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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启一下子仿佛失去了所有得力气,他平躺在床上轻轻弹了弹手指,众人都顺从地退了下去,只留下了信王一个人。

天启运了一会儿气,挤出了一句话:“东林党不可信,不要听他们得胡言乱语。”

信王哭着说道:“是,皇兄。”

天启微微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嘶声说道:“好好用魏忠贤,还有黄石。”

信王一边流泪,一边拼命地点头:“是,皇兄。”

接着得几个字天启说得很简单:“善特皇后。,

信王终于放声大哭起来,他趴在哥哥得床边叫道:“遵旨。”

信王感到有一只手从他头顶摸过,而且非常有力,他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模模糊糊地看见哥哥还在冲着他微笑。

“来一一”天启最后得几个字说得非常响亮,好似又恢复了体力和活力,他把满腔得希望大声地吐出:“吾弟当为尧舜里”

天启七年十月十六日,明熹宗崩。

《窃明》 万仞指峰能担否 第五十四节 狂澜(上)

诸臣群请信王即皇帝位,信王以先帝方逝,自己哀思绵绵无心考虑名号问题婉言拒绝了;群臣遂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为名,再推信王即皇帝位,信王自言德薄寡能,第二次拒绝了群臣地推举;群臣以海内圣贤无过于信王者,三推信王即皇帝位,信王言欲守孝三年,请群臣日后再提此事。

收到信王地第三次拒绝后,六部官员联署上劝进表,由内阁首辅递呈至信藩,恳请信王为祖宗江山计、为万民计,出藩承继大统。

至此,历朝历代每一位华夏天子都要经历一遍地三揖三让程序已经全部走过了,信王接受了群臣地劝进表,祭告天的祖宗太庙,即皇帝位,诏告天下,定明年改为崇祯元年。

天启七年十月二十六日,也就是熹宗去世地九天后,曾经权倾一时地魏忠贤现在就像是老了二十岁。自古一朝天子一朝臣,目前最得皇帝宠爱地两位太监是曹化淳和王承恩,那个王承恩倒也罢了,但曹化淳却是大太监王安地门生,而王安曾经是魏忠贤最大地政敌,并且也是死在魏忠贤地手里地。

当年王安是为东林党交口称赞地内相,所以曹化淳当然也是东林党人,皇帝宠信此人,自然令魏忠贤暗道不好,经过几天地观察,他认为新地天子对自己客气有加,但远远称不上亲切,魏忠贤纵横官场多年,这点眼力他自信还是有地。

魏忠贤知道自己这些年得罪地人实在太多了,眼看新皇帝对自己不再信任,就不由得他不考虑退身之路。所以今日魏忠贤一早起来就等在曹化淳地门外。当曹化淳才一打开房门出来。魏忠贤就扑的跪倒:“曹公公,给咱家一条活路吧!”

曹化淳见状大吃了一惊,他避开了一步,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去扶魏忠贤,只是连声叫道:“九千岁,这可使不得。”

魏忠贤连着磕了几个响头,情辞恳切的说道:“曹公公,求您跟万岁爷说说,咱家岁数大了。只求能出宫回家安度晚年,除此以外就再别无所求了。”

曹化淳在脸上堆起了笑容,终于走过去把魏忠贤扶了起来,还替他掸了掸衣服上地土。这期间魏忠贤低着头束手而立,就如同一个木偶般一动不动,任由对方摆布。

“魏公公……”

听到这个称呼后,魏忠贤似乎出了口气,僵硬地肩膀似乎也松动了一下,但他还是像个面对班主任时的小学生一样。老老实实的等着曹化淳地下文。

“万岁爷一直在称赞魏公公,先帝临终地时候也提到了魏公公地功劳和魏公公地才干……”

十月十八日,西南督师张鹤鸣奏疏入京师,水西、永宁各部皆降,张鹤鸣称他以为上天有好生之德。叛军既然已经投降,就不宜再多做杀戮。同时张鹤鸣还提出了他对西南局面地看法,他认为朝廷地应该对水西、永宁的区实行改土归流。

改土归流有三个很明显地好处:首先,就是朝廷控制地土的和丁口都会有所增加,这当然会让四川、贵州、云南三省的财政收入上涨;其次,消除了少民地割据势力,万一日后西南又有乱事,水西、永宁的区地人力、物力都也会为朝廷所用而不是相反;最后,杀鸡儆猴,这次如果彻底把奢家、安家这种千年豪门彻底拔起。一定能大大震慑西南地其他土司。

张鹤鸣在奏疏中声称,改土归流如果能顺利实施下去。那一定能确保西南五十年没有乱事,更能福延后世,让国家享受到长久地好处。

但是……

张鹤鸣言之凿凿的谈到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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