨旗下的横店影城真的建成,那么以后我们就没有资格再与他抗衡了,见了他,我们要掉头走!”

就这一句话,激得邹文怀雄心顿起,猛地站起道:“好,我干!”

晴朗的夜晚,一轮明月高挂天空。明媚咬洁,幽静柔和的月光常常让人遐想,更是激起无数文人墨客的多情抒怀与痴心守望。诗仙李白的《把酒问月》的“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李商隐的“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蝉娟”和北宋词人苏轼《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中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网,今夕是何年”,这一首首脍炙人口的千古佳句无不表达了骚客们的踌躇满志与悲情失意,这也给本来就充满神秘色彩的月亮,又增添了些许诗情画意。

巨大的落地窗敞开着,隔着窗户足以看到外面美丽的星空。荣少亨背对着房门,负手站在几米宽的落地窗前,对月仰望,好像在沉思着什么。

房门被人拉开,胖子王晶走了进来,“阿亨,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我已经找到了城建署的官员,与他们约好了购买将军澳一带的地皮,如果邵氏嘉禾他们出手的话,政府绝对会把地皮抬价,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原来荣少亨老早之前就算计到了将军澳地皮的事情。原来在前世1998年的时候,嘉禾租用的釜山道片场被政府收回后,很快又赢得新的竞标机会:拨出将军澳的一块地破兴建影城,并开出“近十年必须拍过多少部电影”、“近十年必须获得过多少奖项”等竞标条件,而纵观当时影圈,明显只有嘉禾符合要求,故此影圈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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