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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与母亲的作坊只有一墙之隔,小范思哲就是在这么一个充满工作气氛的环境下长大的。童年的范思哲就喜欢学做裙装以自娱。回忆往事,大师曾说:‘我就是在妈**熏陶下,从小培养出对缝制时装的兴趣。’

还是回到性的问题上来。1991/1992年,范思哲推出的“时髦妓院”系列,可以看做对他童年记忆的一次敬礼:那时他与母亲散步,常常要经过一家妓院,尽管母亲总是把他的眼睛蒙起来,但他还是有办法看清了妓女们的样子,那种俗气的、性感的、富于异国情调的装束令他始终难忘。于是,他的“时髦妓院”里充满了**的花边内衣,娃娃式皱丝超短裙,以及路易十四时期的高跟鞋,奢华艳俗的设计营造出一幅人间极乐的幻象。

20世纪80年代,范思哲的第一条金属网眼服面世,媒体的评价是:“它就像滴落的水银,随着女人优美的曲线流向全身。”这样的赞美几乎和范思哲的时装一样,带有一种近乎无耻的兴奋。但却是那样的美妙,简直妙不可言!

这就是范思哲。他从不避重就轻,从不拐弯抹角,他对服装的理解很明确:那就是性与金钱的叠加,再加上一点时尚的调料。一件时装,你还能指望它表达什么呢?

1992年3月,范思哲在他的秋冬时装发布会上,起用了大批具有施虐倾向的“下流社会模特”,他让她们穿上紧身铠甲、用铁钉装饰的皮裙、角斗士的草鞋……只要看一眼T台旁那群阔佬们一阵红一阵白的脸,就知道他再一次的成功了。

至于范思哲是如何“将女人变成**”的,发型师耐克?克拉克的妻子莱斯丽?克拉克在某时尚杂志上,有过一段精彩的描述:“几分钟后我的牛仔裤和T恤被迅速脱下,穿上了15cm高的金色蛇皮纹的‘女奴’凉鞋,一群穿着精致制服的女裁缝忽然汇聚于我的周围,开始用别针别来别去,打出各式各样的褶,就像在我周围狂欢……我被引领着,她们在我周围窃窃私语,做了头发,化完妆。一个小时之后,胆小的英格兰小女孩竟然变成力量范思哲笔下的‘女妖’”。

说到别针,不得不提1994年伊丽莎白?赫丽出席《四个婚礼和一个葬礼》首影式的情形——当这个乳房高耸的女人挽着休?格兰特的胳膊,穿着范思哲用安全别针连缀的礼服出现时,立刻引来了的娱乐界内外的一片哗然。新闻媒体称这件衣服是对时装界的漂亮一击,伊丽莎白?赫丽也随之人气直升,一夜之间成为引人注目的明星。

毫无疑问,很少有谁的设计能像范思哲那样,与好莱坞的艳俗风格沆瀣一气。然而令人惊异的是,他的客人名单里竟还包括了戴安娜这样以高贵和仁慈而著称的女人。范思哲曾给戴安娜设计过一套蓝色单肩晚装,选用的是很娇艳的蓝色绸缎,身着此装的戴安娜像夏日阳光下一泓流动的海水。裸露单肩的设计,有一种装饰味很深的建筑美。无疑这件作品是对其低俗形象的一次正名。

与名流结交并向她们提供服装,无疑给范思哲带来巨大的回报。但仅仅这样还不够,他还要花上大把的钞票投入到广告之中,他曾经在Vogue(《时尚》)杂志上做过20页的广告——如果你知道其他的设计师再有钱也只不过做四五页,就知道他的手笔有多大了。此外,他的时装发布会也几乎无人能及,仅模特一项的费用就令人咋舌:有一次他同时雇佣了15个超级模特,每个模特一次出场费就是1000法郎。

在这样的情况下,人们很容易忽略他在设计中所显示的高超技艺。而事实上他像许多同时代的意大利设计师一样,十分精通服装的裁剪:这儿有一点填充、那儿有一个省、变细的腰、加长的腿、隆起的胸部……,他的衣服总是十分合身,并能塑造出更加理想的体态。这使得他的追随着越来越多,而且主要是那些成熟的、不再处于豆蔻年华的女性。

正因为如此,范思哲被时装界誉为能够让女人为之追随到底的——“凯撒”!

此时此刻,这位时装界的“凯撒”——范思哲正在休息厅内陪同一个尊贵的客人饮酒。这个客人不是别人正是荣少亨。

有人可能要问了,荣少亨怎么会认识范思哲?其实在香港的时候就曾经提及荣少亨进军过服装界——部分原因是为了翁美玲,虽然不像他搞电影那样大手笔,但现在也小有成就,而作为服装界大腕级别的人物范思哲,他当然就认识了。实际上除了这点关系以外,平时荣少亨旗下的电影公司每每举办什么盛会,也都喜欢购买范思哲旗下的东西,甚至可以说荣少亨集团下的公司是范思哲这个品牌最大的顾客之一。每年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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